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点,我不禁笑了起来。只要你还在东京,我就是挖地三尺,血流成河,也要把你连着祖宗三代都拔出来!我不着急,我倒是要看看,咱们到底谁比谁狠!
和小孩子们说了一会儿话,小兰的神情明显变得疲倦了起来,于是小孩子们也颇为知趣地告辞离开,小哀也跟着离开了,至始至终都没有同我说过话,这回的情况,看起来大概不会比强吻她的那次轻松到哪里,关键是还不能找亲友团。我心中微微苦笑着。
我和柯南一左一右地将小兰搀回了病房,疲惫的小兰很快就睡下了,而我,则是向毛利大叔还有目暮警官一行人说明了有人一直在附近窥伺小兰的情况,也说了我的推论。为了防止有人对小兰下手,目暮警官派遣高木和千叶轮流看护小兰。
千叶警官人怎么样我不了解,但我对高木却是不怎么放心。无疑他是一个好警察,有着为了保护人民舍身奉献的坚定信念,但是他的性格总是有些大大咧咧的,让我很难放心。看来,还是要靠我啊。我站在病房门外,看着病床上昏睡着的小兰,无奈地想到。
傍晚,我收到了贝利尔发来的短信:老大,我们到了,现在在东京丽丝卡尔顿酒店。
我随即回复——今晚十一点,在东京湾十一号废旧仓库集合。
真是令人兴奋的夜晚啊。我微微一笑,合上手机,将电话卡拔出,随手扔到身边的下水道里。即使是我的手下,也完全不可信任,这就是身处地下世界的悲哀,或者说是残酷。
七宗罪就要开始重组后的第一次行动了,当然,在这之前,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之前的枪都已经报销了,因为过得比较太平,也没想着补充枪支,这让我有些后悔,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我只好到商店买了一把仿真度很高的手枪收在了怀里。晚上去找小哀要药的时候,小哀只是面色冷淡地甩给我一个小药瓶,就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屋了,药瓶很小,里面装着承载我命脉的两颗泛着暗红色光泽的小药丸。仔细地将药瓶贴身收好,我回到了工藤宅。
工藤宅里阿笠博士家很近,我不敢开灯,只是打着手电用老爸给我的钥匙进了进了我自己的房间。眼一闭,心一横,一颗药瞬间滑入喉咙。
变身的过程一如既往地痛苦,而且时间也很长,巨大的痛苦险些让我这个见惯杀戮的人惨叫出声!好不容易熬过去,地板上留下好大一滩汗迹,我趴在地上呼呼地穿着粗气,手脚发软,好久都爬不起来。近秋的夜晚泛着微微的凉意,让我的身体有些发冷。黑暗中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听起来就好像一只在暗中匍匐的受伤野兽的嘶吼。
过了好一段时间,我站起身,靠着手电筒的微光,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凉水澡,换上了老爸的夜礼服,也带上了老爸的暗夜伯爵的假面。
……
“好久不见啊,诸位。”昏暗的仓库里,我沙哑着声音,阴测测地笑着,如同一股鬼风平地而起。
仓库里亮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六个年轻男女或站或坐地干着自己的事。见到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个人纷纷抬起头来。
“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所谓的路西法?”一个带着耳钉,染着黄毛,嘴里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草棍的小混混模样的年轻人看着我用英语冷笑着:“戴着面具干什么?太丑了见不得人么?”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因为太长时间没见,这些人果然又有些不安分了。我一边暗暗皱眉,一边阴阴地笑道:“见不得人?是啊,凡是见到我的真面目的人,都已经变成鬼了,你想见见吗?”
“呸!”年轻人狠狠地吐出嘴里的草棍,一把从背后掏出看一把手枪,一边指着我,走到我的面前逼视着我,枪口稳稳地顶在我的胸口:“当老子吓大的!告诉你,哥们我就是继承**之名的人,我现在的代号就叫做阿撒兹勒!听说原来的阿撒兹勒就是被你干掉的,我先警告你,你当你的老大,我当我的雇佣兵,你付钱,我干活,公平合理。其他时间里,咱们互不相干!少对我摆你的臭架子,别人买账,老子可不买!把老子惹急了,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嗯?!”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我不禁笑了起来,转头看着另一边脸色阴晴不定的五人:“你们也是这么想的?”阿撒兹勒的行动如此有恃无恐,明显是有人授意的,在故意试探我的反应,此时我如果服软的话,大概最好的结果就是保住一条命,当一个傀儡老大,然后作为给他们提供资金的冤大头吧……
当初我在面对他们六个的时候,只是侥幸才逃过了一条命,现在依然是他们六个对我一个,也难怪他们动了想要干掉我的念头了,可惜他们不知道,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而是十年后的我了。
面对我的问题,另外的五个人都沉默不语,眼神闪烁,其中两个生面孔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看来他们就是接替暴食和愤怒的别西卜和亚巴顿了,当初七宗罪仅存的三个人已经被我吓破胆了,不敢与我对视,看来这次的事应该是新来的三个策划的,那两个老人还心有畏惧地有点惊疑不定,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他们六个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