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伍瞎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不会也是想……”
“我没你那么龌龊的心思,还出家人呢!”伍子道,“我是睡不着呀,陆总迟迟不下令抓捕森山由美,感觉不太像他了。”
“怎么。你伍瞎子也有看不明白的时候?”
“说了,我只是一只眼看不清楚,不是瞎子,贼和尚。你再叫我瞎子,我跟你没完!”伍子威胁道。
“谁叫你取个代号叫独眼狼的!”杨尚武丝毫不以为然道。
“算了,跟你说不到一起去!”伍子一挥手,转身就要往回走。
“别,再陪我说会儿话。这会儿,我实在不适合进去!”杨尚武指了指身后的院子道。
“怎么,你害怕了?”
“不是怕,是不合适,万一听到什么不太合适的声音,就不太好了!”杨尚武苦着脸道。
“那倒也是,有酒没有?”伍子问道。
“伍瞎子,你什么意思,我,我……”
“和尚你身上要是没有。那就免谈!”
“行,我认栽,我认栽行不,这可不是我违反纪律,这是陆总特批的,这大冷天站岗放哨,没这东西,人可吃不消!”杨尚武解释道。
“行了,我能不明白!”伍子一伸手。
杨尚武从怀里摸了一个精钢铸造的酒壶递了过去。
“和尚,你行。这东西可是价值不菲,你从哪儿弄来的?”伍子一看,惊讶不已。
“在东马家沟,缴获老毛子的。陆总赏我的!”杨尚武嘿嘿一笑。
“你小子,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伍子羡慕不已道。
“这玩意儿放在心口,子弹不容易打穿,说不定在什么时候还能救我一命,陆总一听,就赏我了!”杨尚武及时到。
“这倒是。这玩儿可是精钢铸造的,高级货色,这东西往心口一放,就跟那护心镜差不多,确实不错!”伍子在胸口比划了一下道。
“那是,那是!”
“我常常你私藏的酒怎么样?”伍子拧开壶盖,喝了一口,一股辛辣之气直冲喉咙,“他娘的,你这是伏特加?”
“嘿嘿,是,这酒烈,适合这个时候喝!”杨尚武嘿嘿笑了起来,看到伍子吃瘪,脸涨得通红,他就高兴。
“这老毛子的酒就是够劲儿,不过咱有点儿不习惯!”伍子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刚才那一口他喝的太急了,酒劲有点儿猛!
“这酒可是从老毛子那里进口来的,价钱可不便宜,老毛子这两年粮食减产,没多少粮食拿出来酿酒,所以这酒可不多!”杨尚武道。
“和尚,你说这日本人和老毛子,你更恨哪个?”伍子问道。
“我不知道,我更恨的是这世道吧,为什么我们这些人,没招谁,没惹谁,辛辛苦苦地里刨食儿,可就吃不饱穿不暖呢,而那些啥事都不干,却能够花天酒地玩女人,还有,西洋鬼子和东洋鬼子咋就能在咱们的地盘上横行霸道,强取豪夺,咱们还的强颜欢笑,迎来送往呢?”
“是呀,这就是国穷民弱的原因,所以我们菜肴富国强兵,只有国家强大了,我们才能挺起腰杆过日子,还有把那些欺压百姓的官员统统的镇压了,老百姓才行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伍子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干什么?”
“谁?”
“我道是谁,吓我一跳,原来是我们的勾魂使者回来了!”杨尚武嘿嘿一笑。
“和尚,虽然你皈依我佛,但是死了灵魂还是下地府的!”罗青山冷峻的面孔露出一丝笑意。
“知道,我这辈子算是成不了佛了,到时候跟你这个罗无常做伴了,说好了,等我到了地府,做不了牛头马面,至少也要做个鬼将吧?”杨尚武玩笑道。
“没问题,谁先到地府,谁先罩谁?”罗青山从伍子手中夺过酒壶,拧开,喝了一大口,命不改色将酒壶递给杨尚武道,“酒不错,可惜少了点儿!”
“你还真是无常索命鬼!”杨尚武接过酒壶,摇了一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