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入虎口,却被眼前唯我独尊的男人一掌给拍到内出血。男人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她,手上一把黑色的枪支对着远处的枪靶子,连开数枪,听得风琉醉心里发麻,好像下一刻这些子弹就会毫不留情把她当成练枪法的靶子。
“一分钟,站不起来就扔出去!”枪卸开组装,一连串的子弹再次干醉利落的无一空枪打在靶子上。
风琉醉以为刚刚是幻觉,不敢置信的的确听到男人幽冷的声音,可她不敢去求证,忍着后背撕裂的骨头般疼痛,慢慢直起瘦弱的身躯扶着墙角站起来。平静没有平日里的张扬与随性不羁,看着高贵与力量齐聚一身的男人。一只手举着枪,子弹直逼靶子红心,白烟从枪口升起,男人的握枪姿势没有被反冲力影响到一丝晃动。
风琉醉看着这个气势有与天试比高的霸气,她这一刻觉得或许萧家若真的对她下追杀令,她不可能安然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萧家这一代最年轻的霸主,冷血无情,高深莫测令人黑白道上都畏惧的男人;十八岁接掌家主之位,成为当时一代最年轻优秀的继承人。强悍凶残的铁血手段,冷漠绝情的处事方式,高傲睥睨天下的霸气奠定他在海外无人敢犯霸主之位。萧傲,这个名字本在她的眼中就和撒旦耶稣一样,不是邪恶或强大无法触摸,而是两条线永无交集——只能说如果不是那次意外。
“砰砰砰!”一连串的击射,枪枪命中红心,靶子最终打撒再无支撑之力。萧傲将枪抛向一旁的适宜出现的下人,强健的体魄从她跟前进屋。
风琉醉还是茫然时,冷冷的一句“跟上!”
直觉迈步跟着进去,没有必要在这时候为一些无结果的尊严小事纠结,一瘸一拐跟着萧傲进入森林中心的‘城堡’。
“风琉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犯到我萧傲的头上”萧傲一身杀气没有看她一眼。
“误会,萧家主”不卑不吭的平淡语气,没有见惯的讨好和谄媚“上次是小女人不识家主,而今日只是从墙外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进来而已,我想身为人人敬畏的霸主萧傲即使真的不欢迎不问自来的客人,也不会一点气量没有痛下杀手吧!”她说的可是实话,真的一点不知情,她下手一向避开难惹的人物,难道是那群老家伙陷害她,眼神一冷。
一把刀直接砍进她的肩膀,满身是伤的她避不开分毫,睁大眼睛看着刀从她刚买到新款的雪纺裙子肩上装饰的折纹坠进血肉,痛得她已经没有力气喊痛。
“萧家主,至少让我死得明白,这样欺负手无寸铁伤势重女人的行为,就是萧家霸主的作风,令小女子感到很失望”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嘴唇咬的出血,语气依旧的平淡从容。
女子谈论家常般,不见一丝惊慌的口吻,没有惹得男人暴怒,温度却是急速下降。
“女人还敢狡辩,ae221的那场交易,而你很厉害的直接让萧家损失三十个亿。”松开肩上的刀,直接拔出来,红色的液体直接染红的雪纺裙子,大掌掐上她纤细的脖子。
三个月前的接到的最大手笔的一场生意,她记得那天收款的时候,还去赌城玩了一宿,将赢来的钱都打赏小费了,后面那位雇主还有一场嚣张无比的威胁。喉咙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的景物越来越黑,男人的眼睛如猎鹰般犀利,在她以为她这一生就这样渺小卑微的等待死亡来临的时候。这栋房子里的警报急剧的响起,而她两眼一黑不再挣扎倒向男人的手臂酸软的滑落在地上。
手上无力的挡住头顶刺眼的白光,慢慢的拿下手掌适应头顶豪华的白色吊灯,一杯水递过来,她接过来润润喉咙。她还没死,抬头先入眼是一头银色光泽发丝,那天在餐厅抓住她的男人。在她还不清楚身处何地的时候,身上很痛,头很晕,眼无聚焦,一个熟悉的声音扑过来。
“琉醉你醒了”慕然最先看到睡在沙发的人儿,惊喜的看着她,她旁边的乔羽、和沈辉一脸担忧看着她,凌罗那别扭的男人也用异样的神情的看着。
“顾好你自己”银发男人一脸警告的看着那边的四人。
凌罗站在身后扶着风琉醉,乔羽在慕然的身边帮她和一旁的沈辉擦汗,只见十几人都神情严肃的在电脑前工作,好像很急,慕然的脚都在颤颤发抖,手却不停的敲着键盘。
风琉醉一脸茫然的看着凌罗,而凌罗别过头去不看她,奇奇怪怪的神情看着那边的三人。
“萧家主?”疑惑的看着坐在窗前的男人杀气重重。
“风小姐”银发男子看着在沙发上虚弱娇小的东方女子,看了一眼窗前的主子。
“你们在玩什么?”尽量忽略背后和肩上痛得发麻的伤口。
“如果说这四周已经被埋满了威力强大的炸药,你一个想到的是什么?”银影看着沙发上的女子。
“逃!”脱口而出。
“如果逃不了呢?”
“什么意思?”看着窗前的男人浓浓的怒火,睁大明眸皓月的眼睛“你是说这里被埋满了炸药,而且逃不了,只能等死!”开玩笑吧,谁人那么强大敢在萧家头上动土,她绝对早晚三炷香的供起来。
“或许不会死,只是活的生不如死”银发的男子看着窗前的霸者天下的男人,要忍气吞声的求和,听到对方张狂得意的笑声,光想想他也会满身怒气,更何况是他家主子。
“只要破坏设置炸药的电脑程序就可以了摧毁炸药,对吧!”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