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那般,江山离开前总要抱一抱亲一亲,只除了不能做。
本以为大家在一起之后,等她恢复了记忆,也等她身子好了,总能做上几回舒缓一下渴望之情,却不想事情又变成现在这样。
他一边亲着,一边无奈道:“你继续这样,我看我们这些人都要变成qín_shòu了。”
凌夕是真的觉得很无奈,也很无语,超级无语。
身子被他压着,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若不是他还对她有着那么一份怜惜,怕是那个抵在她臀间的巨.物已经送进她身体里了。
刚开始她会反抗,只是后来,连反抗都省了。
没有那功力,又恨不起他,只能顺从。
“你现在是夕儿的师父还是二皇兄?”当他是她二皇兄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强迫她,当然,在他回到星辰国做了她的师父后,曾经对她温柔过一段日子。
现在……现在这个江山……让她很无力。
“让我抓一把,好不好?”他的掌已经落在她胸口上,只是还在等待,等待她的回应。
凌夕没有回答这个无礼的要求,只是侧头看着一旁的青纱帐,疑惑道:“是不是要离开一段日子?”
今日的他特别浪,**也特别大,让她趴在床上,被他禁锢在身下,一种,极不雅的姿势。
看起来,像是告别的仪式。
江山幽幽叹了一口气,忽然站直身躯,放了她。
“你还要我们等多久?”三年,那不过是她随口说说的,她根本就是不打算再要他们。
或许霁阳说得没错,对付这个小女人,必要的时候得要采取硬性的手段,例如……强.暴,否则,想要她主动迎合,简直比登天还难。
“如果找到合适的,就不要等了。”她爬了起来,面对他,“师父,你该清楚我……唔”
不想听到她说任何惹他不快的话,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一个吻,将她所有想要出口的话语堵回到肚子里。
其实,凌夕是贪恋他的味道的。
没有特殊香气的味道,只属于他的味道,浅浅淡淡的,再混合上他浓烈的男儿气息……
这样一个吻,把她自己也折磨得惨兮兮。
这些日子以来,冥夜时不时给她弄点补汤补药什么的,每次喝完,总有好几天特别想要,尤其这次冥夜临走的时候给她喝了两大碗,直到现在,身子还是特别容易动情。
“别摸了。”她推了他一把,明知道推不开,还是想要挣扎,“别弄得我难受。”
“难受的话,要不做吧。”他低喘了两口气,目光凄迷。
明日他要离开,这一离开,至少又得十天八天才能回来,想她,都快想出病来了。
那只不安分的大掌始终还是忍不撞上她的浑.圆,轻轻揉捏着。
“做吧,夕儿,回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他的声音喑哑而低沉,极具诱惑力。
她真想对他点头,无奈,神智还是清晰的。
“师父从来没有要过你,师父说过要等你长大。”现在她“长大”了,却不想要他了,何其悲哀?“夕儿,做师父的女人,好不好?”
他的唇齿落在她脖子上,一下一下轻啃着。
“江山……”
“叫师父。”那时候的夕儿多乖巧!躺在他的床上,求他和她一起脱.光裸.睡,让他戳她……
他真后悔,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把她吃干抹净了,装什么君子?躺在一起不做,活该现在受罪。
不过,他怀疑那时若是和她做了,现在回想起那滋味,更受罪。
“夕儿,师父真的难受。”
听他声音嘶哑成那样,那份难言的痛楚不是假的,可她不想。
她本是想着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像个老朋友一样相处,以后,他们有他们的生活,至于她自己,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以后。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愿意的,也没见谁会这样失控,可是,时间一长,竟都变得越来越无赖了。
忽然感觉腿间被巨.物用力顶了几下,她吓了一跳,慌忙回过神,看着他。
“对不起……”不管是为了自己的走神还是为了将要开口的拒绝,先道歉总没错。
“师父,别把他们教坏,让他们寻找自己的幸福,好不好?”这种事不能开头的,开了个头,她敢保证明天晚上自己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会挤满人。
虽然,是有那么点夸张的成分。
“你以为他们会受我影响么?”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她还傻乎乎地执着于自己所虚构的世界里而已。
他总算站了起来,垂眼看着她:“我不在的日子要好好练功,不能偷懒。”
“嗯。”她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温言道:“之前的内功心法我每日都会抽时间练,至于轻功和剑法,这几日是真的忙,师父。”
他离开大床,背对着她:“轻功和剑法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勤练内功,功力越好,轻功和剑法都会更上一层楼。”
“我知道了。”这一年来都是他在负责她的武功,虽说她现在的武功比起他们这些高手来说已经微不足道,但,比起一般人要强太多。
她翻身下床,送他出门:“不管你要去做什么,也要注意安全。”
“如果你说你会在家等我,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站在门外,他依然忍不棕头看着她。
一种等待,于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等不到她的回应,江山无声浅笑:“记得练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