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火药味,一下子就浓了起來。
其实,像这样的酒吧,沒少出现过类似的事情,比如有两个人,都想把某个舞者带出场嘿咻,那舞者是跟谁出去呢,这就得看两个人的表现,而两个人的表现其实很容易看,那就是看谁花在人家身上的钱多。
所以,不可避免的就出现了互相较劲的情况,你送一个花,我送两个花,你送三个花,我送四个花,或者我送一个皇冠,你送一个彩带。
反正无论送什么,最后肯定是价高者得,这就跟古时候竞标花魁一样的道理。
不过,有时候这种事情也得分人,有那么些精明的舞者,她会让两边的人都死命的花钱给她,最后却一个也沒跟着走,这样的舞者一般來说,除非你心计手段过人,能够把两方都给安抚下來,要不然,你以后别想再拿到这两方的任何一个礼物。
这算是一次性的买卖。
当然,这里并不是说舞者就都是出來卖的,很多人去做舞者,也是身不由己,也有很多人是洁身自好的,这就跟挡里头有很多是畜生败类,但是一百个里头估摸着也得有半个不是畜生是qín_shòu的,至于剩下半个,指不定就是好人呢,对吧。
虽然很多人都见过彼此斗气,但是像这样子一下子十几二十万扔出來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沒有见过,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斗气了,这简直就是在赤果果的互相烧钱了。
“哟呵,看來还有点底子啊,”
玄远一挑了一下眉毛,对一旁正搂着女人玩的不亦乐乎的乐乐说道,“乐乐,今天晚上装13的人,看着应该挺耐打的,”
“那就继续呗,”
乐乐似乎对这些东西沒什么兴趣,一边揉着怀里女人的一对丰乳,一边说道,“简单点说,在上海滩,咱还真沒怕过谁呢,”
“那成,”
玄远一笑了笑,直接叫过酒保。
一分钟后。
四十个全彩彩带直接就被人给抱着送到了如梦的身边,四十个全彩彩带,那已经不是身上挂的住的了,所以,酒吧直接将那些彩带堆在了如梦的身边。
四十个,二十万。
又是大手笔。
又是烧钱。
“哈哈哈,真的要搞上了,”
张龙笑着说道,“晚上要好好的玩玩咯,这么久,还沒碰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不过我估摸着,这个场子要沒有全彩彩带了,”
果然如张龙所说的,张龙再叫酒保过來的时候,酒保就说了,彩带已经用完了。
“那我不管,”
张龙笑着说道,“你去找人借,或者现在去买,你也得给我弄百八十个过來,不然你这场子,别开了,告诉你们的老板,就说张龙要在他的场子里跟人玩,他让我玩的不开心,我也让他不开心,”
“这…”酒保无奈的退了下去。
也就是三两分钟的事情,一个中年男人來到了赵铁柱这边的卡座。
“原來是龙哥來了,”
那中年男人一來就点头哈腰的拉着张龙的手不放,“龙哥來我们场子里玩,也不早点说,我好准备一下迎接龙哥嘛,”
“废话别多说,我跟人杠上了,现在沒彩带了,我要是让人看不起了,后果很严重的,你自己说吧,怎么办,”张龙面无表情的说道。
做到他这个位置的人,已经基本上可以的老板了。
“彩带有,肯定有,已经让人从别的场子调过來了,张哥,其实您沒必要跟一般人置气,咱來这儿玩的不就是一个开心么,何必因为一些不懂事的人弄的自己心情不好呢,那边那些人是生面孔,我也沒见过,看着都挺年轻的,估计是一些沒怎么见过世面又喜欢装大头的富二代,张哥您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等会儿我让他们过來给您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成不,”中年老板陪着笑脸说道。
“你说过去就过去,那老子的脸摆哪儿呢,今儿个我哥们來sh玩,我要是不能让他玩的尽兴,那人家会怎么说我张龙,这是道义懂不懂,反正,我张龙其他什么不会,就是专治各种不服,今儿个我还就跟他们那些人磕上了,”张龙一脸不屑的说道,“在上海滩,我张龙还真沒怕过谁,”
赵铁柱眼神瞄了一下张龙,这货刚才还在说上海滩牛人多,结果现在就吹上了,这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的技能,张龙练的还是不错的嘛。
“您张哥肯定是不要怕谁的啊,”这老板也是八面玲珑之人,眼见着这事儿张龙不肯让步,道了个歉之后,就去了玄远一的卡座。
而这时候,玄远一的手上,却是出现了个话筒。
“对面那边的,还有沒有力了啊,才三十个呢,就玩不了了么,”玄远一拿着话筒叫道,“求给力,求刺激啊,”
“我草,连话筒都用上了,”张龙眼睛一瞪,对酒保叫道,“等一下來几个彩带,都给我送上去,”
酒保连连点头,往旁边走去。
一会儿之后。
几个酒保一人抱着一堆的彩带,走到了那八个正在跳舞的妹子的舞台前,然后将彩带都给扔到了舞台上,现场的dj用一种几乎声嘶力竭的声音喊道,“感谢來自卡11的朋友的一百…一百零七个全彩彩带的支持,,,,,,”
现场诡异的出现了一阵的安静,一百零七个,那可就是五十多万了啊,一下子拿出五十多万买彩带,这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这已经不是烧钱可以解释的了了。
而在卡13玄远一这边,那老板就沒有在张龙这边那般低三下四的了,sh有钱人多,买的起几十个上百个彩带的人马路上随便都能拉出一群來,但是并不谁都是张龙,所以,老板对这些虽然给自己送钱但是也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