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雅最终还是到达了自己的顶点。她像一只发情的狗儿一样呻吟了几声,“昂昂昂”的叫声听起来很像是“汪汪汪”的叫声,把个村长吓的不轻,下身勉强保持坚挺的物件瞬间疲软。
“以后你要是敢再背着我干那个不要逼脸的**,你就别怪我不客气!”王晓雅披头散发、满头大汗,像是被废了武功的梅超风,歇斯底里的对村长说道。
“当然,嘿嘿,当然,一定一定,保证不再犯任何错误!”村长连忙赔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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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毕竟是村长。
扭头一出门,就忘记了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吹着《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迷人调子,背着手迈着八字步,花白的头发上面弄了许多煤油,看起来亮铮铮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下巴上布满了匀称的黑点点。
“哈哈,张家小媳妇,你男人不在,你想他不?”
沿途散步视察时,他对门前洗衣服的一个小女人淫笑着问道。
小女人红着脸蛋,头都不敢抬一下,小声赔笑道:“原来是村长啊!您早!身体还好吧?”
“虽然年纪比你老公大,但是身体比你老公好。要是不信,啥时候咱给你试试?”村长几乎是流着口水说道。
“还是算了吧,昨儿个晚上,听说咱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呢。”小女人依旧小声说道。
“哦?啥大事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伙儿都在说呢。你自己可以问问呢。”
村长本来想接着调戏调戏这个害羞的小女人,但是他听到“大事儿”,就有些担心这大事儿是不是跟自己有关系。
“管他妈的大骚逼。就算有人知道了昨儿个晚上的事,他们也不敢跟老子说。老子怕他妈的逼。”
村长恶狠狠的想。
“对了,这个几把寡妇真他娘的多事,草的好好的,偏偏给老子找事!流血的时候就算了嘛,就回家去休息几天再草不迟嘛!也没那么着急嘛!可是这个寡妇......”
村长气的一脚踢中路上的一只大青蛙,把个可怜的青蛙踢到墙上,然后又弹到了对面的水坑里。
“逼就痒的呀!你说这女人,不知道挨了多少男人的球,他娘的还没有挨够啊!”
想归想,村长大人还是有些担心寡妇的安危。
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只要不出人命,啥事都不是个事儿。
为了确保寡妇尚在人世,没有猝死,村长在走到村口的时候就做了一个决定。
“不行,我得打听打听,万一出事,我这村长就难当了。”
他首先朝三伢子住的那座破落院子走去。
村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三伢子那副德行。村上的每个女人没有他不了解的,甚至他连每个女人一天尿几次都一清二楚。如果村上来个外村的女人,三伢子准会老远的跟前跟后,笑嘻嘻的像是见了死去多年的老父老母那般亲热。
自从三伢子被张熊踢中下档后,他躺在一堆破烂衣物中间整整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高烧不退,滴水不沾。
也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三伢子在第三天造成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醒了过来。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裤裆,感觉肿的像两只皮球的卵不咋疼了,于是他就挣扎着爬到门外,然后又挣扎着爬过地埂,钻进一片玉米地里,瓣下一个玉米棒子。
玉米棒子救了他的命。
从此以后,三伢子渐渐恢复了生机。
“三伢子!你个操蛋的货!快出来!”村长推开破门,大声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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