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觉得我是个外嫁的女子没有话语权,对吗?”巧真又问了一声。
“哼,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说好好在家,出来抛头露面的像啥话,你看看你今个像个啥样子,别以为嫁得好就能在庄子里猖狂,我们都还没死呢,庄子里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妇道人家做主,你就是没说话的地儿。”族长这次答了巧真的话,他花白的胡子撅撅着,脸上都是怒容,显然是被气的。
“呵呵。”巧真并不怒,相反还笑了一声,只不过这笑容听着有点渗人,她笑过后恢复平静,答道:“族长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没有说话的地儿,那咱们今个就论论我这个妇道人家看能不能说话。”
巧真的话说到这里,声音开始拔高:“在那在我家牵头修路的时间,族长咋不说这话,咋不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没地儿说话。在我家开铺子,找庄子里人做事时,族长咋不说这话,咋不说不让她们帮一个妇道人家做事?在我办土窑,让庄子里的人都去干活的时间,族长咋不说这话!在我为庄子修善堂,修学堂的时间,族长咋不说这话!您咋不说我王巧真是个外姓人,不能管庄子里的事,你咋不对着全庄子里人说我这个外嫁的闺女没话语权!”
巧真的到到最后越发凌厉,那股威势让人发怯,她问一句,族长和里正的脸就黑一分,庄子里的人也瑟一下,她们都相互看了一眼,不少人都低下了头,心里觉得愧的慌。
而族长和里正却是生气,巧真做了许多,确实给庄子带来了好处,包括他们自己,都富了不少,日子也比较好过了,可这并不代表王家就能动摇他们的地位,挑战他们的权威。相反巧真做的越多,他们心里越不舒服。
“胡闹,你表啥功。你不就是为庄子做了点好事吗?咋,这庄子就装不下你了,我和你说,你做再多,错了,该赔银子还得呸,说这些没用,你代表不了王家,你出不了头。在我这里你就说不过去,你说破大天都没用!你看看你哪里还有点妇人的样子,咱们庄子的人都让你丢完了。”族长训斥着巧真,那一脸嫌弃的模样,好像巧真多十恶不赦似的。
周氏本来很怕族长,可现在她看族长这不近人情的样子,她急脾气上来了,赠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族长叔,您不用给俺闺女没趣吃,俺闺女做了多少的事,大家伙心里都明白。这人不能昧良心,她总是想着大家伙,是想着法的让大家伙过上好日子,哦,现在大家伙的日子过好了,有点事就来欺负俺家,是看俺男人和孩儿都躺在哪了,欺负俺们都是女人抻不了头咋地,您是长辈,不给俺们做主还罢了,倒还骂俺们,您还有公道吗?你要是觉得俺们都是女人好欺负,不讲理,中啊,那俺们也不用讲理了,这事俺也不管了,你们爱咋就咋,都出去,别在俺家的院子里,俺家地儿小,装不下你们。你们都走。”
周氏说完怒气冲冲的坐了下来,大声道:“都是啥人,合着就俺家好欺负啊。还欺负人上瘾了,不讲理就不讲理,俺也会,俺家的人少,不中俺们就住镇子上去。别把俺们都当老实头。俺们不是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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