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不过,天弟的身体异于常人,估计只有两个原因。一、他是天生异禀。二、和他修炼的心法有关。阳刚过盛,促使他的局部飞速成长。超越了正常的发育。”
飞雪颤抖伸出右手,抓着床单一角,慢慢掀开,偷偷瞄了一眼,发现仍旧那样威猛,吃力咽着口水,赶紧松手,“真的很恐怖,幸好我们没有冒险在这种情况下给他。
否则,我们俩人都吃不消。能否坚持到最后是一个未知数。即使坚持下来了。事后两三天之内估计行动都不方便。要真正复原,至少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别说了,我好像那个了。”冰欣感觉身体有异,翻身爬起,低头瞄了一眼,发现真的流出来了,“惨了,我流在床单上了。你有没有流出来?”
“你不说,我真没有注意到这点。”飞雪低头打量,发现床单早就湿了掌心大小一团,双颊刷的一片通红,夹着两腿站起,“这事儿绝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快去洗了。”
“身上的可以洗了,床单上的怎么办。他醒了之后,一定会发现床单上的痕迹。这玩二流在床单上,和水浸湿的痕迹不一样。以他的智慧,很快就会明白其中的原因。”
冰欣磨蹭着下了床,看着床单上两团湿淋淋的痕迹,从地板上抓起毛巾,反复抹了抹,还是有痕迹,“要不,我们把床单换了?”
“这主意不错。你小心抱起他,我把床单扯了。”飞雪想了想,他们天亮之后就会回南湖市,估计谢天没有时间去她和冰欣的房间了。随意拿一张床单过来换了,谢天就没有机会发现床单的痕迹了。
飞雪和冰欣俩人换了谢天床上的床单之后,俩人去卫生间冲洗身子,回房之后,俩人都无法入睡。冰欣抱着谢天的电脑进了飞雪的房间,“睡不着,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们俩人不睡觉。他一定会起疑。”飞雪轻叹一声翻过身子,瞪大双眼盯着冰欣怀里的电脑,“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这该死的手抄本应该是最好的安眠药。我们一起折腾一会儿,估计很快就会疲倦。累了之后,自然就能入睡了。”冰欣放下电脑,奔跑着进了谢天的房间,从沙发背后抱起寒铁木盒子返回飞雪的房间,“来吧。这玩二一定可以让我们入睡。”
这一次真被冰欣说对了。她们俩人趴在床上校对文字版和图案版的内容,不到一个小时,她们俩人就不断打哈欠,上下眼皮不停打架,十分疲倦。冰欣累的不想动了,扔了手中的线装书,嘀咕着躺了下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当天早上七点过,冰欣俩人睡的正香,被一阵大笑声惊醒。俩人同时睁开双眼,发现谢天两臂抱胸,站在床前哈哈大笑,两眼瞪的比牛眼还大,死死盯着床单上的两团痕迹。
“买嘎的!东窗事发了。”飞雪俩人对望一眼,尖叫挪身,分别坐在床单的痕迹上,不约而同的撒谎,“我们昨晚校对文字版和图案版,口渴的时候喝水,不小心把水洒在床单上了。”
“既然是水渍,你们俩人为何这样紧张,像做贼一样?”谢天放声大笑,纵身跳上双人床,张开两臂搂紧飞雪俩人,抱着她们挪开身子,盯着床单上的痕迹大声爆笑,“真是水渍吗?”
“什么叫做贼心虚?这就是了。”冰欣苦笑轻叹,把头枕在谢天的肩上,微仰粉脸,双颊红红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了之前的经过。
“比我想象的曲折。我以为你们俩人做春梦了。”谢天乐的哈哈大笑,一人亲了一口,“其实啊,你们大可不必掩饰什么。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有流,说明你们的心理和生理都有问题。”
“我警告你啊,不准把这事儿当笑话嘲笑我们俩人。否则,我和你翻脸。”飞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拉开他的手臂下了床,把床上的书籍放回木盒之内,“现在就走,或是吃了早餐再走?”
“皇帝不差饿兵。昨晚只顾着喝酒,菜吃得少,也没有吃饭,我早就饿了。先吃早饭吧。”谢天抱着冰欣下了床,抓着睡裙下摆掀了上去,发现全是空档,“是忘了穿,或是想向飞雪看齐,准备一直光屁屁睡觉了?”
“你还说?我掐你。”冰欣瞪谢天一眼,右手拧着他的左边软肋反时针拧了一圈,“我和飞雪冲了身子之后,各自回房,身体都十分疲倦了,却没有睡意。哪有时间和心思穿戴这玩二?”
“人们常说,春梦一场了无痕。如此看来,这句话真是狗屁不通。你们没有做春梦都留下了如此明显的痕迹。真的做春梦了,天知道床单上会留下多少痕迹?不管男女,春梦之后,都会留下痕迹。”
谢天松开冰欣,伸出右手抓起寒铁木盒子,一人亲了一口,“你们俩人把衣服换了,一起下去买早餐,趁着这点时间,我看看千军万马阵图文结合有什么效果?”
“返回南湖之后,你想立即动手?”飞雪一怔,算算时间,他和王天宏的约定还剩二十六天,似乎用不着这样急,“你是不是想提前收网?”
“盗取九龙鼎的事估计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还有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到目前为止,我仍然不知道,如何把这玩二放在王天宏的身上?”谢天放下寒铁木盒,详细说了他心中的苦恼。
“这……你在研究针灸学,在此之前已经了解过人体经络和穴位了,能不能把微型监视器刺入王天宏的某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