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还有呢,你女儿……”
阮心萝每说一句秦毕远便抖上一抖,片刻之后,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心萝,我、我该死!是我太自私了,心萝,求你饶了我,我保证以后会把画儿当亲生女儿一样,相信我!”
阮心萝笑了,绝美的笑容里染上了一丝奇异的魅惑,像一朵盛绽的罂粟,危险而又带着致命的诱惑,俯看地下身形颤抖的秦毕远,目光瞟到一旁死也不曾合眼的秦峰,终于射出一丝冰冷至极的戾光和厌恶之色,衣袖一荡,腾空而起,只留下一个如梦如幻的绝色背影和一句飘渺却骇人的话。
“魑,我不想看到他们再给画儿添堵。”
那名为魑的白衣男子点点头,终于将那双空洞的黑眸投降秦毕远等人。
“不,阮心萝,你不能这么对我,想当初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
铿锵一声,那把银色细剑出鞘,天边仿佛落下一片片寒雪,秦毕远尚未出口的话悉数截在口中,再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