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不能更优雅自然的举止,很显然是没有被自己怎么样,贾瑚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
还以为借着酒意他们会发生什么呢,想想自己刚才的脑补,就差没出现徒臻挺着大肚子找他负责的画面了,贾瑚默默的想要捂脸……
见徒臻并没有叫人进来,而是自己慢条斯理的穿衣服,贾瑚也慌忙掀开被子,抓起衣服往身上套,这衣服已经不是昨天他穿来的那一件了,却无一处不合身的,让贾瑚再次怀疑徒臻是预谋多久了。
在贾瑚穿衣服的时候,徒臻也转过身来,一面正着自己的衣襟,一面直盯着贾瑚,害的贾瑚穿衣的动作都乱了。
不过慌乱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贾瑚觉得于是这种时候,自己越不能漏窃,他又没做什么,干嘛要心虚呢,这么想着,贾瑚又挺起腰杆来,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最起码表面是淡定下来了。
穿好衣服,洗刷完毕,贾瑚觉得他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于是随意在起居室的小圆桌边找了张椅子坐下,虽然这正襟危坐的样子和环境有些不搭,贾瑚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许是被徒臻少言寡语的样子刺激了,贾瑚也没有客气,直接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示意徒臻坐下来说话。
可徒臻并没有如他的愿,非但没有做到贾瑚对面去,反而一步步朝贾瑚走来,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好像是踩在自己心上的,让贾瑚瞬间紧张起来,也许是太过紧张或是气氛太过古怪了,贾瑚甚至不和时宜是在心里嘀咕,就是入宫面圣的时候,他好像也没这么紧张过吧。
等徒臻在贾瑚身前站定,忽然伏下腰来,伸出两只手臂撑在贾瑚身侧的椅子扶手上,把贾瑚困在中间时,贾瑚已经没工夫胡思乱想了。
眼下徒臻俯下身,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贾瑚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闭起眼来。
不过他以为的亲吻并没有落下,反而耳边传来徒臻的一声轻笑:“爱卿在期待什么?”
贾瑚有些恼羞成怒了,脸色泛红的挣开眼,怒瞪徒臻,却发觉徒臻离得实在太近,他甚至声看的清对方浓密的睫毛。
徒臻却似乎很满意贾瑚的表情,竟然有靠近了些,重要在贾瑚不由自主睁大双眼时吻上了贾瑚的唇,甚至趁这贾瑚惊愕的时候,加深了这个吻,直至双方都有些喘息。
这种时候,贾瑚发誓他是想谴责对方的强盗行径的,却发觉自己仿佛被猫咬了舌头一样说不出话来。
而徒臻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竟然伸出手从他的喉结向下,一路沿着贾瑚的胸腹抚摸到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还像是很满意那处有些肿起来的反应似的,向下按压了一下,然后干脆利落的收回手,一句话都没有留的走出门去。
被留下的贾瑚简直有种哗了狗的感觉,要不要这么用过就扔。
徒臻这画风简直太不对了。
演默剧也就算了,不给剧本好歹给个内容提要啊……
所以……这到底是个怎么个意思?
脑子乱成一团,有些不够用,贾瑚除了在心里默默腹议一下君心莫测,也只能默默平复自己被都弄起的反应。
简直不能更糟糕了,他马上就要离京了,给他来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各种小剧场在贾瑚脑海中轮番上演,贾瑚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怎么会脑补的。
但这还不少最糟糕的……
就在他拎起桌上的茶壶,想喝杯水冷静冷静的时候,这家店的掌柜的竟然上门了。
对方竟然还是来催账的!
来催账的!
所以这产业不少徒臻的?
不可能呀!
贾瑚否决了这不靠谱的猜想,既然徒臻敢大半夜的离宫出现在这里,那这里肯定是绝对安全的,只这一点,这地方就必然是徒臻的。
那么既然如此,掌柜的会这般做法,肯定是徒臻示意的了。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贾瑚突然发觉徒臻好幼稚。
不过在外人面前贾瑚还是不会表露什么的,于是他伸手示意对方把账单给他。
刚才就看见掌柜的手里那一叠纸了,看着还不少,贾瑚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拿到那叠账单之后,贾瑚发觉自己的预感还真的应验了,这是要被坑的节奏啊,菜钱、酒钱、住宿费也就算了,包场钱、衣服钱是什么鬼,更过分的是那个死贵死贵的一等佳酿是什么时候上桌的,他昨天喝的那酒最多也就值个一两银子一壶吧。
贾瑚是很想和掌柜的好好理论一下的,可想想幕后主使,他还是乖乖掏钱了,应该庆幸因为自己今天要离京,所以昨天他家娘亲给他在荷包里塞了好多银票吗,不然说不定他今天就要被扣在这里了,要是还得让家里来赎人的话,那可真是笑话了。
一面暗自庆幸着,一面伸手拿自己的荷包想要付钱,可腰上空空如也的感觉让贾瑚愣住了,低头一眼,贾瑚才反应过来,自己早上换了衣裳,腰上并没有像来时那样挂在玉饰跟荷包。
贾瑚连忙去找,却发觉房间里并没有自己昨晚穿来的那身衣服的影子,荷包更是不见了,就连他之前挂在腰上的玉坠子都无影无踪的消失了。
不是那么绝情吧,贾瑚暗自抽了口凉气,却在再次寻找无果后叹服了。
见掌柜的还一脸恭敬的立在房里,似乎对贾瑚掏不出钱来的样子视而不见,贾瑚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最后一丝不那么确定的希望开口道:“掌柜的可有看见我昨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