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支干净的针管将瓷瓶中的药注射到女人的体内之中,既兴奋又畏惧,手上的动作更加急速的缝合她脑袋处的伤口。
当看着医疗设备上慢慢的呈现起伏的曲线,女人身体各个器官恢复正常的状况,米歇尔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只铁拳直接挥上了他的鼻梁,男人飞来的一脚如猛虎扑来的时候,他虽然身手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极力闪躲下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精准的一踹,承受男人的怒气,背撞上了墙壁。
米歇尔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正看到另外一台仪器上的蓝色药点若隐若现,身形佝偻的卷缩着,隐藏眼底的精光。
“她什么时候醒?”萧傲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匍匐的男人,冷冷开口。
“至少三天之后,这三天不要剧烈挪动她”米歇尔隐痛的靠在墙上,认真沉声道,如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
“你给主母注射了什么?”银影看着各种奇怪的仪器,根本不像一个普通的手术,而手术室里另外的三人早就被他们进来的那一刻,放倒晕了过去。
“给我们基地的王牌成员恢复听力的药物,只是她的体质特殊,用了一些特制的麻醉药,和刚刚失手的一刀,只能放手一搏加重药剂”米歇尔语气看不出一丝异样的平静道:“事实证明我成功,还多亏你们的药,我是绝密基地最高级的导师,主要负责新成员的训练的米歇尔”。
米歇尔伪装出一幅斯文自傲的医生,丝毫不介意这些人会对他动手,如果真的要动手,那也是三天后的事,三天的时间足够他准备充分。
三天时间里,一个狼狈蹲在角落的男人,一身白大褂皱成了一团。一身冷冽霸气的男人双眼静静的注视着床上沉睡的女人,门口守着百余人,上空盘旋着百架战机,紧密的包围了整个基地。
萝芙好不容易从日本脱身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整座基地被毁的不成样子,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直到看见那扇破损不堪的门上的精密巧妙的锁才确认的确是这里,看着空中盘旋的战机,机身上熟悉的标志,心里一沉这是萧家的?那么,hulda是不是代表也在这里,漂亮典雅的高跟鞋在一片废墟中健步如飞。
“家主,那四个男人怎么处理?”银影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女人,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没事了,想到亚克和雷执行抓到的人,低头对一身沉寂森寒的男人道。
萧傲剑眉一皱,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再看被围得严实的手术室,四面的墙上除了装药的密码箱,根本不存在什么密室。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女人,才站直身,一脸戾气的朝门外走去……
米歇尔从地上站起来,在门口一干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给病床上的女人换注射的点滴,将一瓶营养液刚刚挂上的时候,转身却看到病床上女人的眼帘处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他眼睛一亮,掌心紧张的握着,偷瞄了一眼门口处的萧卫,期盼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萝芙在整个基地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才记起那间手术室,急忙朝着那里,如一阵风刮去,在看见门外百余人守着,心里的不安越大。
走进几步,正好看见门口一身决绝杀伐之气的男人,霸者狠辣的睥睨着,那四位以往自诩掌控他人命运贪婪的老不死,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萝芙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优雅的整理一身因急迫而凌乱的发丝,风情万种的扭着腰走去:“hulda呢?”
“主母睡在病床上,在休息”亚克道。
“hulda该不会又被这些老不死的注射了药物吧”萝芙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人。
“是,那位米歇尔导师在里面看着”亚克点了点头。
“米歇尔?那个恶魔”萝芙脸色一变,着急的朝着里间跑去:“基地所有的药物都是他研制的,你、你们……”
亚克听完脸色骤变,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见家主身形急迫的如一头发怒的雄狮朝着那间病房冲去……
在所有人大惊失色的目光下,见本昏睡在病床上的女人一跃而起,那张她躺过的病床移开,房间里一女一男、一前一后朝着移开的夹缝跳进,然后冰床归于原处……
“你敢走试、试!”萧傲冲到病房的门口,看着那张铁床急速的合上,恶狠狠的朝着缝隙中的女人道。
女人冷漠的眼神一瞬间的茫然,在看到身边男人一个犀利的眼神,恢复平静,唇瓣动了动还是没有开口,静静看着眼前铁床合上……
萧傲冲过去的时候只剩下一条缝隙,大掌紧紧的抓着铁床的栏杆,最后一条缝隙还是被合上了,萧傲的仍是抓着这那根铁架,其他萧卫也赶过来,铁架被抓断了,那张床被拆卸了,威力的武器都用上了,那道合上门仍是不动分毫。
“别白费力气了,这个门是琉醉亲手设计的,她第一次就是从这里逃过了药物的控制和监视,成功开始出逃,我们基地所有的人至今都解不开那道门”萝芙面上平静掩不住浓浓的骄傲和悲切。
“主母为什么会跟他走?”金阳看到的明明是琉醉醒了跟着而去的。
“估计她又成了一件没有思想的工具,上一次是三个月,就不知道这次的时间是多久”萝芙眼底一片冷意,米歇尔这样的疯狂研究者为什么还要存活在世上,世上每天那么多人死,为什么他就没死。
“找,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