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宇从城墙上跳出去之后,又是快步跑上了吊桥,最后如法炮制般从吊桥上跳了下去,最后稳稳地落在了护城河外面,这个时候,他之前骑來的快马还留在那里,张庆宇立马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只是冲着城头上挥了挥手,便是直接纵马离开了。
看着张庆宇远去的背影,刘培胜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对张庆宇还真是不了解,亏得刘培胜以前还经常在张庆宇面前炫耀自己的力气呢,现在看來,还真是班门弄斧。
两个多时辰过去之后,平叛大军也是再度出现在了洛口仓外,而得到张庆宇预先通知的刘培胜,自然是提早打开了城门,放下吊桥,迎接平叛大军,不过,洛口仓毕竟只是一座粮仓,而经过这段时间的集结,所有平叛大军已经齐聚荥阳,那可是足足有五万人马,这么多兵马自然是沒办法进驻洛口仓,只能是在外面就地扎营,而只有张须陀等将领才在刘培胜的接应下,进了洛口仓。
一进城门,张须陀就问道:“刘将军,不是说洛口仓被围吗,怎么沒看到瓦岗寨的贼兵,这,洛口仓也不像经过了一番苦战啊,”张须陀当然知道刘培胜不会信口开河骗自己过來,但对这里的情况,还是感到十分的疑惑。
听得张须陀这么一问,刘培胜就知道刚刚张庆宇匆匆离去,并沒有去找张须陀,当即也是立马将这五天來的情况再复述了一遍,听完刘培胜的话,张须陀以及身后的将领们都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贾务本立马就是上前一步,对张须陀说道:“大帅,此事蹊跷啊,”
“嗯,”就算贾务本不说,张须陀也知道其中有蹊跷,当即张须陀便是对刘培胜说道:“刘将军,你可知道此次领兵來洛口仓的贼酋是何人,”
“这个末将倒是知道,对方第一天來的时候,就自报了姓名,乃是瓦岗寨的第一猛将徐世绩,”刘培胜那是知无不言,对张须陀的问題也是回答得很快。
“徐世绩,”听得这个名字,张须陀的眉头又是紧皱了几分,而秦琼也是上前一步,将自己从张庆宇那里得知有关徐世绩的情报说了一遍,张须陀听了,也是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徐世绩倒也是一员虎将,只可惜,明珠暗投,”
“哼,”听得张须陀夸奖起敌人了,罗士信那是不服气了,立马就是昂起了脑袋,哼道:“大帅,你何必涨他人士气,若是那徐世绩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话,那为何我军还未到,他们就给吓跑了,依我看,这个徐世绩,也不外如是,只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罢了,”
“去,”听得罗士信的话,张须陀也是忍不住笑骂了一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冲动,这反而证明了这个徐世绩行事谨慎,听叔宝的意思,这个徐世绩也不过才二十左右的年纪,竟然也能这般沉稳,的确当得起将才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