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笑得一脸的得意,对他来说,面前的小孩就像是一直蚂蚁一样,随便一捏就能死掉。然而他却享受这种让人折磨人的乐趣,一点一点的让他崩溃掉。
天天死死的咬着唇瓣,牙齿露出泛着尖锐的白,额头上的冷汗一颗一颗的往外冒。他是不是快要死了,手臂上好痛,骨头好像要碎了,他好难受,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亚力眉心皱了皱,那张和航航有些细致的相似之处的脸蛋,让他有了恻隐之心,他正想让安德鲁放开他,换个方式审问。
门口却在此刻传来暴怒声,“放开他。”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门外,安德鲁一看来人,身子一怔,手上的力道松开了少许,下一个,胸口剧痛传来,整个人便跟着往外飞去,重重的撞上身后的椅子,然后滑落。t7sh。
“唔,咳咳,咳……”安德鲁艰难的撑起身子,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移了位,生疼生疼的。
亚力瞬间站了起来,看向站在大厅中间的女人。
金琳琳也错愕的站起身,不可思议的教道:“贝姐姐,你……”
“婶婶……”天天看到熟悉的人,顾不上手臂上的痛,立即就扑了上去。小小的脸蛋上霎暲崴横流,好奇怪,刚才被那个男人捏得那么痛的暫蛩都没有哭,可是现在他就不由自主的掉眼泪了。
贝冰榆心疼的抱起天天,擦去他脸上的晶莹泪珠,“没事了,乖,没事了。”
让天天趴在自己的肩上,她的冷眸像是利剑一样扫向亚力,声音冰冷的发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
贝冰榆胸腔里的怒气几乎要蹦出来一样,她本来是要找亚力问问梁以素的事情,没想到会让她看到这样惊悚的一幕,要是她来迟一步,天天是不是就被他们弄死了,该死的东西,一个个都是该死的东西,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亚力看了看她怀里的天天,眉心一拧,刚才那个小家伙叫小姐什么来着?这小孩认识小姐?
他这样想着,然而他身边的金琳琳却没有这样想。对她来说,贝冰榆会护着这个小孩子只是因为她是一个母亲的关系,人都说做了母亲的女人都是母爱泛滥的,看到一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小孩子自然是要维护的。
因此她直接上前说道:“贝姐姐,你不要被这个小孩子骗了,安德鲁亲眼看见他在小少爷的仓库里偷东西。说不定还想要害小少爷呢,不要被他天真的表情给骗了。”
“害航航?”贝冰榆冷笑,看向一边已经站起来的安德鲁,问:“你亲眼看到他偷了东西,人赃并获了吗?东西在哪里,是什么东西,你拿出来呀。”
“我,幸好我来的早,他还没得手。”安德鲁一对上那双厉眸,竟然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他一个大男人顿曅男榱似鹄础?
“来得早?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了,没有证据你也敢下这样的毒手,安德鲁,谁给你的胆子,啊?”
安德鲁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金琳琳。
金琳琳看贝冰榆发了火,暗暗咬牙,暗怪她多管闲事。然而脸上却堆起无辜的笑,对着她撒娇:“贝姐姐,你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安德鲁他是我的保镖,难道你还信不过他吗?他这人也是一暺愤,篹抡飧鲂砘岫孕n僖不利,我们都知道衝僖是你的心肝宝贝,都疼的不得了,安德鲁也是怕衝僖有个意外,所以才会没有证据就急切的将他抓来的。但是他偷东西是事实啊。?
贝冰榆冷眼扫向她,先前还觉得她楚楚可怜的,如今看来,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这根本就是个蛇蝎女人,对一个孩子都不放过,用心险恶。
更何况自从知道了和亚力的女人是梁以素以后,更加厌恶了金琳琳,她这个人一样护短的很,梁以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是要比面前的这个女人高多了。
“你们还真是可笑,竟然相信一个才不过六岁的孩子会去加害航航,到底是你们自己心思诡秘,还是小看了我的儿子。亚力,我一向认为四个护法里面你是最明白事理的一个,如今看来,我是高看你了,呵,一大群的男人为难一个孩子,真是黑手党的作风啊,我真是甘拜下风。”
贝冰榆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在场所有人的心里,众人看着她冷嘲热讽的脸,顿曇徽蟛牙ⅰ?
亚力低垂着头,不再作响,然而那些话却像是针刺一样落在他的心里,蹦入他的脑海里,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确实是自己过分了,他不该打着航航的名义,却对付一个六岁的孩子。
金琳琳一看这场面,心里就急了,忙上前两步,急迫辩解,“贝姐姐,你不要怪亚力,他也只是担心小少爷。亚力的心里小少爷是最重要的,就算是一个孩子,要是有一点点对小少爷不利的地方,他都不会放过的,贝姐姐,亚力是为了你儿子呀。”
“闭嘴。”贝冰榆此刻真的是很想一棍子敲下去,冷冷的喝了一声,她便懒得再看她,眸子依旧盯着亚力,“你们说他要加害航航,你们不觉得可笑吗?他是航航带进来的,那个仓库也是航航带他进去的,他是航航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去加害他。呵,还有,你们说他去偷东西,我很好奇你们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要是想要什么,航航绝对二话不说全部送给他,你们觉得他有必要去偷吗?啊?”
亚力错愕的抬起头,眉心微微的拧着,看着已经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