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月光似幻,透过道路两旁参天大树的树枝缝隙照射下来,洒下稀疏的光斑片片,如影随形地追逐着行进中的一辆豪华马车。
那马车穿梭掠过摇曳的树影,四平八稳地行进着,驶向王御医府。
阿土王爷坐在马车厢里,把南宫明月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他瘦高纤细的身材,心想:真是一个练剑的身材,这样的体型,用剑的时候,才会更轻灵快捷。
曾经听人说过,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即使暂时停止了呼吸,也会在闭气中,临时护住自己的心脉,死而不僵,出现假死的现象。
阿土王爷拿出一盒金针,打开,针盒里的十根金针整齐地摆成一排,在车厢顶部的小烛灯的映照下,散发着幽幽的迷彩。
南宫明月一动不动地躺在阿土王爷的双腿上,衣衫褴褛,面容安详,似乎是安静地沉睡了。
阿土王爷单手轻轻一扯,撕开了南宫明月胸前的衣衫。
南宫明月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惊马拖行摩擦得破破烂烂,几乎变成了碎片,遮掩不住他胸膛上的血迹未干。
阿土王爷俯下身,轻啄了一下南宫明月的小嘴,不由得吃了一惊,感觉到他的嘴唇冰冷异常,好似严寒霜雪,没有半分热度。
难道明姬真的死了吗?阿土王爷摇摇头,不敢相信这一点。
阿土王爷想起上一次自己和南宫明月同乘一辆马车时的情景,多少有点庆幸,至少,现在的南宫明月乖乖地躺在自己的腿上,不再挣扎反抗了。
回想那时,南宫明月冒雪出逃被抓住,被侍卫们毒打一顿之后、扔进了马车厢里,和阿土王爷两个人面面相对,共处一车,由于不甘受辱,拼命滚下马车,差点被随行的骑手踩死。
不行,明姬,你不可以死,本王还没有恩准你死。
阿土王爷举起一根金针,不察觉自己举着金针的一只手微微有些发颤,心想:
明姬,事到如今,本王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是啊,本王是有多么爱你啊,不想看着你孤零零地死去,只想收服你、宠爱你、可是你从来不给本王机会。
这里,阿土王爷忽略了一件事,什么是爱?他不懂。
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大权在握,夺人生死,以往趾高气扬、发号施令习惯了,以为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强迫别人,把自己喜欢的人收为己有,奴役自己喜欢的人奉承贪欢,就是所谓的爱。
南宫明月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爱呢?他是南宫王朝的大皇子,他有着与生俱来的尊严和骨气,他宁可死,也不肯屈服于**和羞辱。
在南宫明月的心里,梨泓王子和莫翼郡王带给他的才是真正的关怀和爱,可惜,显而易见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有限,在阿土王爷的极端强势之下,显得如此薄弱和无能为力,救不了自己。
生而何欢?死而何惧?南宫明月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阿土王爷一只手托起南宫明月的头,凑近他的脸,开始亲吻他。
南宫明月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额头、眉毛、眼帘、鼻子上,都留下了阿土王爷细细碎碎的狂吻印痕。
阿土王爷胡乱吻了一会儿,直接侵入南宫明月的嘴巴,把他的舌头缠裹住,拉扯到自己的嘴里,一下一下搅动纠缠、反反复复地吸允着,仿佛蜜蜂在鲜花盛开的原野上采集蜂蜜,留下的是芬芳和甜蜜。
仿佛南宫明月对此无动于衷,他毫无反应,漠然接受,苍白的脸颊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也不再有丝毫忧伤和痛苦的表情。
阿土王爷亲吻了良久,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南宫明月的舌头,用手捏住他的舌尖,把一根金针缓缓地刺进他的舌头里,一点一点地扎进去。
怎么?金针刺穴不管用了?阿土王爷暗暗吃惊,再看南宫明月,犹如死人一般,毫无动静,仿佛已经坠入了幽冥界无底的深渊,他的感知也被关闭在死寂的虚空,感觉不到痛了。
阿土王爷不甘心,才扎了一针,记得上次是扎了两针才见效的,于是,开始抚摸南宫明月的胸口,不料,却摸到了一手血。
原来,南宫明月刚才被惊马拖行的时候,受地面摩擦,受伤最严重的是前胸,已经是血肉模糊。
阿土王爷皱了皱浓眉,一只手沿着南宫明月的胸口开始往下滑,触摸到他平滑的肚子,这里也变成重灾区了么?摸来摸去,从腰部到小腹,依旧满手沾染的是血迹。
原来明姬受伤这么严重?看来,伊塔国勇士克鲁真的是心狠手辣,杀人诡计更胜一筹,不费吹灰之力,杀人于无形,以后要小心提防这家伙。
阿土王爷心想:明姬身子前面被惊马拖地弄得都是血,也许身子后面会幸免于难、安然无恙呢?
这样想着,阿土王爷的手从南宫明月的小腹绕转到身后,慢慢向下摸索,果然干爽地带,没有血肉模糊的迹象。
顷刻,好像碰触到了什么地方?依稀是众望所归的幽谷嫣然的所在?
阿土王爷的手顿了一顿,心里一喜,明白接触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以前也曾经想要寻头探秘过,那个地方仿佛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幽谷怡然,胜过chù_nǚ,诱人前往,一探究竟。
阿土王爷变掌为指,用一根手指围绕在南宫明月下体后面的秘密所在,盘旋环绕几圈,欲进又止,捅捅戳戳地徘徊了一阵子,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是否要就地解决,直插进去,攻占对方碉堡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