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4日,上海3万码头工人举行反日大罢工,10万学生举行反日大罢课。
同日,藏于沈阳故宫文朔阁的《四库全书》被日本人强行劫去,下落不明。
陆山与雷冬还有改名换姓为“苟倌”的板仓繁都换上普通行旅的衣服,别人问道,一律解释为,苟倌的父亲苟大爷一心希望他长大之后能够当官,刚生下他的时候就撒手人寰,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这一下他的名字可就成了“狗官”的谐音了。
因此他自幼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名词,不善言辞,变成了一副木讷的性格,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哑巴!
陆山就是恶心一下板仓繁,谁知道这一番解释下来,竟然不少人真的相信了。
不得不说,咱们老百姓真的很淳朴善良!
苟倌这个名字日后真的成了板仓繁的名字,而他原本的名字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雷冬也不太认识路,不过出于猎人的本能,他总能找到正确的方向。
陆山也教会了雷冬不少野外生存的技巧,这些新鲜的东西深深的将雷冬吸引住了,如饥似渴的接受陆山的传授的知识,同时对陆山的崇敬之情日深。
传授这些技巧的时候,陆山也不避讳板仓繁,他能学多少是他的本事,反正只要有一点儿不对头,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板仓繁也知道陆山这么毫不避讳传授战斗和生存技巧给雷冬,并不是对他的信任,而是他很自信,随时可以结束他的性命,他就算学会了所有东西,只要这个代号“判官”男人想要他死,他根本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山哥,对面就是浑河堡,咱们今晚过了河,到镇子上投宿吧。”三人赶了差不多一天的路,中间还走了不少弯路,绕了一个大圈子,终于来到浑河边上,雷冬指着远处的一片低矮模糊的建筑群说道。
“赶紧找找,看还有没有船家,我们好过河!”陆山点了点头,过了浑河,就是辽阳县境内了。
“不用,浑河上有铁桥,咱们直接从上面走过去就可以了!”雷冬古怪的眼神看了陆山一眼。
“有桥你怎么不早说!”陆山脸色有些尴尬,他们丢掉摩托和之后就走小路,生怕遇到小鬼子设卡拦截搜查,哪里知道浑河上还有铁桥。
“山哥,看到了,就在那里,一条黑线,就是浑河铁路桥,现在没有天快黑了,看不清楚!”雷冬手一指说道。
“嗯,看到了,可惜没带望远镜。”陆山眼力本是很好的,不过天色已暗,加上不熟悉环境,没太注意,因此才没有发现。
“你,身上有地图吗?”陆山手一指板仓繁问道。
板仓繁摇了摇头,他就一养狗的,又不是一线军事指挥官,身上带地图干什么?狗鼻子最灵,也最认路了。
“真是不专业,你一个大尉军官,身上居然连一张地图都没有,真失败!”陆山不无讽刺的说道。
板仓繁攥了一下拳头,最后还是松开了,没有反驳,这一路上他被陆山贬的一无是处,精神饱受刺激。
“山哥,咱们还是快走吧,听说,这道上不太平。”雷冬提醒一声道。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呼啦啦”四周传来一阵响动,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十几个拿枪的东北军士兵冲了出来,看上去一个个衣帽不整的,十分狼狈,有几个看上去饿的脸色青白。
“乌鸦嘴!”陆山狠狠的白了雷冬一眼,刚说劫道的,这劫道就出现了!
埋伏的还挺专业的,陆山不由的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居然没有发现他们,一来是距离有点远,至少三十米开外,还有就是这里蒿草太茂密了,天色灰暗,根本看不见。
最意外的是,这些人身上并没有杀气,甚至枪膛里都没有子弹,陆山都看到他们好几个紧张的勾扳机的手指在轻微的发抖。
这都被逼到这份儿上了,不出来打劫真不知道这些人还有别的什么出路!
“把你们身上的食物和钱留下,我们放你们走!”为首的似乎是一个东北军少尉,很年轻,还有些腼腆,说这话的时候,一张脸不自然红了起来。
当兵的混到做劫匪的份上,这不是耻辱吗?
不去保卫自己的国家和百姓,却要沦落到抢劫本应该是自己保护的对象,不是耻辱又是什么!
“不错,知道脸红,还知道羞耻!”陆山冷冷的一笑道。
“别动,再一动就,就打死你!”看到陆山抬脚向前走了一步,一名年轻的士兵熟练的拉了一下枪栓,朝陆山一瞄准,厉声喝止道。
“打死我,你们的枪里有子弹吗?”陆山冷笑一声,猛然向前一步,一个探手,快若闪电的将枪夺了来,并且一颗黄灿灿的子弹被他迅速的压入枪膛,枪口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抵在了那名为首的少尉太阳穴上!
那名士兵根本就没明白,好好的一支枪怎么就到了人家的手里,还对上了自己的长官?
“叫你的手下把枪都放下!”陆山对那东北军少尉道,“我不喜欢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说话,哪怕是枪里没子弹。”
“放,放,都放下枪!”东北军少尉搭在手枪套上的手马上收了回来,急忙下命令道。
十几条枪都放了下来。
“冬子!”陆山叫了一声。
雷冬上前将所有的枪支都收了起来,支了起来。
“东北军,那个部队的?”陆山收了枪问道。
“第七旅的,还有公安总队,宪兵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