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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红色的鞭子,划破空气,重重地击打在地面上,只令林芷娴和林蕊燕两人脸色惨白如纸,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看向林芷珊的目光犹如一个食人的恶魔般,满脸的恐惧和害怕。
“许久都没有耍鞭子了,这手都迟钝了,明明应该打在……”遗憾地看了一眼距离林蕊燕尚有半尺左右距离处的鞭梢,林芷珊叹了口气:“你们若想参加诗会,自己去就行,何需拿我来做筏子?”
“大姐,是我错了。”林芷娴忙不迭地起身告罪,不待林蕊燕回话,拽着林蕊燕的胳膊就朝外奔去。
林芷娴和林蕊燕两人一路急行,离了文澜院足足有两三丈的距离后,跑得气喘吁吁的两人才停下脚步。
林蕊燕眨了眨眼睛,满脸的疑惑和好奇:“二姐,你有没有觉得大姐和往常不一样了?”
林芷珊取出绣帕拭了拭额角的汗水,满脸的不以为然:“她一向如此,哪有什么变化!”
林蕊燕眼眸闪了闪,佯装漫不经心地提醒道:“且不提她以往从不跟我们回礼,单单是她今日的言行举止,表面看着还是如往常那般嚣张跋扈,可我再一细细琢磨,却觉得她好像是故意这样做的。”
将林芷娴思索的表情收在眼里,林蕊燕心里为之一喜,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终于砰的一声落回原地:“而且,以往她可不会这般干脆地挑明我们拿她做筏子,再加上她今日刚刚从相府回来……”
林芷娴眉头紧锁:“你的意思是相府的人早知道我们会如此行事,所以提前告诉了她处理的法子?”
林蕊燕撇撇嘴:“若非如此,她又怎会突然变得这般精明起来?”虽是问话,但话语里的肯定之意,别说她自己了,就连林芷娴也深信不疑。
林芷娴叹了口气:“既如此,我们就只能选择另外一条路了。”
林蕊燕抿了抿唇,眼珠滴溜溜乱转,满脸的精明狡黠:“二姐,不过是一些诗词,以你的能力,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林芷娴满脸的迟疑:“这不太好吧……”
在大梁,只有年满十岁的官家子女才能参加各种诗会、茶话会和宴会,然后借此机会慢慢地扬名,但此名气也仅限于一定的圈子,不会传扬得盛京众人皆知。
这些宴会的发起者地位高超,送出去的贴子很少,尤其是相府一品大员之类的府里举办的宴会,那发出去的贴子数更是有定量,能赴宴的人也都是真正的达官贵人。而像林芷娴这些没有满十岁的贵女,想参加此类宴会,要么就只有自己的姐妹带领着赴宴,要么就是在宴会开始前将自己的才名传扬出去,以此来逼迫相府再下一张贴子给她。
可这名气也不是好传的,稍微不慎,就会毁掉一个人。以林芷娴来举列,她是定国公府嫡出二房嫡女,父亲虽未袭候爷爵位,可也是有着实权的三品大理寺卿,若她的才名传扬出去,好的话就会嫁入皇室,不好的话就会被有心人利用,连一个普通的世家都无法嫁进去。
相比起能接纳一切异相的皇室来说,世家娶媳更重视的是女德女容女工,而不是女才。
当然,林芷娴担忧的不仅如此,因为相府诗会就在五日后,若想在这五日里将名气传扬出去,势必得用一些非常手段行事,才有可能成功。
以养在深闺的林芷娴来说,还真不知该如何行事才能不让任何人注意到,从而影响到她的名声。
林蕊燕咬了咬唇,脸上流露出一丝决绝:“二姐,要不,我再去求求大姐?大不了就让她拿鞭子抽一顿,她出了气,总不会不帮忙吧!”
话落,林蕊燕掉头朝文澜院的方向奔去。
“不行!”林芷娴想也不想地抓住了林蕊燕的胳膊:“原本就是我想去赴宴,怎能连累四妹……”
林芷娴跺了跺脚,放开林蕊燕的胳膊:“算了,我去求求母亲,她认识的人多,总能想到好法子。”
林蕊燕抿了抿唇,满脸的犹豫:“可,母亲向来都不喜相府的人,若知道你想去相府赴宴,她肯定会生气的!”
“我若有表姐的话,也不会这般麻烦了。”林芷娴抿了抿唇,脸上的迟疑一转而变为坚定:“更何况,我也是为了大家好。”
林蕊燕垂眸,静静地跟在林芷娴的身后,朝二房的院子方向行去,可那微翘的嘴角,以及眼底掠过的一抹算计,却是将她内心的想法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揽翠阁
与此同时,林依云也想到了短短几天里出名的法子,那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
“侍书,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是。”侍书应了声,提笔写下了“揽翠阁”三个大字,那一手行云流水的字迹,只令林依云忍不住赞道:“好字!侍书,看来我给你取这个名字,确实取对了!”
侍书抿了抿唇,脸上飞上两团红晕,低头道:“奴婢只是年幼时跟着父亲学过一段时间,当不得小姐称赞。”
“你家小姐我又不是那些嘴里说一套,私下里却做一套的伪君子。”林依云笑道:“我念几首诗,你写出来。”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诗名《雪梅》。”
“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全似玉尘消更积,半成冰片结还流。光含晓色清天苑,轻逐微风绕御楼。平地已沾盈尺润,年丰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