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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京众多贵女眼里,有着一张妖孽面容的靖王郑皓涛,就如天山上的桃花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要知道,虽郑皓涛时刻都面带笑容,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并且心眼如尖针般大小,凡是得罪了他的人都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当然,这一点,大部份人都心知肚明,却不会有谁直接开口讲出来,文心雅也是无意中听得文泽宇说过一次,就立刻铭记在心了。无它,只因那时的文泽宇脸上的神色肃穆,眼眸里也流露出浓浓的敬佩。
能让文泽宇这个颇有心机谋算的人流露出这般神色的郑皓涛,究竟有多么地不可招惹,也就无需细说了。
故,今日,郑皓涛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不仅震住了林芷珊,也令文心雅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此刻,看到那些之前不知藏身于何处的黑衣护卫,竟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四周漫延开去,而在不远处,她分明瞧见了那袭艳红衣衫,文心雅才明白文泽宇当时的叹息之意由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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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郑皓涛坐在马上,微抬下巴,满脸肃穆之色地问道:“为何要偷偷摸摸地跟在相府和定国公府的小姐身后?!”
为首之人身穿一袭宝石蓝色长袍,头戴玉冠,身佩玉佩,乍一眼瞧去,还真犹如一个世家贵公子般。
只是,在他看见突然出现在自己一行人面前的郑皓涛那刻,眼眸里有着浓浓的震惊。尤其在他发现不知何时出现在四周。不知何时就将他们包围起来的十个黑衣暗卫,眼眸里的厉色一闪而逝,心里也警惕起来:明明他们乔装打扮了,还特意挑了一条比较偏僻的小道,为何靖王还能发现他们,并且还特意赶在他们行进的道路上阻住他们?
虽然郑柏文特意吩咐他们,让他们混入宴会,在宴会里动手,但,此次宴会在齐王府的京郊庄子举办。而赴宴的人均是世家嫡子女,这些人见识不斐,即使他们再怎么隐瞒。却也无法隐去与身俱来的血腥和阻寒感。
在一群世家贵公子中,突然出现了这么一群人,又岂不会引起众多人的注意力?毕竟,能和凤兰郡主交好的,还真不是那些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故。他才会特意安排人,挑了一条近路,打算在半道就劫杀了林芷珊。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头,他们才刚刚缀上林芷珊。只待时机成熟就动手,那头,这个向来不喜欢出府赴宴的郑皓涛就拦住了他们!
“这和你无关。若想活命,就立刻让开!”
“哟?”郑皓涛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勾,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浅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敢威胁我啊!”
顿了顿,他又道:“你可想知道。之前那些曾威胁过我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明明是极为平淡的话语,却令这些可谓是身经百战,早练就了一身虎胆的护卫们也都为之一秉,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阴风阵阵,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一不小心就惊动了对面的野兽,从而被撕了个粉碎!
为首之人用力地一咬唇,入鼻的血腥,令他那才恢复了一丝清醒的眼眸弥满了疯狂:“上!”不管如何,今日,他们必需要完成任务!
“杀!”众多身穿各色衣衫,但一眼就能瞧出是宝石蓝色长袍之人的手下异口同声地吼道,或持刀,或持鞭,或持剑,气势汹汹地朝郑皓涛扑去。
“主子说过,凡是一切捣乱之人,杀无赦!”
话落,为首之人就催动跨下之马,右手向后背一探,握着一把开过锋的刀就朝郑皓涛袭去。
待到他瞧见郑皓涛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眼角含笑地瞧着他,仿若被吓傻了,抑或是觉得他不敢甘冒大不违而在光天化日之下灭杀皇族子弟。
“嗤!”
他忍不住嗤笑出声,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个有着一张比盛京大部份贵女还要妖娆面容的靖王,竟然是一个花架子!什么狡黠若狐,什么睚眦必报,都不过是别人看在他最得陛下宠爱而特意赋予他的夸赞之词。实则,他不过是一个草包,连那些只知靠家世萌荫的纨绔子弟都不如!至少,那些人在面对此种情况下还会哽着脖子出言威胁,直到发现他们将这些威胁不当回事,才哭丧着一张脸哀泣求饶,更甚至拿钱财来收买他们……
只可惜,他们是隶属于武候王府的暗卫,只听从武候王爷和武候王世子这两个掌握王府大权的主子命令行事。而能让这俩位主子将他们派出来的,都意味着对方狠狠地得罪了武候王府的主子,所以只能以死谢罪!哪怕是靖王,那又如何?!毕竟,他们的主子可是有着富可敌国的武候王府作后盾,只待及冠就会被封王!
一个只有皇宠,却没有丝毫官职,也没有多少银两,只靠着皇宫时的赏赐之物生活,手下虽有几家店铺和庄子,却根本就赚不到多少银两,甚至还时不时就会出现负盈利,更不和官员拉帮结派,也几乎不赴宴结识朋友的靖王,一个也同样有皇宠,虽没有官职,却在及冠后会成为世袭的王爷,并早在十岁那年就开始从老王爷手里接过和王府有关的商业往来圈子人际交往事项的武候王世子,孰胜孰劣,已是无需细思的了!
更何况,武候王世子有着天生的商业触觉和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