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忽然伸手拉住蜘蜘的小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薄唇凑到她耳际,轻声道:
“等我伤好之后,我再找个地方好好跟你单独待一起。.请使用访问本站。”
蜘蜘红了红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也不怒,只是小脸一直红红的,掰开一块干粮塞到他嘴里:
“等你好了再说吧,伤成这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好起来。”
“等不及了吗?”他一边咽着干粮,一边含糊不清地道:“那你多喂我,让我多吃点,也好得快些。”
蜘蜘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又抓起一块往他口中送去。
她发现了,自从两个人好上之后,风变得比从前开朗了不少,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什么话都不愿意说,至少,他愿意和她说话,甚至似乎越来越乐意说话来逗她。
这样的风,她真的好喜欢……
见他们相处这么愉快,凌夕也不好去打搅,只好轻吐了一口气,走到江山身旁,任他搂着往河边走去。
她其实真的不想和他走在一起,对于他和宾步淇云待在一起的事,心里还有点气闷呢。
明知道人家喜欢他,就不知道要避避嫌,万一人家以为他对她也有好感,不愿意放弃怎么办?
她才不想一辈子吃这种醋,每天过得酸溜溜的,多无聊。
江山只是一直低垂眼帘看着她,见她一张小脸一直气鼓鼓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怨念。
他不由得浅浅笑了笑,柔声问道:“怎么了?在气什么?”
“谁在生气?”凌夕抬头白了江山一眼,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瞟了眼宾步淇云。
她依然蹲在那儿,拨弄着渐渐燃烧起来的火堆。
看她形单影只,虽然真的对她喜欢不起来,却也忍不住对她生起那么一点怜悯。
她的事她也听说了一些,知道她从前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她是被逼的。
可是,哪怕是被逼,却也还是让人难以原谅。
她收回复杂的视线,轻吐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原谅宾步淇云,又或者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跟她相处。
撇开所有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不说,宾步淇云的性子她倒也不讨厌。
走到河边,江山专心致志地盯着河水,想要看看哪里有鱼儿经过,凌夕却忽然拉着他的掌,努了努唇:“我其实也不是真那么讨厌她,可是,我真的不喜欢你和她单独待在一起,你明知道她……”
“知道她什么?”他的视线从河面上移开,落在她脸上,淡言问道。
她跺了跺脚,一丝气闷:“还要我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吗?她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他早就跟她说过,别人的事与他无关,她怎么就不能相信他?
他们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还要为一个无关系要的女人影响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吗?他从来没把那种琐碎的事情当一回事。
瞥见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她嘟哝起红唇,想解释,又不知道解释了会不会显着自己太气弱。
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能用长指在他大掌上泄恨地掐了一把,怨道: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和她走得那么近,你是我的,你也答应了以后不会离开我,既然人是我的就不要跟别的女人靠那么近,尤其还是对你有企图的女人!我会生气的!”
“那你直接说你吃醋了不是更好?”他伸出长臂把她纳入怀中,垂眼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眼底那一点失落顿时消散无踪,低头在她额角吻下:
“你不喜欢的事情以后我不会做了,以后她来找我,我也不再跟她说话了,好不好?”
“那怎么行?”她又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知道宾步淇云和她大哥跟师父之间的事,他们兄妹俩和师父都有着密切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不跟人家说话?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样?”他又笑问。
“没想让你怎样。”凌夕轻轻推了他一把,想要离开。
江山却忽然收紧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忽然低头在她耳边吻了吻:“楚寒答应了让我留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热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洒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她整颗心顿时震撼了起来。
楚寒答应了让师父留在她身边,那……是不是说她其他夫君也没有意见了?
怪不得昨夜她从师父房间离开,回到大家身边时,楚寒看到她唇上那两道伤疤后,会跟她说“让他以后温柔点”这种话!
她当时还没琢磨透是什么意思,现在听师父这么说,一下便明白过来了。
原来,他们对她和师父的事早就已经默许了。
一下太过于激动,她忍不住伸出手牵上他的颈脖,兴奋地道:“那是不是说,师父以后也会跟他们一样留在我身边,再也不会分开了?”
江山点了点头,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忽然收紧两臂,把她仅仅纳入怀中。
从来没想过事情有一天居然可以变得这么简单,他也没想过他们居然这么轻易便接受了他。
若是换了他自己,让他接受他们七人以外的任何人,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凌夕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和满足,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这一刻自己心里也是高兴得很,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
可是,接下来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师父和他们都一样留在她身边,那是不是说,以后她每夜要接受的人里面也包括了师父?
这么一想,满腔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