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看见了李公公立刻跑过来道:“李公公您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这次你得为我做主啊,否则我何薇薇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何薇薇是衣衫不整的出现在李公公的眼前,李公公在后宫多年,一看就是这衣服随便披上的,水红色的肚兜清晰可见,上面的印子同样是很扎眼的。
李公公赶快闭上了眼睛道:“请何家大小姐自重,伺候的人都哪里去了,还不赶快给你们主子披上衣服。”
这边何薇薇身边出现一个婢女,看起来应该是王府安排的,明显不怎么熟悉,因为何薇薇在王府事情之后,压根没有回北定侯府,所以伺候她的人肯定都是王府西园的。
这个小丫鬟赶快给拿着披风给披住了,何薇薇硬拽着李公公道:“李公公我不要活了,你快让我娘过来,一定要给我做主,这王府二房欺人太甚了,竟然趁人之危,呜呜呜……”
李公公哪里愿意管这样的事情,北定候何囤那种人就是典型的河豚鱼有毒,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毒你一回?
李公公就是要甩开何薇薇这个女人,给太子下药不成,到这里找公道,真是不知羞耻!
这时候门内又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人,一出门就哇哇大哭起来,“不活了,我不要活了,呜呜呜呜,我不要活了啊!”
这个人就这样冲出来给李公公直接撞翻了,还未等李公公确认是谁的时候,这个身影拉着李公公的胳膊死活的不放,力气大的吓人,给李公公抓的生疼。
“李公公,你要为我们姐妹做主啊,这家人真是太坏了,李公公今天你在这里,一定要给我们姐妹讨个公道啊。”
李公公身边的小太监赶快给李公公扶起来,要是李公公有个什么不好,到时候他们也会有个办差不利的罪名,再说李公公平时为人很好,从不因为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就欺负人。
所以这两个小公公赶快扶起他老人家,结果那个女子还不依不饶的,非要拉着李公公不放。
接着好一顿哭诉,“李公公你要为我们姐妹做主啊,这王府西园休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们姐妹怎么样,我爹娘在哪里啊,天啊,我爹娘在哪里啊……”
这种不要命的嚎法,大清早的闹得李公公脑仁都疼,李公公年纪大了,还真受不了这种吵闹不休,李公公身后的小公公不乐意了上去拉开了两个人,怒目瞪视着,就怕这两个人在冲撞上来。
“你们这两个女子想要做什么,拉着李公公要是误了皇上的差使,你们付得起责任吗?”
得,这小公公一出手就戳到了两个人的痛处,何薇薇立刻上前道:“李公公,我可是堂堂的北定侯府的嫡女,竟然被这家二房的人给坏了闺誉,这口气我们咽不下,李公公你赶快让人给她们一家都抓起来,都抓起来。”
身后二房的二夫人刁楠脸色出奇的难看,但是想到能为了大儿子争取到了北定侯府的嫡女,这也是个好事,虽然手段不算光明,老话不都说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么。
要不是她们自己昨夜喝多了失态,上了床提前入了洞房,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二夫人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都是处子,这下子好了,自己一房和八房这次可是有喜事进门了。
这二夫人本身就是个能闹腾的,大姑奶奶元媛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真的很难想象这两方已经很热闹了,再算上何家的何薇薇和何兰兰,会出什么鸡飞狗跳的问题,真的很难想象的。
二夫人刁楠出来道:“李公公,我们西园的二房是冤枉的啊,何薇薇小姐昨夜非要拉着西园的公子和小姐们喝酒作诗,结果晚上都喝多了,老夫人昨夜不舒服,我们几个妯娌都在那里伺候这,结果今个早上就出了这个事情,真的不是我们有意为之的啊,李公公您是皇上跟前的明眼人,万不能将罪过都算在我们西园的头上啊。”
李公公可不管他们谁是谁非,刚才一跤给他跌的够呛,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他们这么折腾?
所以李公公脸色不豫甩甩手上的浮尘道:“二夫人,杂家今个是有急事的,皇上还等着老奴办差呢,关于西园的公子和何家的千金的问题自有你们长辈处理,这个老奴说不上话,闹到这个程度,如果双方都同意的话,赶快议亲定下日子好了,其他的老奴也帮不上什么了。”
李公公话音一落,二夫人刁楠直点头道:“谢谢李公公的指点,我们今个就去北定侯府提亲,我们今个就去。”
另外一边难得安静的大姑奶奶元媛道:“是我们这就去这就去。”
今个的大姑奶奶元媛十分奇怪,要是按照以前,这两个人这么闹腾,不知道她得反应多么激烈,今个就跟着看客似的,一点反应没有,不过听到了提亲的时候,这眼前一亮,这两个可是何家的嫡出,这是好事啊。
他们八房的齐麒都这么大了,先前在西北历城那地方穷乡恶水的,那地方的女孩子她们还看不上,回来京都之后一直都在打听,可惜没有太合适的,不是太高就是太低。
这回没想到他那不开窍的儿子,竟然给何家二房的嫡出之女给弄上了床,有元帕为证,相信这回北定侯府肯不能赖账了,这将来不知道要抬进来多少的嫁妆,她作为婆婆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了。
可惜这人算不如天算,何家已经给这两个蠢货置办过嫁妆了,而且北定侯府今年是流年不利,已经闹得差点折损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