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死丫头,懂不懂规矩!还不快给丞相夫人跪下!”沉大同怒斥。

红久嚣张地看了沉大同一眼,趾高气昂道,“等她当皇后了,我让你给我跪!”

“你……你个大逆不道的丫头!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沉大同拍案而起,“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话,非但会害了沉醉,还可能害了丞相大人。”

“那正好啊,怀陌早点死了,沉醉也好早点改嫁。”

“你!”

“好了,别吵了。”沉醉淡淡道,看向红久,“不是要和我绝交?还回来做什么?”

“你当我愿意来?你娘让我来的!”红久神气地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直接扔给她,“给你!”

沉醉接住,只见上面写着“沉醉亲启”,是罗敷的字迹。

“你娘啊很好,混蛋怀陌总算守信了一回。你娘现在能跑能跳,能吃能喝能笑,也不用老吃苦死人的药了。”

沉醉抓紧了信,激动得眼睛都有些酸热,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她怎么没来?”

“你娘说她现在懒得出府,以后都在沉府之中,你若想看她,她一直都在那里,你回去就能看到,她就不用亲自来了。”

沉醉只觉有些奇怪,想了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罗敷确实可以几年不踏出沉府一步,况且她应该不愿意和沉大同金银这两人一起来,遂点点头。

“醉儿,我们也给你带了些吃的,都是原来你在娘家时爱吃的。”

沉大同朝金银挤了挤眼,金银立刻拿起几包东西,起身交给沉醉。

沉醉淡淡反问,“我在娘家爱吃的?那不都是我自己做的?如今我在这里,你们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金银很尴尬,沉大同轻咳一声。

沉醉终究没有为难两人,只让容容收起来,沉大同金银脸色稍缓。

沉醉在上座坐下,看了月饼就觉得有点腻,命人另外送来点心。没想,容容却尴尬地告诉她,“夫人,大人说了,这三日府中只能吃月饼。”

沉醉,“……”

“没事,没事,月饼很好吃。”沉大同讪笑着,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又拿起一块放到嘴里,金银见状也跟着吃。

“再给本姑娘上一盘!”红久很豪迈地挥手,说完就打了个隔,有些尴尬,遂补了句,“打包。”

“……”沉醉看向沉大同,直奔主题,“爹,可是有什么事?”

沉大同好脾气地在这里等了她快一天,若不是有事相求,沉醉可没有第二个解释足以说明他这么好的耐心。

沉大同咬月饼的动作一僵,讪笑着放下月饼,感慨,“果然是……知父莫若女,知父莫若女啊。”

沉醉看着他,没搭话。

沉大同尴尬,金银坐不住了,急道,“醉儿,你可得帮帮忙,我们的房子被恶人强占了!”

“恶人?”沉醉听金银说其他人是恶人,一时有点震惊,差点没反应过来。

金银不住地点头,“真的,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你爹月前买进了几个宅子,还没收拾好,这几日就被恶人强占了。那些混蛋,杀千刀的,要下地狱的啊!”

金银说着说着就破口大骂起来,沉大同抓住她的手,制止她,自己向沉醉说了情况。

据沉大同说,他月前买进了四栋宅子,并不多大多豪华,可胜在地段好,周围商铺多,并且四家正好相邻。本来房契地契都拿到了,可前日去看,竟发现那几栋宅子全被推平,现在正有大批的工人在另建。沉大同一怒之下上前理论,结果对方二话不说抓了他就将他送官。

沉大同急忙让金银将那几个宅子的房契地契送去公堂对簿,金银回家一阵翻找,这才发现,原来地契房契已经被偷。

反而是强占了地方的人光明正大拿了房契地契出来,并反咬一口,控告沉大同妨碍他们做事,意图谋杀。

府尹念及沉大同与怀陌如今的关系,才没有将沉大同关到大牢里去,但也罚了不少的银子,作为对方的补偿。

沉大同一面说,一面气得咬牙切齿,最后殷切地望着沉醉,“醉儿,你可得和丞相大人说啊,那些恶霸实在是丧尽天良,偷了我们的房契地契,推毁了我们的房子,就想要在我们的土地上建客栈了。如此明目张胆地强抢,还诬陷爹爹,实在是太可恶,太不将丞相大人放在眼里了。爹爹怎么说都是丞相大人的岳父啊!”

沉醉微微蹙眉,顿了顿,问,“可是,你哪里来的钱一连买下四栋宅子?那可是不小的数目啊。”

红久哈哈大笑,“他抢的嘛!现在是一报还一报啊,他抢别人的,别人抢他的,这才叫人生啊。”

“死丫头!”金银怒骂,站起来就冲向红久,要去拧她。

红久怎么可能任她拧?闪身就跑了出去。

金银见她已经走了,也没再追,坐回沉大同身边,朝沉醉赔笑,“醉儿,乖女儿,你可别听那死丫头的。这买宅子的钱可是你爹一辈子的积蓄了,那些恶霸他们是抢了你爹一辈子的血汗钱啊,你不会忍心看着我们就白白吃了这个闷亏吧?醉儿,你去和丞相大人说,我就不信,有丞相大人出面,那狗官还敢帮着那些恶霸。”

沉醉自然知道沉大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红久都说他是抢的,那就八.九不离十了。并且,她也不想拿这些事去和怀陌说,怀陌可比那些所谓的恶霸恐怖千万倍,她求他什么,都是要付出深重代价的。她如今都自身难保了,为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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