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遇凝神探了脉,而后淡定道,“没事,只是纵.欲过度而已。舒骺豞匫”

怀陌脸色铁青,沉醉僵硬了。

纵.欲……过度?

待她反应过来,脸顿时红得几欲滴血,恨不得找个缝钻到地底下去。

纵.欲过度啊!!彗!

沉醉风中凌乱,僵立原地,恨不得就此死过去。

怀陌目光瞥过她一眼,看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淡道,“他危言耸听,你不必听他。若真是纵.欲过度,也绝对是你先过度。”

沉醉幽幽怨怨看向他,“你一定要就这个话题再展开下去吗?疗”

还有外人在场,你说什么纵.欲啊!你脸皮厚可以不要脸,我还要的好不好!!!沉醉心底有一千只沉醉在咆哮。

无遇轻轻一笑,不轻不重道,“理论上是,但她可没有受内伤,没有中剧毒。你自己身体现在什么状况还要我来提醒你?”

沉醉闻言,浑身一僵。

受内伤……中剧毒?

她知道他受了伤,但见他那么精神抖擞的样子,她还以为……没有大碍的,所以他缠着她,她也就顺着了。

她幽幽看向他。

怀陌淡道,“我自有分寸。”

无遇缓缓起身,越过沉醉,走到桌旁,往香案里看了看,轻笑,“嗯,是有分寸。我的小棉袄你还知道用不得。”

小棉袄……

沉醉僵直着身子转过头去,“……真的叫小棉袄?”

所以,无遇和怀陌这师徒就是生来在不停推翻自己形象的吧?

无遇啊,你那传说中的一人血洗皇宫的魔头形象,你到底还要不要啊?!

“嗯,小棉袄,怀陌没告诉你?这个可以帮助你受孕,最主要的是帮你生女儿。”

“……你为什么要放这东西在这里?”

身后,怀陌淡道,“因为他做梦都想要生个女儿。”

沉醉,“……”

无遇也没否认,只瞥了眼怀陌,道,“可惜你身体里如今还有毒素。你还是早些将那毒解了吧,这样拖着,若是不小心有了孩子,孩子也难以健全。”

沉醉看向怀陌。

他知道?那他昨晚是在做什么?

怀陌轻咳一声,只对无遇道,“这是我的事,你管太多了。”

无遇轻笑,“这可不只是你的事,能给孩子做爹的人可不止你一个。”无遇说着,又看向沉醉,“如何,要不要考虑我昨晚的提议?”

沉醉唇角抽搐。

无遇又道,“我要收义女是大事,我已经派人广发请帖,这月十五举行大典。你如今不必急着答复,到时会有许多青年才俊,你那时再一个个好好的看。”

沉醉只觉身后气息蓦地冷冽,背脊上一阵寒意猛地袭来。

无遇,你是想害死我吧?

无遇仿佛完全感觉不到怀陌的不悦,这个话题说完,又跳到了下一个,“沉醉,记得给你爹娘送信,让他们到时来观礼。”

沉醉还没说话,便只听得身后怀陌冷冷道,“不必了,她爹娘不必来。”

沉醉一愣,转头看他,正要说话,无遇已经做了决定,“也是,你那个蠢货亲爹就不必来了,来了也是丢人。”

沉醉看得清楚,怀陌听到这话时,唇角的线条忽地紧了紧,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在忍笑。

她很少见到怀陌这个样子,一时疑惑,无遇已经自作主张的离开。

沉醉还想追上前去,怀陌忽地叫住她,“过来。”

沉醉顿了脚步,转身,没好气地睨他,“你为什么不让我爹娘过来?我觉得这是大事,至少该通知他们的。”

“通知他们可以,来就不必了,”怀陌淡道,“九清宫背景复杂,与朝廷的关系更是一触即发,他们知道得越少越好。再说,以沉大同那贪得无厌的性子,认识了无遇,迟早被无遇弄死。”

沉醉想了想,觉得怀陌说得很对,便没再说什么。

又见他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脸色仍旧不自然红着,便走回他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脸,想要试试温度,他却一把将她的手捉住。

她手底下肌肤滚烫,不由着急,想要抽出,低斥,“放手,我去帮你找些冰块来。”

他不只不放,还亲了亲她的手,只道,“没事,高烧只是毒性正常反应。”顿了顿,又道,“你不要听无遇胡说。”

沉醉,“……所以你的重点是,你真的不是纵.欲过度吧。”

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我顾了你的面子才没说我是欲.求不满,你倒好,倒很是自我感觉良好。”

欲.求不满……你都这样了你还欲.求不满?

沉醉没说,不想和他讨论各种大尺度问题,只问,“你何时中的毒?”

怀陌闻言,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她被他这眼神一堵,没好气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因你中毒,为你受这么多罪,你告诉我,我该如何看你?”

“我怎么害你中毒了?”沉醉睁大了眼睛,一时委屈极了,“我除了被你逼急,对你用了绕指柔,什么都没有做过。而且无遇说过,迷.药不伤身!”

沉醉重重强调不伤身。

怀陌话中对她责备原本半真半假,一见她那么认真委屈的模样,一时便连那不多的几分真也瞬间消失无踪,心软了。

绕指柔确实不是毒药,只是他被下药之后为了保持清醒,用了内力克制,深受重伤,那药性便由此侵入脏腑。之后虽然服了解药,但那解药只能解浅层的药性,若想要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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