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真的就这样放手吗?”
童战知道这些事情他不该过问,他不过是主子的手下,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是跟了他那么多年,两人之间的情意早就超乎了普通的主子和手下的感情,他对主子是出于真心的关怀,他是真的希望他可以过得幸福,可以过得快乐。
江山淡淡看了他一眼,浅浅一笑,便推门进了寝房。
对于这种事情,他什么都不想说,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既然宗政初阳来了,他就该留在他女人的身边,正如他所说他只是她的师父,师父,可以连徒弟的感情都管吗?这样,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童战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消失在门内,直到再也听不到房内有任何声响,他才轻吐了一口气,为他把房门关上。
主子总是这样,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都只会一个人藏在心底。
凌姑娘来了之后这种情况略有些好转,在凌姑娘面前,主子至少还有七情六欲,笑的时候眉眼亮亮的,不高兴的时候也会紧皱眉心,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唇边永远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意,那笑意,却从来到达不了眼底。
可是如今,凌姑娘身边又出现了别的男人,以后主子该怎么办?
凉凉的轻风悠悠吹过,吹来了一丝凉意,吹得人心里冷冷的。
……
宗政初阳自进了房门走到床边后,便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床上人儿那抹倩影。
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呓语,他才轻吐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在床边坐下。
大掌松开的时候才发现掌心里满满都是被他指甲掐出来的血迹,原来刚才太激动,一不小心竟然把掌心给掐出血了。
他把自己的外衣褪去,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轻轻托起她小巧的头颅,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长臂环过她的纤腰把她轻轻搂在怀中,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不忍心去弄醒她,也是不敢。
东篱江山说过她已经忘了从前的事,自然也忘了他这个人,如果现在把她弄醒,看到他她会不会感到害怕?会不会尖叫着从他身边逃开?
璃儿,找了你那么久,却没想到你已经把我给忘了。
大掌忍不拽上她的脸庞,指尖落在她额角轻轻摩挲着,最终抚上她额前鲜艳欲滴的红梅。
还是她,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那么脆弱,那么无助,那么纤细。
他用力闭了闭眼,强压下眼底因为感动而生出来的那一丝雾色,再睁开眼时,眼下便只剩下往日的温润与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展现出来的温柔。
不知道她醒来后会是什么情形,可就算她不认他,他也不会感到难过,至少人还在他身边,感情,总会一点一滴捡回来的。
好不容易把她找到,真的好不容易。
他又轻轻抱着她,忍不住在她额前柔柔亲了一记,却不想这个动作让怀里的女人顿时不安了起来。
她低吟了一声,长而翘立的睫毛微微抖了抖,竟然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看着宗政初阳。
宗政初阳浑身绷紧,已经做好了被她推出去的准备,却没想到她看了自己一眼后,不仅没有抗拒,甚至眉眼弯了弯,抱起他的脸,把薄唇凑过去,在他唇边亲了一记:“初阳。”
初阳,她叫他初阳!她没有忘记他,她依然叫着他初阳,甚至主动去亲着他!
他不知道东篱江山为什么要骗他,可是这一刻心里太激动了,也太感动了,他用力抱着她,把她用力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着,真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叫他初阳,她认得他!
细碎的吻从她额角落下,继而辗转来到脸上,鼻子上,下巴上,最终含着她的小嘴用力狂吸了起来。
他的女人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里,活生生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多日以来的紧张和绝望把他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这一刻,唯有疯狂地吻她抱她才能安抚他那颗被绝望和思念伤得支离破碎的心。
大掌落在她的身上一顿撕扯,直到亲密无间地握着她的柔软,感受着掌下她的心跳,才真真正正地感觉到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粗砺的掌在她胸前留恋着,听着她迷迷糊糊的低吟声,听着她低低柔柔的轻唤:“初阳,初阳。”
他激动地放了她的唇,薄唇一路往下吻过她的脖子,也吻过她脆弱的锁骨,而后来到她胸前,含着那一点殷红用力吮.吸。
他太想她,也太想要她了,真的很想!
只有狠狠占有她,让她又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女人,他才能真真实实感受到她又回到他的身边,回到他的怀里。
身下的女人不断扭动着纤弱的身子,完全沉醉在自己的睡梦中醒不过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卸下她身上的衣裳,挑开她的双腿,让自己肿.胀的炙.热抵上她稚嫩的柔滑。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薄唇又回到她耳际,含着她饱满的耳垂,一边吮.吸一边低喃道:“璃儿,璃儿,我是初阳,我来了,璃儿。”
可身下的女人却没有再呼唤他,甚至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他又在她耳垂上轻轻吮了一下,低喊了几声璃儿,她却还是没有半分反应,也不像刚才那般迷迷糊糊地闷哼。
他抬起头,垂眼看她,才发现她早已经沉睡了过去。
睡得那么沉,那怕他的大掌又落在她的胸前,指尖掐着她的殷红用力揉.捏起来,她还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