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傅子珩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电,还戴了一副眼镜,似乎在工作。

从来没看他戴眼镜的萧晚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直挺的鼻梁上就算挂了一副无框眼镜也不妨碍他的俊美的容颜,反而给他凌厉的气质增加了一丝书卷气,这样的傅子珩更加让人的赏心悦目。

“看够了么?”坐在沙发上的抬头,目光直直看过去,萧晚像是被人做了心事一样窘迫:“你……你怎么还不睡?”

“等你。”

他等她就没有好事,除了做qín_shòu的事之外就是行qín_shòu之行,萧晚怒了:“我今天是伤残人士,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别一天到晚想着做做做啊!”

放开笔电,傅子珩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我今天没想过要跟你做。”

“那你还说等着我?!”

傅子珩起身,拿起茶几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朝她走过去,拎起她就往床上带,萧晚大叫:“qín_shòu!放开我!你说你不做的!”

“趴着。”

傅子珩将她放倒在床上,说着就要去解她的睡衣,萧晚死死抓着领口不撒手,怒目而视:“你信不信我叫非礼?我不愿意你别想逼着我做……”

“你一直把‘做’字挂在嘴边,就算我不想做都被你勾起了心思,萧晚,你老实给我趴着,我今晚说不做就不做!”看她那还是不相信,一脸戒备的小模样,傅子珩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好趴着,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说着,将他手里东西放到她眼前,萧晚低头看过去,有一大包冰,还有一些药膏。

咳咳,原来是真的不做啊。

萧晚冏了冏:“你不早说。”

“你不会看?”

“……”

她刚才一颗心思都放了在观赏美男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其他的。

转身背对着他将睡衣脱了,她没有穿内衣,衣服脱掉后女性的优美曲线展现在傅子珩眼前,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婴儿皮肤一样白嫩,软软的身子曾经数次在他身下娇吟颤栗,原本平静的双眸里荡起一丝涟漪,他立刻移开视线。

对自己控制力一向满意的傅子珩在她身上竟然缕次败落。

萧晚双手捂着胸,背对着他慢慢挪到床上,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静谧的时光让她起了一丝羞赧之心。

傅子珩拉过被子盖在腰部以下的地方,目光落在背中心上,那一块被青花瓷瓶砸过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乌紫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眸子闪了闪,嘴角渐渐抿起。

冰袋放在她背上的时候,萧晚抖了一下,这个天气还要往身上放冰,真是不得为自己默默赞一个。

敷了小片刻,将冰袋拿掉,傅子珩拿起透明色的膏体用指尖挑起一点抹在她背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匀开……上药的过程中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房间里气氛有些尴尬。

特别是背上那一双手抚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萧晚都能感觉到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的冒了出来。

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说话打破沉默,在她背后的傅子珩先开了口:“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啊?”萧晚一怔。

“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傅子珩一字一句的问,双眸紧紧盯着她的侧脸看,她飞身扑过来抱住自己,挡下老爷子砸过来的那个花瓶时,他内心的波动从未有那样强烈的震撼!

她胆子极小,又怕疼,遇到事情是第一个会逃跑的那种人,可她竟然就那样犹都没有犹豫一下就替她挡了下来。

萧晚咬唇迷茫的想,她哪里知道自己会那样做,到现在都想不出个借口来。

“怎么不说话,嗯?”

他俯身下来,萧晚脸颊边一热,扭头一看,撞进他幽暗深邃的双眸里,那里面印着她的身影。

她猝然回神,这才发觉两人挨的近极,不知道怎么的脸上蓦地一红,伸手猛的将他推开,一脸懊恼的表情:“如果早知道我的下场会这么惨,又这么疼,我一定不会傻到去替你挡那一下啊!”

被推开的傅子珩眉头一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顿时不爽:“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我就这一条小命,被砸死了就没有了,唉,现在想想好后悔,当时我一定是脑子抽风了!”

“……”

重新坐好的傅子珩嘴角抿成一条线,将药膏盖好的双手都在颤,这死丫头说话就是能把人气死,他恨不得把这小东西给活活掐死。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萧晚偷偷去瞄身后傅子珩的神情,见那厮脸色难看,额头青筋暴起,似乎要揍人的样子,她立刻收回目光,心里格外得意,把他噎到说不出话,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爽了,难怪他一直喜欢跟自己对着干,原来这么有成就感。

“好了,把衣服穿上。”

收拾好东西的傅子珩起身后往外走,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

萧晚立刻抓过睡衣套上,刚一穿好,傅子珩转身来到床边躺下,随手将他这边的小台灯给关了:“睡吧。”

哟,瞧那样子好像还生气了?

萧晚心里乐的不行,将灯开了也在他身躺下,背上有伤,不能直躺,只能侧着,可是一直一个姿势也很难受。

十分钟后。

傅子珩隐忍不悦的声音响起:“你到底在干嘛?”

她动来动去,左翻右翻吵的他更本不能入睡,尤其是每次动作间,她身上的幽幽体香和沐浴过后清爽气息钻进他鼻子里,他浑身就开始燥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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