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小石沟子一支巡逻小队不见了,今天早上被人发现他们的尸体被剥光了扔在了二道岗子,还,还……”
“还什么,八嘎!”
“还被人砍了脑袋……”
“混蛋,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名藏少佐愤怒的挥舞着拳头,两眼欲喷火。
辽阳,灯塔县,鸡冠山。
“兰大队,消息可靠不,真有鬼子的一支运粮对从这经过?”特战旅第一大队第一中队的中队长吴鼎嘴里嚼着根枯草,趴在兰玉虎的身边小声嘀咕道。
“放心,这是内线传出来的消息,肯定没错!”
“可是咱们打了鬼子的运粮对,这粮食怎么运走,咱们就这么点儿人,背个几百斤那就是极限了!”
“闭嘴,这一次行动是报复,粮食都分给老百姓,实在带不走的,找个地方藏起来,烧掉也行,就是不能给小鬼子!”兰玉虎斥骂道!
“噢!”
“来了,都给老子挺好了,一枪一个,咱们可是特战旅,子弹虽然管够,可那也是兵工厂辛苦造出来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怎么可不能在畜生身上浪费咱们的血汗钱,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通知老乡了吗?”
“通知了,运送粮食的车队已经出发了,等咱们收拾完小鬼子,他们也就该到了!”
“听说老北风他们日子不好过,咱们是不是给他们支援一点儿?”
“这个不归咱们管,好好打你的小鬼子,等你当了大队长,你就有资格管了!”
“我啥时候才能当上大队长?”
“等咱们大队长当上特战旅的旅长,你估计就有资格了……”
“不要射马,射人,谁要是把马打死了,回去我关他三天禁闭!”兰玉虎的命令下来了!
“打!”
“敌、敌袭……”运粮队鬼子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遭遇伏击,这可是他们自己的势力范围。敌人是怎么潜入进来的?
战斗不到十分钟,运粮小队全军覆没。
“都把衣服扒光了,兄弟部队们还缺衣少穿,咱们能弄一点是一点儿。哎,哎,臭小子,你新来的,连剥死人衣服都不会?
“咱们特战旅的士兵。有三大技能必须掌握,第一就是剥死人的衣服,这主要指的是日本鬼子,第二,就是砍鬼子的脑袋,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一刀下去,身首异处,这是必须的。第三,就是一颗弹壳都不留给敌人,所有弹壳都要捡回去,一颗弹壳换一颗子弹……”
如此场景不仅仅在一块地方发生,而是在东北大地上处处上演,一时间,凡是有日军驻扎的地方都接到了人员损伤和财物被劫的报告!
东抗前一天说要报复的,第二天,报复果然来了,而且其凶猛程度令人咋舌。这就好像是事先预谋好了的,日军方面要么才刚刚接到警告,还没有行动起来,要么是没有吧东抗报复的宣言没有当回事。这么一来,日军悲剧了!
东抗的报复都是小股部队渗透,暗杀,伏击还有偷袭,无所不用其及,十八般兵器轮番上阵。一时间,整个东北地区的日军都被搞的是头皮血流,不得安宁!
当日本人反应过来,准备予以反击的时候,却发现找不到反击的对象了!
那出现在日军控制区内一支支如同幽灵的小部队都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就没有来过似地。
有人后来统计过,这一次报复行动只持续了三天,但在这三天时间内,日军和伪军损失惨重,日军士兵伤亡过千,损失各类物资以及枪支弹药价值上百万元,汉奸以及伪军伤亡也有不少,同时日战区的抗日力量却在事后得到壮大和补充。
还有,就是这一次报复行动中,日军一名大佐负伤,四名少佐以上的军官阵亡,尉级军官伤亡数十人,日本侨民也有伤亡,日战区一片人心惶惶!
如此强密度的袭扰战令关东军司令部一度陷入慌乱之中,处处受袭和不断累积的损失报告令小矶国昭的高血压一度飙高!
东抗说到做到了,他们真的报复了,而且报复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小矶阁下,支那军小股部队渗透进来,打了就走,毫不恋战,所有缴获要么打包带走,要么就地分发给当地的抗日组织,这种作战方式破坏性极大,对我们来说会是一个沉重的负担!”石原莞尔道。
“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好的办法,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同样组建小股部队,深入到他们的控制区域,然后也实施这样的战法!”石原莞尔道,“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
“嗯,支那人比我们多的多,他们可以从容的获得他们的老百姓的支持,甚至只要换上老百姓的衣服,我们就难以辨认出来,而我们的士兵就算换上支那百姓的衣服,也不会跟支那人一样,很容易就会辨认出来,而且我们在情报上不如支那人,很能想象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准确的情报,而且就像是早就有预谋一般?”
“小矶阁下,这其实不难解释,满洲对于帝国来说还是一个没有融入进入大家庭的孩子,这个孩子向着原来的父母兄弟,这是很正常的,等到他认识到现在的父母比他原来的还要好,那么他自然会向着现在的父母了,这需要一个过程,需要用心去经营,大日本要占领中国,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难得是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建立我们自己的统治,前清的经验其实非常值得我们借鉴!”石原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