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帝竟然敢送一个不桢洁的公主来和亲,他还真是看得起楚南国,今夜,这举还真是多此一举,不过也不吃亏,就当去青楼找妓女,她们的身份卑微,却要花钱,而你高贵的公主,却不花一个子儿。”
白袍男子的话将西门疏瞬间打下万劫不复之地,心一片悲凉,他嫌弃她,所有的回应都变成麻木的承受。
满脑子里都是他没认出她,他还跟她......
在这件事上,对男人而言,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行?
他竟然看轻自己,那么......
突然,西门疏诡异一笑,伸出纤臂,抱住他的脖子,抬起头,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也不花钱,各取所需。”
“你?”看着身下笑得荡漾的人儿,白袍男子双眸冷凝,怒意渐渐升腾,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火焰。
握住她纤腰的大手渐渐紧缩,表情狰狞之下是铁青,该死的女人,自己轻佻就算了,居然还敢用话来挑衅他。
“啊,轻点,我的腰快要被你捏断了。”这家伙真以为他捏得是木头吗?西门疏估计照他这么捏下去,木头也会断,软弱无骨的小手贴在他冰冷的面具上,犹豫了片刻,手从在具上滑落。
“别生气,大不了完事后,我给你钱......啊......”西门疏的话成功挑起白袍男子压抑在心中的怒气,用自己的行动在她身上极致的发泄。
安静而迷离的破庙里只剩下娇吟声,喘气声,一夜缠绵,天空渐渐翻起鱼肚白,两人才疲惫的沉睡过去。
清晨的阳光有了几分秋天的味道,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身上有了几分凉意,没多久西门疏就被冻醒。
白袍男子沉重的身躯压在西门疏娇弱的躯体上,她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很喜欢,可喜欢归喜欢,太重了,她受不了,被他压了一晚上,身体麻木得就像不是她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舍,西门疏还是推着白袍男子的肩。
“喂,你很重,快起来。”要叫他木夜,也不知道如何叫他?
白袍男子早就醒了,却没理会她,依旧紧闭着双眸,他喜欢这样抱着她,心里很满足,就像怀中抱着她。
一个让他心疼的女子,像疏儿一样扎在他心中。
有怨,有怒,更多的是痛。
三年前的那一幕,在他脑海里如今日清晰。
他赢了她的心,却输了她的人。
“你猪啊?睡这么沉。”西门疏又推了推他的胸膛,以前她就没发觉他这么能睡,在一起的那几天,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他,而现在任她如何推,他都不醒。
装的,绝对是装的。
“你的警觉不都很敏感吗?”西门疏拍打着他的肩,推不开,她就打。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平稳的呼吸声。
西门疏一愣,拍打着他肩的手改成环抱着,放任他,任他压着自己。
人在睡觉时是最脆弱的,他没认出自己,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身份还那么尴尬,他就在她面前暴露脆弱,那份信任,让她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唉!睡吧,纵欲后是需要好好休息。”西门疏一副我很了解的样子。
心颤抖了下,一股莫名的悸动席卷而来。
白袍男子不明白为什么遇到她,如此情难自控,如此狂热激动。
甚至自私的想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理智告诉他不能。
“你为什么要是和亲公主?”此话一出口,白袍男子就后悔了,他居然问出这样令人扼腕长叹的话。
西门疏心一颤,张口欲言又止。
看着昨夜意乱情迷时,在他肩上留下的咬印,抚摸着那上面的齿痕,咬得这么深,恐怕会永远留在他肩上,想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西门疏心情舒畅,亲吻在齿痕上。“带我走,我就不再是和亲公主。”
“妄想。”语气寒冷刺骨,白袍男子从她身上翻身而起,快速穿好衣衫,顷刻间,恢复衣冠楚楚。
突然失去他身上的温度,西门疏瑟缩了下,无视光赤的身子,坐起身,拉住他的袖袍,认真的说道:“我不是妄想,我是认真的,只要你一句话,你走天涯海角,我亦跟随。”
“只要是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你都会如此吗?”白袍男子讥讽的说道,他可没忘记,自己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然不是。”西门疏摇头,如果真如他所说,她早就跟木夜一起走了。
“不是?哼!”白袍男子挥开她抓住他袖袍的手,不屑的冷哼。
“你叫什么名字?”西门疏转移话题,问道,她想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跟她在一起,她的身份也非西门疏或是甘蕊儿,而是倾阳。
白袍男子傲然冷笑,眼眸中闪过凌厉的光芒,声音深厚而低沉,字字清晰。“你没资格知道。”
西门疏黛眉一蹙,很想冲他吼,人的忍耐是有限度,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事,贴多了也会失去耐心。
“你告诉我的名字,我们下次才好......”
“下次?”白袍男子打断她的话,嘲讽道:“你还想有下次?”
西门疏点头,白袍男子嘴角一抽。
白袍男子如王者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赤身的西门疏,白希的肌肤上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目光掠过昨夜被他撕碎的衣衫,想了想,还是脱下刚穿好的外袍丢给西门疏。
后知后觉的西门疏,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没有一点避体之物,抱着他丢给自己的外袍,遮蔽住自己的身体。
“带我走。”还是这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