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陌直接将马车车辕斩断,骑马便往沉府。舒蝤鴵裻

沉大同原本还在发脾气,听到下人来报,慌忙带了一家子上上下下在院子里跪迎怀陌。怀陌大步进来,见到他,眼色一狠,当即重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狠声问,“谁给你的狗胆,竟敢阻止我的人来禀报我!”

下人来报,他派出的侍卫一发现沉醉不见就要立刻回去禀报他,是沉大同诸多阻拦耽误了时间,以至于他的人回府禀报,他却已经进了宫,下人只得在宫门口等待,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

一个上午!她已经逃了多远?!

沉大同倒在地上,手扶着胸口,痛得直喘粗气,金银连忙去扶他濉。

沉香小心翼翼抬头看向怀陌,“丞相大人息怒,爹爹一开始只当二姐躲起来使性子,怕惊动了大人。二姐从小便是这样……不识轻重。”

怀陌闻言,一眼看向沉香,他此刻目光残戾,沉香被他看得不由一抖。

怀陌收回目光,在人群里逡巡一番,沉声问,“容容呢?部”

丞相府的一名侍卫低道,“回大人,容容姑娘和白姑娘追夫人去了。”

怀陌眼睛一眯。

正说着,门外,容容却忽然跑进来,到怀陌脚下跪下,“大人恕罪,奴婢保护不周,夫人被歹人掳走,白姑娘正在找她,奴婢先行回来禀报。”

掳走……怀陌狠道,“说!”

“带上来!”容容低斥一声,身后,丞相府的侍卫立刻押着三个粗布麻衫的男人上来。

“大人,便是这三人下迷烟掳走夫人的。”

怀陌闻言,目光霎时阴狠,看向三人。

三人一见怀陌,慌忙磕头如捣算,“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人不知那姑娘就是夫人……”

“是你们?!”

斜地里,沉大同忽然出声。

怀陌看向沉大同。

沉大同被他看得背脊一寒,慌忙坦白,“丞相大人,这三人一个月前赌输给我,却不服输,这一月来,天天过来纠缠。”

沉大同说着,小眼睛一转,趁机将罪全推到三人身上,一指指过去,怒道,“说,你们将丞相夫人带到哪里去了?快交出来!”

“沉大同,分明是你出老千,事后还仗势强夺了我们的房产!我们不过是想正当夺回,你却派人毒打我们,我们这才想要抓你的女儿换回房产……”

其中一个男子气得浑身颤抖,当着怀陌的面,想要借机讨回公道。

不料,话还没说话,忽然被一脚踢翻在地。

怀陌一脚更踩上那人胸口,阴鸷道,“我说我对你的房子感兴趣了?”

那人躺在地上,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恐惧,双目大睁望着怀陌。

“说,人在哪里!若她有事,非但你的房子保不住,我还要掘你祖坟!”

那人惊恐,浑身抽搐,当即吓晕过去。

怀陌怒极,狠狠一脚将他踹开,又看向另外两人。

其中一人嘴唇嗫嚅,半晌,方才磕碰出几个字,“被,被,被……被陈生独吞了。”

……

沉醉只觉一觉睡得沉,醒来时头也昏昏沉沉的,重得很,浑身发热,下意识去掀开被子。

手一碰到被子,当即一凛。

不对!她明明是靠着罗敷床前睡去,怎么会躺在床上?

立刻往周围看去,只见自己身在一间草屋之内。这草屋也奇怪,明明寒碜,却点了香薰,只是这香味却不好闻,给人一种俗艳的感觉。

门在这时被人打开,沉醉慌忙拉紧了被子,戒备起来。

进门来的是一名蓝衣男子,面容干净,身上有些文气,见到她,温儒一笑,“姑娘醒了?”

沉醉浑身燥热,戒备地问,“你是谁?”

“在下陈生,路过此地,见姑娘被歹人掳走,这才出手相救。”陈生说着,缓步走到沉醉床前。

明明是文质彬彬的样子,沉醉看着他,只觉心不安,身子更躁动。

“你先出去,我想先梳洗一番。”随意找了个借口。

那陈生却脚步不停,仍旧往沉醉走近。

沉醉猛地坐起身来,抓紧了被子往后退。

陈生见状,笑,“姑娘莫怕,在下只是想帮姑娘。”说着,目光落在她紧紧抓着的被子上,“盖着这厚重的被子,姑娘不觉得热?”

沉醉深深看了男子一眼,头脑中忽然一个念头萌生……歹人,哪个歹人?是不是根本就是他自己?!

沉醉轻咳一声,不动声色道,“还好。公子能送我去丞相府吗?我夫君在那里,你将我送回,他必定会重重感谢你。”

她不着痕迹昭示了自己的身份,只想能稍微遏制下这人的歹念。

只是……身子越来越怪异,肌肤滚烫,体内仿佛有股热流在不断地往下窜。

陈生闻言,只笑道,“姑娘放心,在姑娘药解之后,在下自然会将姑娘送回到丞相大人身边去。但是在这之前,在下还要帮助姑娘度过这药性。”

心头“咯噔”一跳,沉醉大叫不妙。

这个人,分明知道她是丞相夫人,还敢……

药性?“你说什么药?”沉醉紧紧抓了被子。

陈生一笑,“媚.药。”

话落,趁着沉醉震惊,一把将她手中的被子抢过,重重扔远,便往床上扑去。

沉醉慌忙仓惶躲开,勉强稳定心神,怒斥,“你敢动我!我夫君必定要灭你满门!”

强撑了威严原本就不容易,那陈生还丝毫不怕,调笑,“我不信你和我颠鸾倒凤一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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