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的消极抗日并不等于不抗日,他是私心很重,一心一意的想要剿灭组织,先安内而再攘外,听上去有些道理,其实如果他知道日本并非只是想从中国获得些许利益就满足的话,他会改变态度的!”
“这可能吗?”
“可不可能。要做了才知道?”陆山道,“为什么我们东抗远在北满,可以说天高皇帝远,自己抗日。没有必要接受所谓的整编,为什么,吉将军知道吗?”
“还请陆总司令教我?”吉桓立认真的问道。
“首先,这是一个身份的问题,南京方面是国际上承认的中国的唯一合法zf。吉将军可以在心里不承认它,可他确实是,我们接受整编,那么我们的行为就代表了zf行为,也就是说,我们抗日也就间接的代表南京方面抗日,其次,我们被承认,那就是正规军,我们可以自由的获得国内国际的支持。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全国范围内活动,有了这层身份那好办事多了,其三,我们也许要国府方便的军事、经济还有情报的支援。”陆山解释道。
“陆总司令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国府被老蒋和汪兆铭这样的人控制在手中,实在是国家和民族的悲哀!”吉桓立道。
“是,但也要辩证的看,推翻了老蒋,中国必将陷入新的一轮内乱,这对我们这个国家而言。丝毫没有好处,现在有多少人是打着抗日的幌子为自己扩充实力,好为自己捞更多的利益和地盘呢?”陆山道。
“诚然,谁也不是圣人。能够在抗日的时候兼顾壮大自身,当然是好事,可又有多少人只是在喊口号,目的只是为了保存实力呢?”陆山又道。
“以陆总司令之见,中国的抗日的方向又在何处呢?”吉桓立面容冷肃起来。
“抗日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的事情。是四万万中华儿女联合起来的事情,不管是哪一个地方势力,信仰什么主义,首先他是一个中国人,在面对国家遭遇敌人入侵之时,就应该携手抗敌,兄弟阋墙,而外御侮!”陆山激动道,“兄弟之间不管多大的矛盾,甚至是你死我活,那还是还是一家人,矛盾总用解决的一天,外人霸占你的东西,那永远就是被人的了。”
“陆总司令说得对,可如何才能让全国上下团级一心,集中力量抗日呢?”吉桓立问道。
“等!”
“等,陆总司令不是玩笑吧,这都迫在眉睫了,你居然说要我们等?”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就好比一个人犯了错,一开始,无论你怎么劝他,他都不会相信,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自己就会发现自己做错了,那他就会自己主动改过来,或者给一个台阶,他自然就下来了!”陆山道,“在这期间,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维持局势,将损失降到最低!”
“陆总司令,这岂不太消极了,这样岂不是如同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很有可能根本等不来我们要的结果!”吉桓立反驳道。
“不错,是有这样的可能,但我们在等的过程中并非不作为,我们也可以想办法促使他尽快的发现自身的错误,然后改变或者醒悟过来,让事情朝着我们预想中的发展!”陆山道。
“这简直如同儿戏?”
“不,日本只要不改变既定的国策,迟早会发动全面侵华的,我们能够阻止一时,却阻止不了一世,能够阻止现在,却阻止不了将来,我们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麻烦!”陆山杀气腾腾的说道。
“怎么解决?”
“上帝要是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日本这个国家的民族特性就是这样,只要给他一点儿错觉,他们就会无限的放大,而且他们的yù_wàng是无穷的,一旦他们做出了疯狂的对外扩张战略,那么就是他灭亡之时!”陆山解释道。
“我们尚未能取得国家民族的独立,这个时候谈灭亡日本,是不是太不切实际了!”
“日本可以制定吞并中国的大陆政策,我们为什么不能有彻底解决日本这个麻烦的远景规划呢?”陆山反问道,“有这样一个邻居在身边,我们能睡的好吗?”
“吉将军,我们中华民族虽然讲究仁恕之道,可总有这样一个恶邻居,他总是觊觎我们,如果不打掉他的觊觎之心,恐怕我们别想有安宁日子过!”秦时雨道。
“老秦说的对,我们现在说的抗日基本上是以将日本军队赶出我们的国土,再远一点儿就是收回割让的领土,但这远远是不够的,我们要彻底解决这个麻烦,不能把这个麻烦扔给我们的后代,让我们的后代再来一次抗日战争,如此循环往复,这是不行的!”陆山重重道。
“日本问题,必须在我们这代人手中解决,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吉桓立听了陆山的言论,显然有些被吓住了,东抗的这些人简直一个个都是好战分子,这不由的让他想起自己在德国见过的那个人,他们两个在一起,应该会有共同语言。
“陆总司令,谢谢你的招待,世五不胜酒力,还请见谅!”吉桓立今天晚上听到了太多的新颖的观点,很多对自己的固有认识冲击非常大,他想回去好好思考一下,捋清楚自己混乱的思绪。
“吉将军,我派人送你回去?”陆山起身相送道。
“不用了,陆总司令,就这么几步路,哈尔滨的治安情况相当好,对吗?”
“吉将军,对于普通人来说,哈尔滨的治安那是极好的,可对您来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