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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万物,总不会那般轻易地就如了各人的意。
或者可以这样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第二日,林依云一袭月白色衣裙,一头青丝挽了一个最普通的双丫髻,没有佩戴珠任何珠宝首饰,带着侍琴、侍棋、侍书和侍画四个丫环,才走出揽翠阁,就被钱嬷嬷拦住了。
“三小姐,老夫人请你到梧香院去一趟,她有要事交待你。”
林依云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借此来提醒自己万万不可在钱嬷嬷这般的人精面前流露出什么不该流露出来的情绪,令她察觉到自己心里的想法,从而秉告给林老夫人,抹去她好不容易才在林老夫人心里竖起的天真单纯、空有满腹的才华却不通俗物,不懂人情往来,是一个容易被掌握的棋子的印象,否则,于她往后的经营极为不利!
“麻烦钱嬷嬷了,容我先洗漱一番,再到梧香院见祖母,可好?”
……
也不知为何,此次林老夫人只唤了林依云一人,并且在林依云抵达梧香院后,只留林依云一个人在房间里,然后吩咐钱嬷嬷守在院外。
谁也不知今日林老夫人跟林依云谈论了何事,只知道一刻钟后,林依云虽面带笑容地离开梧香院,可侍候了林依云已有好几个月的侍琴,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缭绕在林依云身边若隐若现的恼怒和愤恨。
回了揽翠阁后,林依云脸上的笑容突然加深了几分,唤来侍书和侍画两个丫头。一人铺好纸张,一人研着墨。
林依云站在书桌前,握着沾满了墨汁的狼毫,手腕轻晃,只是短短一盏茶时间,一首诗就跃然于纸面。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迟那如黄鹂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好一首《春夜喜雨》。三小姐,你若生为男儿,定能考中状元。封王拜候!”
侍棋夸赞的话语也接踵而来:“三小姐,你真是冰雪聪明,才高八斗!”
侍书和侍画两人也不甘落后,什么盛京第一才女等夸赞的话语那是不带一句重复的,只将林依云夸赞得脸颊微微泛红。羞恼地瞪着四个没大没小的丫头一眼,道:“你们在我这儿说说也就罢了,这世间可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奴婢才没说错呢!”侍书嘟着嘴,毫不犹豫地辩驳道:“别说盛京了。就连整个大梁都没有几个人像三小姐这样,随便看到什么景物都能触景生情,写出脍佚人口的诗词来!”
侍画用力地点着头。道:“是呀,奴婢也这是样认为的,只可恨那些人不知情,竟然以为三小姐是买了清贫书生写的诗词来当成自己写的,真真是可笑之至!奴婢可是亲眼看见三小姐写出那些诗词的!只不知究竟哪个黑心家伙。竟然将那些诗词偷了一部份出去,否则三小姐的名声又怎会受损!若非如此。三小姐定能出席百花宴,一鸣惊人!”
侍棋也道:“依奴婢看,连续斩获三次百花宴魁首的文相孙女文心雅小姐根本就名不符实!丞相可是文官之首,那些评考官员大部份是文官,少部份才是各位皇子和世家望族的当家夫人,以及女子书院院长,看在文相的面上,他们也会给予文心雅很高的评价和分数,文心雅又怎会不获得魁首?!”
侍画补充道:“说到底,那所谓的百花宴,也不过是人为操作的结果!还什么盛京第一才女,我呸,连我家小姐一半都达不到,还洋洋得意!更可笑的是大小姐竟然还要跟着文老夫人学习琴棋书画,啧啧……”
侍棋撇撇嘴:“大小姐那人只知吃喝玩乐,若生为男儿身,定是一个纨绔子,就算生为女儿身,也是成日里鞭子不离手,一点女儿气质都没有,还想像三小姐一样精通琴棋书画,别笑掉我大牙了!”
……
林依云一直笑盈盈地听着几个丫头的抱怨话语,虽一声未吭,可那眼角眉梢的喜色,却是将她内心的情绪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室的欢愉气氛。
林依云眉头微锁,示意侍琴开门。
“郑嬷嬷,你这么快就回来临惊讶的声音迅速传到房里众人耳里,只令林依云心里厌烦不已,扯了扯嘴角,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完美笑容,道:“郑嬷嬷回来了,快,快进来!”没想到上午林老夫人才特意找她谈了话,要在郑嬷嬷回府之前表现得好一些,以期得到郑嬷嬷这个从皇宫里出来的嬷嬷的青睬,随便教导她一些皇宫后院的生存经验就能令她受用不尽,更能因为得了皇宫嬷嬷的教导,只需用心经营一番,就能谋得一桩门当户对的好姻缘!
呸!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的老嬷嬷,有何资格教导她这个博古通今,学富五车的才女!什么宅斗、宫斗,对于她这个现代女来说,还真是小意思啊!至于姻缘……呵,她可信不过林老夫人,又如何肯将一切的希望都放在林老夫人身上!
只不过,她如今只是定国公府长房庶女,又不知被谁设计用现代的经典诗词毁了一小部份清誉,还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将众人眼里的印象扭转回来,更想让林老夫人成为她的坚实后盾,所以她只能听从林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