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向晖捅人了是真,那边阮丽丽的娘家确实有点本事,本来风是往向家这边吹的,可是谁能想到,突然就反吹风了呢。

阮丽丽的妈妈看出来了,这么下去自己家落不到好,不管怎么样事情出了,那现在必须就得想解决的办法,阮丽丽有那么一个表舅正好就是管这片的,阮丽丽的妈妈电话一打过去先是一痛哭,把自己的委屈说的淋漓尽致的,仿佛还不够添油加醋的,这亲戚之间肯定就不会白帮忙的,你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风向就变了。

有人进来把里面的几个人叫出去,然后你在等几个人回来脸色就都变了,态度也跟着变了,两个女的直接就没回来,又进来两个男的,听着外面吕舒心还嚎呢,对着外面就是一嗓子,给吕舒心吓的再也不敢哭了。

向明军看到现在要是再不明白,那自己就是傻子了,这明摆着就是托关系了。

“先把人给关起来。”

警察说的不是别人是向晖,向明军想耍横,可这是在派出所里啊,能让你耍横吗?外面进来两个魁梧体型的直接就把向明军给弄隔壁去了,手腕上扣上手铐子扣在暖气管子上,不让站必须蹲着,然后把遮阳帘拉下来这边刺眼的灯对着向明军就照了过去,向明军那个体积你别说叫她蹲着,就是坐她都坐不稳,现在只能蹲着不就是故意在整她?

看看,看看,什么叫权力?

权力这个东西真是好,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明明是受害者到了这里竟然一个被拘留一个被扣下来。

向明军一给拉走,那吕舒心就什么都不是,人家警察结案结的特别快,三下两下的问明白了,就是一场误会,向晖没有受到伤害啊,可是向晖捅人却是真的,起诉什么的也不能弄,那样事情还弄大发了,吕舒心怕警察,哪怕自己没有犯事儿,但是一看警察的那个眼神自己就想躲,她尽量强自镇定,可是不行,胆子都要被吓破了。

吕舒心胆子在小,老大老三现在一个说是被拘留了,一个不知道被拉哪里去了,她是妈妈啊,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母性,在害怕也豁出去了。

吕舒心躺在地上,那就放挺,死活不起来,泪水横流。

“这是要逼死人啊,我好好的孩子给人家当伴娘,新娘子要害她啊,没有地方说理啊,你们这些狗日的,生孩子没有口口……”

心里真是冰凉一片了,这是什么世界?颠倒黑白,黑的说成白的。

那吕舒心这个脾气上来了,你们这明摆着就是帮着姓阮的一家,看着桌角,行,老娘今天就死在你们这里了,我就不信,等我死了,我两个女儿你们还能不放,心里打定主意了。

吕舒心是不喜欢老大和老三,可是退一万步来说,自己的孩子打得骂得,今天被这些穿着制服要为他们伸张正义的人这样欺负,这个世界上的公道何在啊?

老天没眼!

吕舒心闭闭眼睛,左不过就是一条命,死了就死了吧,再度睁开眼睛,双眼里面尽是清朗,恶狠狠的看着阮丽丽跟阮丽丽的母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晚上我就挂在你们所有人的窗前,害了我家向晖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说完照着桌角就真的撞过去了,警察发现的快,可是也晚了,那吕舒心就结结实实的撞上去了,桌角又是尖的,现场都乱套了,拼着最后一口足气:“老天爷不公啊,你们不配当警察啊……”

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这样的,但是你不能否认什么样的队伍里面都存在着害群之马。

这下事情闹大了吧?

不,人家不怕,完全不怕的,派出所的车把吕舒心给抬回家了,什么也没有说,那边向明军就被扣在暖气管子上不能站,她本身就胖顿不到两分钟双腿双脚就发麻,想起来可是手上的东西又站不起来,上卫生间不叫你去,就让你在地上上,明军闭着眼睛,她告诉自己不能哭,家里就靠自己了,死了也不能哭。

向奶奶听说儿媳妇是被抬回来的,过去一看,吕舒心那脑袋上被贴上纱布了,送到医院急救了一下,说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就给送回来了,向奶奶一看,指着向孝书的脸。

“去……”

向奶奶心上的火还没有熄灭,看着儿媳妇这样在听吕舒心哭着说向明军跟向晖没有给放出来,一盆冷水等于浇在头上。

俗话说的好,民不和官斗,斗也斗不过的,但是今天她豁出去了,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吕舒心特有的凄厉声音嚎的向孝书终于拿出来了积压了几十年的男子气概,拎着锹就直接奔着阮丽丽家杀去,在无能的父亲依旧是父亲,这个时候作为父母,如果不能为女儿做点什么,那他就枉为父亲,枉为在这人世间走一遭。

你别看向家几个兄弟平时也不怎么和,妯娌之间也处的不是那么好,但是现在是老向家出事儿了,那拧成一个麻花,这是一家人,向奶奶的大儿子那就是一个活驴啊,平时打老婆打孩子的,那真就叫一个不是人,向奶奶找去了,老大正喝酒呢,当场酒瓶子就砸了。

“当我们老向家的人都死绝了是不是?”

谢桂芝不是要拦,而是自己家的这个平时就容易冲动,今天回来还喝的多,他一喝多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要是闹出来什么最后怎么收场啊?这事儿她听说了,你小胳膊拧不过人家的大腿啊,人家派出所有人,你去了也没用啊,你看老四媳妇儿不是被抬回来的?

“海明你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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