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等老毛子援助的火炮运到，再公布真相。也为时不晚！
马占山当然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接到陆山电报后随即召开了军事会议，研究部署了如何防止“土制催泪弹”泄密的方法。
首先对“土制催泪弹”的生产工厂进行了伪装和搬迁，弄了类似于替身的存在，然后对知道的“秘密”的人都进行了集中管制，不允许与外界有任何的接触。
一切从严管理！
须不知，马占山这种对外严守秘密的做法，反而令日本人确信黑龙江守军拥有了一种可怕的生化武器，虽然这种生化武器只是致使人流泪并灼烧眼球致人失眠，但在战场上。却是效果非常巨大的，因为一旦人流泪失眠，看不见目标，那就等于失去了战斗力。
失去了战斗力。那不就等于战斗失利！
马占山一战飘红，陆山也迎来了开业当天的开门红！
从上午九点钟正式开门营业，一直到十点钟关门歇业，天上人家接待的客人超一千人，其中拥有vip卡的客人就有两百人，当日营业额就有上千银元。
抛去成本和人工开销。第一天就赚了近七百大洋！
开业第一天也许是最红火的，不过天气转寒，来天上人间泡个热水澡，养生一下的人估计会越来越多，至少从开业当天顾客的反应看，照目前的这个模式经营下去，天上人间肯定是不会亏本的。
特别是女子养生馆，几乎贡献了一半的纯利润，随着女子养生馆的名气打出去了，今后赚的钱会更多！
赚女人的钱永远比赚男人的要容易得多。
忙了一天了，大家都非常累了，陆山不是个吝啬的老板，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额外的红包，五块大洋！
这几乎就将开业一天的利润都发掉了。
陆山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损失，人都是有yù_wàng的，家里有父母、老婆孩子需要养活！
活不下去的人要革命，可革命反过来理解也是为了活下去和活的更好！
不能只讲奉献，却不讲索求！
天上人间如今员工上百人，一部分还都有特殊身份，这些人除了做好自己在天上人间的工作，还要做一些额外的工作，也许他们也有自己的信仰，可更多的是为了生活和朴素的爱国之心！
陆山不希望自己的内部出现叛徒，因此在挑人的时候就注意了，另外在人员待遇方面，也从不克扣和吝啬。
陆山还招收了一些在奉天的日本人，当然主要是穷困家庭，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打消日本特务机关对他的怀疑！
一个日本人开的场子，居然用的全都是中国人，这难免让人怀疑，就算中国人工便宜，也不至于连一个日本人都没有吧？
陆山招收的日本人主要都放在了vip休闲养生这一边，主要服侍也都是日本人，而中国方面，自有中国人服务生接待，这样区分开来，倒也有不错的效果！
不明所以的中国人员工对“船越仁敏”这个日本老板印象不算太坏，至少他比很多日本老板要温柔善良多了，而日本雇员则对“船越仁敏”的大方非常满意，十分感激能够给他们这么一份高薪水的老板，工作更加认真勤恳！
渐渐的，“船越仁敏”这个名字在奉天城越来越被更多的人知道，在中国人和日本人中都有相当好的口碑！
而“天上人间”的生意也随之而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陆山给上午犁天才去电询问戴雨农的行踪，知道晚上，陆山才收到了犁天才的电报。
戴雨农到达北平之后，先去了蓝衣社北平分社见了负责人王天木，然后又去了协和医院，求见了张少帅！
张少帅秘密接见之后，离开协和医院的戴雨农去了一趟燕京大学，然后就失去行踪了！
犁天才查了南下的火车和船只，都没有发现戴雨农的踪迹，因此他判断戴雨农可能已经入关了！
戴雨农这个时候入关，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陆山这个“南天王”来的，第二就是为了被日本人接到大连的废帝“溥仪”。
蓝衣社在北方的力量并不强，如果他要刺杀“溥仪”的话，恐怕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活儿，何况“溥仪”到了大连之后住在什么地方都没有人知道。
陆山见到犁天才的电报很头疼，因为他感觉，戴雨农很有可能找上自己，然后再让自己去刺杀“溥仪”！
这不是没有可能！
犁天才不会出卖自己，可那位张少帅就难说了，假如他让犁天才配合戴雨农，犁天才能拒绝吗？
北平，协和医院，张少帅的书房！
“天才，让你为难了？”张少帅叹息一声，可他也没有办法，戴雨农带来的是他结拜大哥蒋中正的命令，他不得不尊。
“副总司令说哪里话了，没有您和老帅，哪有天才的今天！”犁天才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自己这事儿确实做得的不地道了，可他也没办法，只能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语气先试探一下陆山的意思。
要是直接说，怕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