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宗政初阳也看了慕容云飞一眼,温言道:“如果你……没信心……”
“我知道,你先出去吧。网 ”慕容云飞哪会不清楚他的意思?若他没信心,这两针便不要下了,若是下得不好,随时会夺去璃儿的性命。
蜘蜘也从床上爬了下去,跟随冷清走到帐外。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帐内便只剩下琉璃和云飞两人。
凌夕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他依然轻颤的手上,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他抖成这样怎么给她下针?
若是下的不好,自己的小命不是随时伤在他手上?
可是如果她现在拒绝他,一定会伤了他怜惜自己的那颗心。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又轻轻握了握他的掌,依然扯开一抹虚弱而又勉强的笑意:“动手吧,我……我会忍着。”
她已经不是那个十一二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凌夕了,这次醒来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在这个皇族里确实有很多人想要害她的师父。
若是她的身子不能好起来,师父会为她担心,他一分神便无法专心去应付那些人。
她不能让师父担忧,也不能分了他的神,她要做的是和他站在一起,和他并肩作战,与他一起把这些阴谋一层一层揭开,把想要害他们的人一个一个解决。
妈妈已经被害死了,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面前,那份剧痛,直到现在依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心里横插着,每想起来一次便痛上几分。
她不想让这种事情再次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宗政初阳说她妈妈还活在这个年代里,至少她心里还存了一点希望,可如果师父被那些人害了,他便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机会回来自己身边了。
“你动手吧。”她看着慕容云飞,想要掀起一抹甜美的笑意给他一点动力和安慰,可薄唇扯开后,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慕容云飞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她胸前大片冰肌雪肤。
颤抖的大掌落在她的后领,解开她肚兜的衣带。
薄薄的肚兜无声滑落,凌夕忍不住伸手把它抓住,挡去胸前羞人的风光。
慕容云飞却一把扣住她的腕,轻声道:“你既然相信我是你的夫君,就不要再躲了,我要在你心门上扎针,你不能这样挡着。”
说着,轻轻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回到床上。
凌夕用力呼吸着,因为紧张也因为羞涩,小手被他拉开之后便用力揪紧着身下的被褥,命令自己不要去妨碍他。
他要给她施针救命,就算tuō_guāng,也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她告诉自己不能多想,要相信他。
既然是她的夫君,也既然已经和他做过那种事,她的身体他肯定也已经看过了,她不该感到如此羞耻。
她闭上眼,不再看眼前的一切。
慕容云飞大掌落在她胸前,轻轻拉开她的肚兜。
两团久违的浑.圆顿时出现在眼前,乱了他的呼吸,可这时候对她根本没有半点欲.念,心里脑里想着的是他待会给她施针,万一失手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绝对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扣住银针的那只大掌靠近她的心门,看着那片自己珍爱无比的雪白肌肤,视线落在她心门所在那处,那一掌无论如何没勇气落下去。
久久等不到他的举动,凌夕忍不住睁开眼眸,抬眼看他。
他正盯着自己的胸口,大掌已经靠她很近了,却一直在那里颤抖,完全无法下手。
她知道他在紧张,事实上,她自己也紧张得要命。
刚才他们已经暗示过了,要是下针有半点偏差,她随时都会没命。
这么想着,呼吸顿时又急促了起来,一颗心揪得更紧。
慕容云飞努力顺着自己的呼吸,想要让那颗乱跳的心平静下来,可是,每当右掌凝聚了内力想要落下之时,眼前看到的总是她口吐鲜血濒临死亡的一幕,一想,心便更紧张,手也抖得更厉害。
他不是南宫冥夜,他没有那么好的医术,他真的很怕。
也不知道纠结了多久,忽然他一挥衣袖站了起来,背对着她:“我做不到,这针,我没办法扎下去。”
他这么一说,站在帐外的人齐声回头,床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裳。
江山撩开纱幔,闪身进去,看着他依然扣住银针的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很紧张,真的很紧张,刚才分明看到他的掌在颤抖,连他自己都下定不了决心,又如何给夕儿施针?
冷清和江山的想法是一样的,事实上他也是紧张得要死,好几次想要冲进去阻止他,让他不要再继续了,这针扎下去,他很怕他的小女人从此会香消玉损。
宗政初阳是最后一个进去的,他拍了拍慕容云飞,淡言道:“南宫冥夜很快就会到了,不差这两天,保险起见,还是等他来了再施针吧。”
慕容云飞的视线不经意扫过自己肩膀上的衣裳,才发现他刚才拍下的地方湿濡了一片,宗政初阳看起来镇定,却不想他的掌心早已经是冷汗吟吟。
他们这些人,不管表现得激动还是平静,对璃儿的心也都是一样的。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把掌中的银针收起来,收回到怀中,才回头看着已经把衣裳整理好的凌夕,柔声道:“对不起,璃儿,我……无能……”
凌夕摇了摇头,冲他一笑:“我知道你只是因为紧张我。”
她又看着宗政初阳,敛去了唇边的笑意,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