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在战场上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去了,那就代表着永远的失去了,我可以给你们机会,可战争不会给,如果这是真正的战场,那么你们的队友很有可能因为你们的失误而牺牲了,所以不管你们两人的其他成绩如何优秀,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们,现在你们被淘汰了。”乔世飞这次没有发火,平静的对着他们说道。
但这些话对于刚刚以为逃过一劫的两人,真的是沉重的打击,虽然心中很是不甘,也只能拿下号牌交了出来。
没有人鄙视他们的行为,毕竟自己刚刚经历过那样的恐怖,如果不是意志比其他人坚定了一些,真的就过不来,按响了警报器,哪里还能想得到自己的队友,这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乔世飞的错。
第三关在这样的一个夜晚终于结束了,大家没来得急回到自己那个只睡了一夜的寝室,便离开了,前往下一个营区。
这次乔世飞也许知道他们这一夜受了惊吓,并没有让他们再负重跑到下一个营地,之前的客车成了他们交通工具,算是自来到选拔营以来第一次坐上了车。
难得的可以坐着车不再用两条腿来量,但众人却没有一个能高兴的起来,车里一片沉默,计欣安坐在邹泽的身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脸上的表情不禁有些失落。
“安安,你已经尽力了,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邹泽知道了计欣安在丛林里的事,也明白她在为吴微可惜,便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是救世主。有些事只能靠她自己,别人帮不了的。你能帮得了她一时,帮不了她一世,也许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了。”
计欣安点了点头,“我不止在为她可惜,还在想...这么残酷的选拔我们真的能坚持下去吗,一关一关的下来,我的信心越来越不足了,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
邹泽抬起头,看到有些失去了信心的计欣安。“安安,我们可以被打败,也可以被淘汰,但不能失去信心。如果我们自己先败了。那就真的完了,你也说了,一关一关的下来。可我们都坚持下来了,自最初的一百大多的人,到现在只剩下这一车人,可我们还在其中,我们有什么没有信心的,前面四关都过来了。后面还怕什么。”
听了他的话,计欣安的眼睛突然一酸。靠在他的身上,露出了软弱的一面,“邹泽,我真的很怕,现在想起来听着那些声音、手上摸着还新鲜的血迹,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了。”
“别想这些了,一切都过去了。”邹泽轻轻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可听了这些话计欣安却更是忍不住,靠在她的怀里呜咽的哭了起来。
邹泽没有劝她,能哭出来是好事,哭了之后也就没事了,于是只任她在怀里发泄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车内的人都听到了计欣安的哭声,但却没有人看不起她,一个女兵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说选拔营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有些看不起几个女兵,可到现在计欣安他们三人真的征服了这些兵王们,对于这些女兵是真心的佩服了,此时哭一哭也不会影响她在这些人心中的形象。
骆家宜听了计欣安的哭声心里也不好受,她能坚持下来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可以说是不比计欣安强多少,可她没有哭,不是她比计欣安坚强,而是她不有那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只能自己撑着,所以毕竟表现得更加坚强。
“别装了,要是害怕就哭出来,没有人笑话你,过来靠哥的肩膀上哭吧,不上费。”欧阳书杰见她的表情,笑了出来,“不过眼泪可以,鼻涕就算了,那玩意弄肩膀上会有痕迹的,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你才有鼻涕呢。”骆家宜听了他的话,哪里还有心思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再踹上一脚。
“我哭的时候是连鼻涕带眼泪的啊,难道你们女兵就特别些,连鼻涕带口水?”欧阳书杰故做惊讶的说道。
他的话让骆家宜气得牙痒痒,一把抓过他的手,下狠的咬了下去,算是撒气了。
“哎...哎,你别咬我啊,疼...”欧阳书杰疼得直叫,可却不敢太用力挣,到不是怕挣不出来,而是怕挣出来伤到她的牙。
骆家宜咬完之后,顿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被欧阳书杰看了,直抱怨道,“你太不讲究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到是心里舒服了,可这都出血了,也太狠了。”
见他拉起衣服,只见手臂上真的有了一个牙印,不过离他所说的出血到是远了些,不过想到自己的动作的确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说话气我了。”
欧阳书杰听了,便故做大度的摆了下手,故做大度却很是欠揍的说道,“算了吧,哥大度,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可刚一摆手,胳膊却一疼忙又收回去揉了起来。
“要不...我给你揉揉?”骆家宜见他的样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听了她的话,欧阳书杰马上点了点头,说着竟把手伸了出来。
“家宜,你别上了他的当,这小子皮实着,屁大点伤哪能疼成那样,就是装可怜博同情呢,你要是看不顺眼就再揍他一顿,我绝对不拦着。”欧阳书雪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禁开口说道。
“哎哟我的亲姐姐啊,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欧阳书杰听她拆自己的台,不禁抱怨起来。
看到欧阳书杰的那个样子,骆家宜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