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指挥说的有道理,但如果滥用的话,也容易上瘾!”韩志祥道。
“这个自然,要严格控制,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将它们销毁。”博尔术道。
“洋人用鸦片毒害中国人,中国人就不可以以牙还牙吗?”博尔术暗道,“再说这些鸦片也确实可以提炼镇痛的药物,他也没有说错,尤其是对重伤员,可以减轻他们的痛苦,只要控制剂量和使用,后果可以降到最低。”
“总指挥,巴布尔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给他们的命令是至少要等到凌晨四点!”博尔术道。
“凌晨四点?”
“这是人最每天精神最差,也是最瞌睡的时候!”韩志祥道,“何况我们也需要休息,到时候才有战斗力!”
“韩先生说得对,除了守夜和警戒的,其他人都给我休息去!”博尔术点了点头。
“是!”
丰宁中学,校长室,这里被临时征用给汤玉麟做了休息室。
“大哥,赶了大半天的路,你也累了,我命人给你烧了热水,你泡泡脚,解解乏?”汤玉山道。
“老三,你说这刘黑七真打算抗日?”
“我看他是打着抗日的幌子招兵买马,壮大自身的实力罢了,要真抗日,他干嘛跟东抗过不去?”汤玉山道。
“你说的也对,把郝副官给我叫过来!”汤玉麟点了点头,吩咐道。
“大哥,这个时候您还相信那个江湖术士?”汤玉山不满道。
“郝副官是有神通之人,不是什么江湖术士,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以随便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汤玉麟不高兴道。
“是,大哥!”汤玉山心有不甘的点了点头。
“阁帅,您找我。”很快,一个三十多岁的中校出现在汤玉麟的面前!
“郝副官,你给我卜一卦算算,看看我此行吉凶如何?”汤玉麟吩咐道。
“是,阁帅!”郝副官忙依言给汤玉麟占卜起来。
一番神神叨叨之后,郝副官给汤玉麟卜了一卦。
“郝副官,怎样?”
“否卦!”郝副官面露惊容道。
“大凶之卦!”汤玉麟惊的跌坐下来。
“阁帅,这否卦虽然大凶,可古语有云,否极泰来,若是阁帅能躲过这一劫,以后必然是遇难成祥!”郝副官忙道。
“否极泰来,对,否极泰来,郝副官,这大凶之兆可有化解之法?”汤玉麟问道。
“从卦像上看,阁帅如果能够遇到一贵人相助的话,这大凶就可避过,而且正印证了否极泰来之说!”郝副官道。
“贵人,贵人是谁?”汤玉麟追问一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按帅的贵人只有阁帅自己才能够知道,如果我知道,泄露天机,告诉阁帅,非但不会帮到阁帅,还会害了阁帅,就连我也会被上苍惩罚!”郝副官一番解释道。
“对,对,你说得对,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汤玉麟怅然若失的示意郝副官出去。
“这个博尔术,胆子大的可以,居然假扮刘黑七,将汤玉麟给引进城,还把丰宁城分给他一半儿!”陆山接到博尔术的电报,有些吃惊道。
“汤玉麟还不知道刘黑七被我们击败远遁的消息,他现在是丧家之犬,哪里顾得上这些?”英若愚笑道。
“你觉得博尔术这个计划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陆山问道。
“百分之七八十吧,只要藏得好,控制住汤玉麟,就能控制汤部逃跑的车队!”英若愚道。
“如果汤玉麟来一个玉石俱焚的话,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陆山道。
“应该不会,汤玉麟可以不管自己,可他那一家子人还有热河省府机关的人员和家眷,他想反抗,那些人未必愿意!”英若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