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莞尔喜欢骑马,长刀骏马是他的最爱,在一次骑马的时候,战马突然发狂,被他自己佩刀伤了下体,导致尿道口撕裂,造成长期感染,并引发一定程度的尿血,这让他苦不堪言。
所以每一次坐的时候,他都要在自己的凳子下垫上一个特制的橡皮圈,中空的,这样就可以避免触及下体。
后来他的死也是因为这一次受伤,甚至还躲过了“东京的审判”。
就像现在,他感觉自己下面传来一阵刺痛,就知道,尿道口又开裂了。
“卫生兵!”
“支队长阁下!”
“快,给我止血……”石原也顾不上羞耻了,反正他下体受伤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甚至有一名专门的卫生兵为他服务,专门处理他下体的伤势。
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了,才导致的伤口撕裂,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石原脸色不禁有些发白,随着天气炎热,他的痛苦随之而来。
治疗的不彻底,或者说没能够彻底的治好,这个后遗症将会伴随他的终身。
卫生兵小心的褪下石原的长裤,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散发了出来,这是伤口感染发炎了。
“支队长阁下,你的伤势加重了,并引发了严重的感染,必须马上住院治疗!”卫生兵检查了石原的病情,严肃的道。
“混蛋,这个时候,我怎么住院治疗?”石原怒骂道。
“对不起,支队长阁下,我只能对您做一些简单的处理,而且您这里已经感染,必须要输液!”
“输液就输液,我就在这里输!”
“这里?”
“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卫生兵触及石原那道阴冷的目光,吓的脑袋不禁缩了一下!
“那就快点儿!”石原冷冷的命令道。
名野少佐指挥的攻击并不顺利,对手比他想象的要顽强的多了。纵横交错的战壕,还有各种放炮、防空洞,轻重火力配置得当,比他见到过的任何一支支那军队都能打!
还有。这伙支那军非常狡猾,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完全暴露出阵地上的火力点。
就像是挤牙膏,一次挤出一点儿,等你以为没有了,对方却还能挤出一点儿来。
这样的战法让石原感到十分的不适应。因为他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有多好底牌!
又一次攻击失利,阵地前丢下百十来只尸体后,日军撤退!
石原这边还处于上风,毕竟他们是进攻一方,而东纵是防守一方,攻防没有转换之前,石原还是占据优势的。
但是鹤岗大队就不行了!
他遭遇了从军以来最大的危机,6日清晨,鹤岗大队发起了对小道沟,大甸子一线的猛攻。
半个小时候后。突破二团的阵地防线,长驱直入!
为此鹤岗少佐给石原发去了一份“胜利”的电文,率领鹤岗大队对二团紧追不舍!
此时的石原正在为自己的后路被抄而忧心,虽然接到了鹤岗的电文,也觉得有一丝不妥,但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鹤岗大队虽然人数不及他,可装备比他只强不弱,对手是很强,可不见得都一样强。
也许阻击鹤岗的只是一支偏师,目的只是掩护大队的撤离。鹤岗大队能够击败敌人也并非不可能。
鹤岗大队击败了二团的阻击之后,发起个更加迅猛的追击,二团一退再退,一直到退到荆家店。
这里是东纵为鹤岗大队选择的埋骨之所!
鹤岗见对手不再后退了。便感觉到一丝不妙,这一路上追过来,对手虽然退的有些凌乱,但整个队伍还是有条不紊的。
等到他醒悟过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
是骑兵!
荆家店地形比较平坦,十分适合骑兵的冲锋!
而在平原上。没有任何防御设施的步兵遇上骑兵,那是一面倒的屠杀!
早已蓄势待发的周保升骑兵团,正式的亮出了它那锋利的爪牙!
骑兵集团冲锋的震撼效果不仅仅令退守防御的东纵二团的感到异常震惊,也让鹤岗大队感到了无比的绝望!
“杀……”
千百道声音汇聚成一个声音,那强大声势一下子夺走了鬼子们的心神!
“噗!”
长刀挥过,一颗大好头颅飞上了半空,带着死不瞑目的眼神落了下来。
“射击,射击……”
鹤岗少佐脑门上青筋毕露,指挥部下,防守反击!
但是这仅仅只是垂死之前的挣扎,在他的身后,原本被他们驱赶追杀的东纵二团发起了反击。
何世礼的炮营也在这个时候发出了怒吼!
数十门山炮、野炮一字排开,炮弹朝预定设置好的区域发射出去。
“八嘎,该死的支那人!”鹤岗少佐气的快要发疯了,对手居然有如此强大的重火力,居然一开始没有用,到这个时候才拿出来,分明是一个阴谋!
“轰!”
一发炮弹落在鹤岗少佐身后不远处,爆炸产生的巨大气浪将他一下子掀翻在地!
“大队长……”
“该死的支那人,为他们有那么多的大炮……”这是昏迷前,鹤岗少佐的唯一闪过脑海中的一个念头。
失去了鹤岗的指挥,日军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周保升指挥着骑兵对鹤岗大队进行了分割包围,将鹤岗大队分割成一块块,然后逐步吃掉!
战斗从中午十二点四十一分发起,一直到一点三十七分才结束,鹤岗大队全部被歼灭。
除了缴获一批武器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