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文轩的强势,倒是让得杨震等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好,他们身份不一样,再加上杨文轩刚才已经是表现出惊人的修为,再也不是大家心目中已经是废了的酒鬼,所以,他们可不敢跟杨文轩叫板,实际上,他们也没资格跟杨文轩叫板,于是纷纷望向杨文堂。
“大哥,你儿子是儿子,我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吗?凝风是我的侄子,我也不愿意看到他们兄弟相残。但是现在凝风杀了明涛,是不是总得要有个交代?”
杨文堂知道,此时他再不出面不行了!
如果杨文轩不出面的话,他倒是可以摆出不说话,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他以大欺小,做出亲叔逼死亲侄儿的事。儿子是亲,但侄儿也是亲啊,要是杨震和杨玄鸿能致杨凝风于死地,这对他的声望并无影响。
可是现在杨文轩竟然表现出了乎意料的强势,如果他再不出面,那这场戏就无法再唱下去,计划无法实施,他儿子可能就真的白死了!
杨文堂说话时,身子直了直。
就这么一直,祠堂中所有人突然都感到一股寒气弥漫,一些体质稍微弱小或是实力差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身体瑟瑟发抖,吓得不少人纷纷运转体内元气,抵御寒冷。
不过所有支持杨文堂的人一边运气御寒一边则是非常的兴奋,因为他们知道,杨文堂算是正式的与杨文轩正面交锋了!
“交代?”
杨文轩手轻描淡写的挥了一下,看上去就好像他不屑杨文堂的话而拂了一下手而已。
但这一挥,杨文堂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却是刹时间被彻底的压制,不能离体一寸,然后听到杨文轩淡淡的道,“文堂啊,在明涛欺负凝风的时候,你可见过我说过什么?那时候你可曾说过什么?你纵子行凶,在族里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时不时的找借口欺负凝风,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现在倒好了,被人家欺负了,你这个当父亲的就受不了了。在你的心中,这才是你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就是渣,就是该欺负的货?”
“你……大哥,你这是强词夺理!”
杨文堂似是被杨文轩的话而激怒,霍然站了起来,身上的寒气越来越浓,可是惊人的是却仍是无力向外多散发半寸,只能在他的身周缭浇着:“大哥,小一辈之间平时有摩擦,这是正常之事。没错,明涛平时欺负凝风的事我是有所听闻,但这只是小摩擦,我们当长辈的需要说什么?可是现在凝风竟然……竟然下这么重的手,将明涛打死,这岂只能用小摩擦了事?”
一边说话,杨文堂心里直是震惊到了极点,至此他方是彻底的知道,自已这个大哥的一身实力,还远远的超乎他的想象,真正的达到了深不可测,已经是到达了一种他根本就无力抗衡的地步。
杨文堂甚至有一个感觉,只需杨文轩想,心念一动就有可能将他直接击杀,这种感觉让他很恐惧。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现在只能是强力支撑着,但却也因此更加的坚定要除去杨凝风的决心。
你杨文轩我是对付不了了,但你的儿子死了,你再强大又如何?族规明文,无后长子不得接掌族长之位,当顺移有后二子接掌。
“那你说要怎么交代?”
杨文堂现在在族里把揽事务,声望彼大,杨文轩深知现在也不是彻底跟这个弟弟撕破脸的时候,多少还需要照拂一下颜面,而且更清楚,现在兄弟相残,父亲就在面前,这对于父亲来说是最不愿意看到也是最伤心悲痛的事,而且也会让族里人笑话,于是说话中,瞥了一眼此时既气又痛心的杨腾,身子稍微的向后靠了靠椅背,等他声音落下时,杨文堂感到压力骤减,寒气再度散发。
“哈哈,杨文轩还是技逊一筹,太好了!”
就在寒气再度弥漫散发时,那些支持杨文堂的人立马大喜,以为两人暗中的较最,最终以杨文堂占上风而告终。
他们却是不知道,现在杨文堂心里已经是不知道震惊到了极点,深知他与这个亲哥哥在武力上的较量,他切底的败了!败得惨不忍睹,苦不堪言。
压力大减,暗中吐了口气,杨文堂坐了下来,就好像他真的是占了上风似乎。
坐下来后,人也变得冷静了些许,目光向高坐在族长之位上,现在脸色难看到极点的杨腾投去,说道:“爹,儿孙们不孝,让你痛心了!但明涛之死,凝风做为凶手,总得要给我一个交代啊!”
“你想他命偿?”杨腾缓声说道,但任谁都听得出,他的声音中满是压抑的愤怒。失去了一个孙子,身为爷爷,如不是非不得已,又怎么舍得为了已经失去的孙子而再失去一个?
他是族长,但他同时也是一名爷爷,虽说一切以家族利益为上,但人,总是会有私心。
“是,命债命偿。明涛的命就需要他杨凝风用他的命来偿。”
还没等杨文堂回话,杨玄鸿就已经叫嚷而起。
杨腾抓着椅扶手的手已经是青筋暴凸,但却是极力的刻制着,目光投向二长老杨天河:“天河,此事你调查过,而你是掌管刑罚的,你觉得明涛的死,凝风是要负全责吗?”
杨天河站了起来!
就在他站起来之时,祠堂内外一下子陷入了一股死寂状态,不少人的呼吸却是变得急促起来!
杨天河是掌管刑罚的,而且素来铁面无私,如果他说出杨凝风需要对杨明涛的死负全责的话,那就意味着杨凝风极有可能至少都要被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