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醉看了一样脖子上墨绿色的吊坠,想到罗德尔家的人不少打量她脖子上东西,看来这个东西果然是尊贵无比,萧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她并不能全部得知。因为那男人从来都是一副从动不迫,居高临下的姿态,任何人或事在他的面前都成了蝼蚁。
转头,再往上看了一层,那应该是罗德尔城堡的主人,罗德尔老先生的居住室。她对探听他人的隐私真的没什么兴趣,不过对那名下属嘴中的药物,她还是很好奇。耐心等等,最后还是会用来对付她的,所以用不着着急,再摸了一下脖子处的吊坠,手腕处的银丝朝高空发射,勾住第四层的柱子上。
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也想直接探上顶层,可惜三秒钟里,她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无法跃过两层城楼。只好无奈的蹲在第四层,等待十分钟后,再一次的三秒钟死角的空隙,跃上她今夜的目的地。这么隐蔽,金阳和银影到底是如何进的顶层,难道那两人是有隐身术?无聊的蹲在墙角,她可不敢去偷窥罗德尔老先生的隐私,据说一些千年老狐狸都是狡诈成精,各种变态的嗜好都有,而且她没有那个自信不被发现。
她是不想偷听的,可是不代表人家不说,所以她还得吹着冷风数着头顶几十个摄像头,计算交换转动的角度,听着屋里古稀老人的唠叨。
“老婆子,我今天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娃,你要是看见肯定相信我不是胡说,可惜嫁到了萧老头的孙子。那么好的女娃,嫁给萧老头的孙子还真是可惜了”罗德尔老先生捧对着一副相框自说自话。
琉醉在心里诽谤,这个老头肯定是可惜他孙女没能嫁成家主,幸好家主明智的娶了她,否则一想到萧家有那样绿云环绕的主母,估计萧家里的一群人会内伤吧。
“不过,那女娃看起来会和老婆子你一样的红颜薄命,身上中那么多致命药物竟然一副无事人的样子,还真当会无事啊!估计你又会说我吹牛,不要忘了你家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医术研究做的还是不错”。
罗德尔老先生一副自言自语的模样,让暗处的琉醉不禁头痛,什么红颜薄命,明明就是诅咒她的,坏心眼的老头。水色的眸光锁定了楼顶摄像头转动的角度,在两台摄像头交聚到一起,分离的那一刻,银色丝飞势,双脚离地。最后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什么“古墓……救……”。
琉醉脚步落定在顶层,收回手中的银丝,转头,看着黑压压一片的蝙蝠,不禁眼色一沉,这么多的蝙蝠要想进去,在不惊动他人的状况根本不可能,丝巾上麻痹的药物也只是一次性只能麻痹一部分的蝙蝠,又不是毒烟一瞬间能放倒所有的蝙蝠。
她静静的站在城堡的最高处,是最能看清城堡的所有布局,大堂餐厅都能一清二楚,甚至能看清萧傲一脸不耐倨傲的坐在藤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夸夸其谈,唱着独角戏,薄唇微动,看着对面那个夸夸其谈的男人身形一僵。不由好笑,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霸道,不知晓他们现在是势单力薄,无法气焰嚣张,不过,这男人如果真的低声下气那就不是萧家了,萧家的人一向对外自信、高傲、冷漠。
萧傲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那个夸夸其谈他所谓宏图的男人,再看金阳和银影两人一脸冷酷,转过头端起桌上的一杯热茶,强忍着想将这男人扔出去的冲动。心里猜测那个女人此刻在做什么,是兴致勃勃的攻击这座城堡的隐蔽防卫,还是趴在床上玩她测试国防的‘消遣游戏’。
突然,眼角掠过对面的屋顶,看着一道熟悉细微的身影一闪而过,嘴中的茶水一呛,强忍着喉咙处的咳嗽,冷眼的瞥向屋顶的一角,那女人好似遇见什么难题,驻足不动,在头上红色的摄像光线扫向她的时候,蹲下身形避开摄像头。
琉醉看着那黑压压一片的蝙蝠,试着向前踏一步,却见那些蝙蝠凶狠的猩光,盯着她,仿佛她只要再动一步,就被沦为它们的点心。她再试探的挪动一步,发现那群蝙蝠只是前方的扑过来,后面的大片蝙蝠只是伺机而动。琉醉一瞬间就明白,这些蝙蝠恐怕经过精心的训练,各尽职守,不被人类的声东击西的计划所骗。而训练出它们的人,恐怕就是那个解剖蝙蝠的疯狂男--罗德尔家族的五公子!
以动物的灵敏来勘察城堡中所有人动向,看来无论今晚成功与否,她的行动都将暴露在那个男人的眼下,既然如此,如果没有点收获,那不白白浪费她如此大费周章的行动。
将纸袋中的那条丝巾拿出来,随风飘舞!她虽然嫌弃的看着上一刻用来包裹蝙蝠丝巾,但还是将它当作印度的纱丽将自己包的严实,一步步的朝着那群蝙蝠而去……
仿佛踏过尸鸿遍野,浴血归来般,无数的蝙蝠扑向了她,又在下一刻无声息的坠落在地。纱质的丝巾甚至被撕裂出一些破洞,她仍是一步步淡定从容的前行,对丝巾上的吸血蝙蝠熟视无睹,楼窗,眼神坚定,一跃而起从窗口横身穿过,带起一群飞扑的蝙蝠,在最后一刻将那条丝巾盖在窗前一群的蝙蝠身上,看着蜂拥而至的蝙蝠扑向那块丝巾,闪身进了城堡顶层的阁楼。
琉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