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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湖秋色,水光潋滟;静夜淡月,花影卓绝。一湿/身男子静躺岸边柳树旁,在波光粼粼的小天地中回想着刚才目睹的一切。在那葬灵崖下漆黑的山洞内,近在耳边的呼吸声历历在目,酥麻到全身汗毛直立的触觉,心痒难挨的焦灼……一切好似发生在昨天,而此时又有一人在那边承/欢。
“世间有太多变化需要适应,不知我能否适应这种失去,不曾拥有却已失去的结局。”
男子起身感叹一番,再次掠影来到永兴宫。
“咯吱”一声响,床上熟睡的奚宁突然睁开眼。她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了这份警觉,似是当王爷那时起,又好似是从入宫称王时起。很多事过去了便再也寻不到当初是在何处。
滴滴答答的水声从大殿门口一路到了内室门口,来人稍作犹豫,掀帘入内。
“来者何人?”奚宁快速翻身下床,闪身拿起挂在一旁的月牙斩,透过即将燃尽的烛光向着门口望去。一个朦胧的黑影出现在屋内,呼吸粗重,不似是修为奇高的杀手,又好像来人故意透出呼吸声使其发觉。
“女皇陛下吉祥!”
这个低沉的声音对奚宁来说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她慢慢向着那黑影走去,手中的月牙斩以一个奇异的守护角度立着,出刀可杀敌,收刀可防御。魏霖友见她如此心随着身上的寒衣渐渐冰凉,那个女子在防备他。
“霖友?”奚宁收起月牙斩,惊愕地望着眼前湿漉漉的男子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的?”
“想你了!”魏霖友一步行之奚宁近前,用冰凉的身体怀抱住她单薄的身体。
“嘶~好冰!”奚宁不由一阵哆嗦。魏霖友闻声放开她,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奚宁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男子,转身拉着魏霖友向外行去。
“霖友,你在这等等,我去找件小悦的衣服给你。”奚宁拉他坐在大殿的椅子上,准备离去时魏霖友拉住她说道:“我不穿别人的衣服,我要新的!”
“……这大半夜的我去哪儿给你找新的?别闹!”奚宁笑着说道,此时她觉得魏霖友是在闹小脾气,虽不知是谁惹了他,但很明显他在生气。
“我不管!若没有新的,我就这样待着。”魏霖友执拗的模样望着奚宁,眼中一副你看着办。
“那我帮你烘干!”奚宁拉了拉自己身上单薄的纱衣,觉得小悦为自己准备的睡衣有点小透。
魏霖友一步跳开,不让奚宁碰他的身体,眼睛注视着她纱衣下的肉色,在月光下美极了。他的喉结滚动了下,手很不安的扭在一切。
“随你!”奚宁一股火窜起,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久久的沉默,俩人都不再说话,僵持中各怀心思。静悄悄的大殿内魏霖友衣服上的水还在滴答滴答,奚宁中还是拗不过他,开口说道:“跟我来!”
望着奚宁的背影,魏霖友无声的笑了。
皇宫的最高建筑物便是之前奚茹住的寝室倚凤楼。奚宁本打算也住这边的,却又嫌距离御书房太远,便将此处一直空着。带着魏霖友来此,奚宁也没想过原因,只是觉得此处空着便带来了。然而魏霖友却是内心激荡不已,这倚凤楼可是历代女皇的寝宫,而今奚宁却带着自己来此,她是何心思?是否在暗示什么?
“虽然此处不常有人,但也保持整洁,该配备的用具都在,你暂时住在这里,我去找几个侍子给你。衣物需要订制,明日我让晓翠去负责,还有什么需要就说。现在去把湿衣服脱了,钻被窝应该暖和点。”奚宁自顾自地说道,根本没看魏霖友若有所思的模样。
“女皇陛下是要金屋藏娇了吗?”魏霖友旁若无人的褪去上衣,说话间已经走到床边,又似想起什么,举步向窗户走去,推开花窗向外望去,整个皇宫的雄伟建筑一览无余。这个倚凤楼就是为女皇设计的,奚宁竟不屑住。
“夜寒露重!”奚宁拿起软榻上备用的薄毯为他披上,轻声说道:“早点去休息,白天再看!”
“嗯!”魏霖友压住跳动剧烈的心脏,拽紧身上的薄毯向床边走去。
“那我走了!”奚宁将窗户关好,对魏霖友说道。
“我能不让你走嘛!”魏霖友钻进被窝里就露个头戏虐的说道。
“不能!”奚宁不再多言转身离去。倚凤楼的女官清荷早已等在楼下,见到奚宁这才忙着正式行礼。若不是一个起夜的小丫鬟跑来通知她,她还真不知道女皇会深夜造访,还无人通传。
“下官清荷,是倚凤楼的女官。”清荷跪在一旁行完大礼自我介绍道。
“楼上的公子你等好生伺候,不得怠慢,朕会常来查看。”奚宁举步向外走时又回头补了句:“找个激灵点的侍子近身服侍,明日早膳晚点送去,让他多睡会。”
“是!下官遵命!”清荷恭敬的答道,待她再抬头时早已没了奚宁的身影。
再次来到永兴宫,奚宁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东方悦的睡颜,心里却在想魏霖友。想起他一次次舍身相救,想起他重伤之时的表白,想起葬灵崖下的山洞内,还有自己的不良行径。这次找来,他是不是不走了?
“宁!”东方悦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露出脊背,脸摁在枕头上把嘴巴压变形的说道:“怎么不睡觉?”
“旁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