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我?呵呵!你这看望的方式还真是独特啊!咳咳!咳咳咳咳!”听得西门君仪的话,辅公佑也是不住地冷笑,说的话倒是与先前左游仙说的差不多,显然是早就看穿了西门君仪的目的,所以言出讥讽。
西门君仪根本就懒得掩饰,冷眼看着辅公佑的样子,片刻之后说道:“我听闻辅将军身体不适,无法领兵出征。不过现在看来,辅将军的精神还算是不错,想来,待会出征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就请辅将军跟我一块走吧!”
西门君仪完全不在乎辅公佑这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他的目的就是要将辅公佑带离历阳,好让阚棱对城内辅公佑的手下动手!所以西门君仪直接就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意思也是在明确不过了,就是要强行带辅公佑走!
听得西门君仪的这番话,辅公佑的那张惨白的脸顿时就是气得泛起了两片红晕,忍不住大声喝道:“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我领兵出征?”
“辅将军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不妥啊?”西门君仪却是对辅公佑的怒喝完全没有反应,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看辅将军的气色还是很不错的!若是辅将军还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妥的话,也没关系,军中自备有医师,随时可以为辅将军医治!”
“竖子!你竟然敢......”见到西门君仪竟然敢如此对待自己,辅公佑那简直快要气疯了,竖起了眉毛,当场就要冲上来,大有要和西门君仪拼命的架势。只不过西门君仪却是一点也不怕,就算辅公佑是装病的,真要动起手来,自己这年轻力壮,怎么会怕辅公佑?
“辅伯!息怒!息怒!可是对身体不好啊!”这个时候,左游仙终于是追上来了,看到辅公佑这要动怒了,立马就是快步上前,拦住了辅公佑,然后冲着辅公佑说道:“辅伯!可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息怒!”
显然左游仙在辅公佑的心目中的地位可是不低,这么劝说了几句,辅公佑总算是渐渐压下了心头的怒火,狠狠瞪了一眼西门君仪,深吸了口气,沉声喝道:“好!好!楚王教出来的好义子!好得很!我倒是还真要亲自去一趟岳阳!咳咳!我要亲口去问问楚王!他,咳咳!他,咳咳咳咳!你们做得这些事,他要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辅公佑显然也是怒气未消,只是暂时压在了心里而已。对于辅公佑的话,西门君仪却是一点也不在乎,他和阚棱若是真的怕辅公佑去告状,又怎么敢如此谋划?当即西门君仪就是嘴角一翘,然后身体一侧,就是对辅公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辅将军!请!”
“哼!”辅公佑冷哼一声,立马就是迈开步子,准备跟着西门君仪出府,不过他才刚迈开步子,却是被旁边的左游仙一拦,笑着对辅公佑说道:“辅伯,你可是病糊涂了!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出去呢?更不要说此去可是要去领兵出征呢!至少,你也得穿上铠甲吧?”
左游仙这么一提醒,西门君仪和辅公佑这也才是都反应过来,可不是嘛!辅公佑这一身棉袍不就是在家中穿着休息的衣服,这要是穿出门都有些不太像样,更不要说是要领兵出征了。
辅公佑又是轻咳了几声,狠狠瞪了一眼西门君仪,显然是把自己刚刚的失态归罪于西门君仪的冒犯了。随即辅公佑便是直接转身就往身后的一个院子走去,看来是要准备换衣服了。
这回西门君仪倒是没有拦着,毕竟辅公佑也的确是应当换上衣甲才能出门才是。只是停顿了片刻,西门君仪眼珠子一转,又是迈开了步子,跟着辅公佑的后面就是往那院子里面闯。
“嗯?少将军!你这是何意啊?”看到西门君仪的动作,那左游仙也是立马一个箭步上前,直接就是拦在了那院子的门口,挡住了西门君仪的去路,笑着说道:“这里面可是辅伯休寝的厢房,里面还住着辅伯家中女眷,少将军既是外人又是男丁,这样横冲直撞地进去可是有些不太合适吧?”
左游仙说得倒也是在理,不过西门君仪却并没有止步,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感觉辅公佑好像是在耍什么花样!脚下不停,口中喝道:“辅将军身着衣甲,只怕那些女眷不懂如何穿着衣甲,还是我亲自去帮帮辅将军吧!”
西门君仪仓促间也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辅公佑本就是行伍出身,他身边的女眷岂会不懂得为他穿戴衣甲?不过西门君仪也只是随口说出一个由头,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借口说不说得通,脚下根本就没有停住,硬生生就是挤着闯进了那院门,然后径直就是朝着院子里面的厢房闯了进去!
那左游仙只不过是一个道士,哪里挡得住西门君仪的硬闯,被西门君仪的肩膀撞了一下胸口,就这么直接给撞倒在地!疼得那是龇牙咧嘴、倒吸冷气,半天都爬不起来,更不要说是继续去拦住西门君仪了。
“哐!”西门君仪撞开房门,就闻到这屋内一阵浓重的药味,加上这屋内似乎还烧了碳炉,温度比屋外要高出不少,西门君仪也是觉得两眼有些朦胧,晕乎乎的感觉。
“西门君仪!你这是欺人太甚!”一声冷喝从耳边响起,同时还有几声女子娇弱的惊呼声,应该是辅公佑的女眷吧!
听得这冷喝声,西门君仪循着声音方向往屋内一看,就看到辅公佑正背对着自己,身上的棉袍已经脱下,只是套上了胸甲。旁边还有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正在为他穿戴其他的铠甲,只是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