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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一起,就直接进入了白热化,俄军借着远处重机枪和近处密集枪支打出的弹雨向碉堡群冲来。他们悍不畏死,在瓢泼的弹雨中拼命前冲,用尸体硬生生的推进了百十米,在靠近碉堡群百米的位置用尸体构筑了防线,射击中,不断的派出攻坚小队携带炸药,试图炸开一个个碉堡。
随着一挺挺的马克沁被推到碉堡里,大部分的及抢眼全部被马克沁的枪口占据。
“平射!不要管站立的人!!”
一名连长大吼。
马克沁平行射击,子弹离地不足半米,秋风扫落叶一般,清扫着阵地前的所有一切。
一名俄军在马克沁子弹扫过的时候,翻滚着,在一具具尸体间快速向前靠近,眼见就要突破五十米,再近点,他扔都能将炸药扔到碉堡附近。
就在这时,他刚刚哈腰站起,腿还没迈出,身体突然矮了一截,没等他惨叫,身体就像被地面的巨兽吞噬一样,快速的自大腿开始消失,血肉飞溅中,手里捆绑的炸药雷管被子弹打中,轰的一声巨响,爆出一大团的火光,结束了他被吞噬的过程。
狂暴的冲击波吹散了附近百米内的硝烟,卷飞了地上的尸骸,让这一处视线一清,趴伏在地的俄军显露无疑。
“清理干净,再压低枪口!!”
一名营长毫不迟疑的大喊。
随着他的喊声。三四挺马克沁压低了枪口,子弹贴着地面横扫而过。
飞来的子弹就爱那个那些地面的尸体纷纷打碎,血雾飘飞中,一路跟扫大街一般,就爱那个尸体和尸体后面的苏俄士兵一同绞碎。所过之处,一片血浆、肉糜冒着热气。
大地,已经没有其他颜色,到处是刺目的暗红。成片的肉糜铺散在绵延几公里的碉堡群前,上百挺的马克沁,吼叫着。撕碎了前面所有的一切。
山顶,三十门迫击炮快速支上,观察手随之报出了坐标。
嗵嗵的炮声成片响起,随之,远处江岸的马克沁重机枪有四处哑火,零件漫天乱飞。
就在他们炮声刚刚停下的一刻。原来他们的火炮位置轰轰的响起几声炸响,至少四枚炮弹落在了刚才火炮位置的附近。
“艹!”
一名炮兵扭头看了眼几百米外,心有余悸的骂了句。
“慢捻的啊!”
那名负责指挥的炮兵连长看了眼爆炸的位置嘀咕了句,想不明白对方的火炮为何射击速度这么慢,前后都五六分钟了,按说试射后,顶多一分钟那里就会被覆盖。
想不明白。他放弃了思考,大喊道:“再来一轮!换阵地!”
江岸处,已经成功抢夺了堤岸附近,苏俄士兵潮水般的一bō_bō的向前狂涌,在弹雨中将手里的沙袋快速构筑一道道防线,每道相隔百米,一圈圈的,平稳向前推进。
马克沁的损毁虽然严重,开战不到半小时里已经二十多挺马克沁被炸碎。但,着挡不住后续的一挺挺马克沁被推上江堤。要不是需要给攻击部队留出通道,老毛子的马克沁都可以将江岸摆满,区区二十挺,小意思了。
随着战局稳步向‘别列涅夫斯基’预想的方向发展,一门门的反坦克炮被推到了江堤下面。在一辆辆坦克后面构筑堡垒式的火炮掩体,准备新一轮的更密集火力打击。
再看江岸,一溜上百辆坦克一字排开,铺满整个江堤,斜坡上的坦克履带下都垫着木头,不用说,是调节坦克火炮仰角的,避免炮弹打天上去。
这就是‘别列涅夫斯基’想出的策略,他利用江堤的有力条件,将坦克放置在上面,对碉堡群进行火力压制,掩护攻击部队靠前。
大型火炮阵地无法构筑,靠近江堤又因仰角的关系,炮弹都会落到山腰,打不到要塞那里,所以,他只好用这种办法来当烟雾弹,为冲锋的部队提供掩护。至于反坦克炮,口径虽然小了点,但却有刚刚研制的束能穿甲弹,效果虽然不佳,总比坦克55和口径的高爆弹效果要好点,不断射击,总能轰开坚实的水泥堡垒。
而这边的迫击炮不是没打到他们,小口径的高爆弹对于注重防御的苏俄坦克来说,无疑是挠痒痒,顶多直接落上能让驾驶员受到震荡,或者炸坏重机枪罢了,就算效力射,对付二十几吨的大家伙,效果也没有,根本就无法掀动这庞然大物。
邢远看着一枚枚的炮弹落在碉堡群里,虽然知道碉堡暂时没事,但战争不是一天两天,一天没事不代表十天也安全。此时,必须知道敌人的火炮阵地倒底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喊道:“侦查营给我不惜代价,摸清大鼻子的火炮阵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师属独立侦查营的营长大声领命,转身布置任务不提。
战斗,还在血腥的进行着。
苏俄的士兵敢打敢拼的的彪悍作战风格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在后续沙袋没有跟上情况下,就用尸体来挡子弹,一米米的在肉糜区域向前靠近,前赴后继,根本无人退缩。
他们的子弹打在碉堡上咻咻乱飞,打进射击孔的大部分被马克沁的防盾挡住,但子弹的动能并未消失,也因此在碉堡内乱飞,每分钟都要有战士因此受伤,乃至击中要害而死亡。
“掷弹筒!!”
“用掷弹筒!!”
顶不住这种伤亡,战壕内,碉堡里一个个喊声响起。
原本用不上的掷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