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纵损失也不小,但等利于防守,伤亡不到五十人。
随着日军退回西岸,陆山也没有下令追击。
“支那人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明明可以攻击,却不攻击,现在他们只是将我们逼退到西岸就收兵,莫非他们不想攻占梅河口?”服部次郎很是怪异的问了身边的秋山少将道。
“支那人诡计多段。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有何目的!”秋山少将咬牙切齿道,自己的第六旅团在这一次攻打东纵的过程中损失过大半,而且第七联队全军覆没,这简直是中日战史上最耻辱的一次。
如果让他知道第七联队旗就挂在陆山指挥部的床头上。每天用来擦脚,恐怕他也会跟田代皖一郎一样,大吐一口血之后昏迷不醒!
说起来,本来缴获一面日军完整的联队旗,陆山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
但是高兴一阵过后。他又觉得没什么了,既然能缴获第一面,就会有第二面,第三面!
那么除了第一面的特殊意思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含义了,后来洗脚的时候,没找到擦脚布,随手一扯的就扯到这面联队旗。
当时他自己是没有发现,等擦完了脚,才发现自己居然用这面旗当了擦脚步。
“和尚。你个混蛋玩意儿,我让你那擦脚布,你给把这旗子拿过来作甚?”陆山当时就勃然大怒。
“嘻嘻,陆总,这破旗不能吃,不能穿的,还不如扯了给兄弟们当擦脚布呢!”
“你个败家和尚,这是军旗,能当擦脚布用?”陆山气的破口大骂。
“不就是小鬼子的军旗吗,下次和尚我再给你弄一面就是了。”杨尚武嘀咕一声道。
“行。和尚,你说的,要是你不给老子再弄一面鬼子联队旗,你就等着老子把你的皮扒了做成一面旗!”陆山狠狠的道。
“行。只要您舍得!”杨尚武嘻嘻一笑,端起洗脚水,嗖的一下子就跑远了。
陆山手里抓着第七联队的联队旗,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虽然是无心之过,但这面第七联队联队旗算是被“玷污”了,尽管陆山只用它擦过一次脚。后来这段逸事传了出去,日本人对他恨之入骨,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
陆山不是一个喜欢宣扬的人,关于缴获联队旗的事情,他没有对外公布,反正胜利了,没有必要显摆。
“服部君,听说上面有意要跟支那军何谈,有这样的事情吗?”秋山少将小声问道。
“我也听说了,不过现在上面的意见还不一致,我们是军人,没有命令,那就要战斗下去!”服部次郎道。
“他们的修筑的工事很有章法,轻重火力搭配十分完美,看来他们的指挥官不是泛泛之辈,一定是经过正规的军事教育的!”秋山少将道。
“嗯,秋山君,你了解你的敌人吗?”
“服部君,说实话,我并不了解他们,情报部门给出的资料太空泛了,他们的组织非常严密,想要刺探他们的情报非常困难,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秋山少将道。
“一个不熟悉的对手,这仗可不太好打,司令部明显是在一个错误的时候发动了一场错误的战争!”服部次郎道。
“服部君,不用这么说,如果任由支那人发展下去,他们有一天必定会成为帝国的心腹大患!”
“他们已经是帝国的心腹大患了,他们打败了我们两个精锐的师团,取得了辉煌的战绩,而现在我们却对此却没有更好的办法。”服部次郎道。
“服部君的意思是?”秋山问道。
“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三天前不进攻,以他们数倍于我的兵力,如果想要攻下梅河口,恐怕不会太难!”服部次郎若有所思道。
“那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第九师团的荣誉不容玷污!”秋山胀红了脸大声说道。
“你刚才也说,支那人很狡猾,他们会不会有别的什么目的?”服部次郎问道,“在这三天里,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变动,比如说部队调动,增加或者减少?”
秋山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