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文绣心中偷偷乐,她好象从来没玩过花楼,听说那里可以一边吃好吃的,一边听漂亮姑娘唱小曲。管他输蠃,她好象都没吃亏吖!
容蝶嘴角微微一抹,心中鄙夷,果然是个半大的孩子,一激就上当了。
“既然是赌,就要有赌的规距,这事只有我们俩人知道,哪果哪一个多嘴说了出去,就是小狗生的!”
文绣一怒,杏眼圆睁,“你才是小狗生的!”
容蝶淡淡一笑,“你只要保证不说出去,自然就不是!”脑中却划过一个画面,当小小的文绣看到男子与女子真正的交合时,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她居然期待着。
“容大姨,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放一百个心,绣绣是不会和兰锦哥哥提的!”文绣终于吃饱喝足了,舒服地谓叹一声后,坐了下来。
一改方才的狼吞虎咽的模样,先是拿了桌上的湿帕子轻轻擦净每一个手指上的油脂,而后,端起一杯茶,优雅慢慢品着。最后,朝着容蝶眨了眨大眼,嘴角抑制不了的得意之色,“容大姨,绣绣也会装淑女的!可是,绣绣觉得好累哦!”说完,小身板弯了下来,她的下巴只够到竹桌边,小脑袋便舒地搁在桌子上,鼓起腮,用力地吹着眼前她啃下的骨头,那模样儿真让人看了捧腹大笑。
她沉了沉声,心想,这会兰锦也差不多快沐浴好了,不能再接着这话题了,便淡淡道,“既然如此,这两日你至少要表现对我友好一些,那我也好找机会带你出去玩!”
“行!”文绣爱理不理地应了一声后,继续用力吹着她的骨头。
很快,洪齐一身汗的进来,对容蝶和文绣道,“七殿下的马车被人围住了,七殿下一时也不便再出来,派属下接你们上车!”
也没待一脸好奇的文绣问为什么,洪齐上前抱了文绣就往外走,出了门,文绣“哇”地一声问,“天上掉金子了?怎么这么多人来捡呀!”
洪齐哭笑不得,要不是这小祖宗要逛街,怎么会引来如此多的花痴女?
“容姑娘,你跟紧一些,别给人群冲散了!”洪齐不放心地转头吩咐一声,抱紧怀中的文绣,心想,可得把这小祖宗给护好了,这可是七殿下心尖上的一块肉,视为珍宝!
容蝶穿过人群,在护卫的护送下,很容易就上了马车,倒是兰锦的马车被一群少女层层包围,洪齐废了不少的劲方将文绣抱上了马车。
人是到齐了,可问题也同时出现了。此时,前方的路已被堵得水泄不通,根本无法离开一步。
马车中,四处的木窗已被落下,并且放下了厚重的窗帘,文绣挨在兰锦的怀里坚着耳朵听着外头的闹腾之声,许久后,带着一脸的戒备地问,“兰锦哥哥,绣绣以前听叔叔说,好多异族的人是吃小孩的,她们是不是要来捉绣绣?”
“绣绣,你叔叔的话你以后少听一些!”兰锦顺着她噘起的菱唇看去,极为娇俏可爱,可那一双爱笑的杏眼此时却出现极少的慌乱,他轻蹙眉峰,这堂堂的臣相府怎么尽这样教一个孩子,他尚记得以前文绣特怕大灰狼,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文绣的娘亲为了哄孩子乖乖睡,竟拿这招来吓唬孩子。
而长辈们也不正经,在文绣的娘亲怀了身孕后,个个拿着开玩笑,说文绣有了弟弟后,就没人疼爱了,成了野孩子。大人或许只是一时心起逗弄一番,对孩子而言,小小心灵哪会绣才会伤心的离家出走。
若是那时没遇到精通医术的赐儿给发高烧昏迷在破庙里的文绣治病,这孩子或许早已经夭折了。
文绣马上连连点头卖乖,“我全听兰锦哥哥的话!”
这时,外面响起竹筒发出的撞击声,极有规律,象是一种号令,就如西凌行军打战时,战营中的鼓声。
兰锦打开一边的窗户,挑了帐帘看向窗外,只见人群如潮水般的散开,很快,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末将赵承恩恭迎七殿下!”
去年二人在淮安湖一别后,赵承恩便去了南疆与几个兄弟会合,很快,兰亭的圣旨也到了南疆,赐封赵承恩为南疆驻防都统,掌管南疆十万西凌兵马。
兰锦这一行,若非是赵承恩得报,有近千人的苗女在围堵街头,欲向一个西凌来的美貌男子求爱,以致街头堵塞,行人无法正常通行。他听了属下回报这群西凌人的特征时,从兰锦的奢华的马车判断,来的一行人是兰锦。
在这之前,他是根本不知道兰锦到了苗疆的乌城。
显然,这一路是被人暗中抹去了行迹,这也是西凌的一种强势的暗示,以西凌的强大实力,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苗疆!这是一种威慑!
护卫上前掀开轿帘,兰锦步出,一席简单的紫色朝服亦衬得面如冠玉,惊得赵承恩身后的几个苗疆法巫连连摇首,直叹:难道街头会出现百年不见苗女争抢求爱的盛况,原来西凌的瑞王爷竟是这般的风彩。
有了赵承恩开路,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乌城将军府。
当夜,将军府为西凌瑞王举行圣宴。兰锦在宴中代表西凌的皇帝犒赏了各部族将领,并御赐了南疆十个大法巫为南疆护国法师的尊号。
宴后,赵承恩带着兰锦来到将军府后花园的望月台。
望月台有七丈高,一丈长一丈宽,高台上以过腰的扶栏护着,只设一张桌子和两张藤椅。
那一套桌椅用的木材是用上等的琉璃打磨而成,上面搁的菜肴的碗碟居然是用上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