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傲固定她的头,不让她因为呕吐的动作牵动到头部的伤口,轻轻的抚顺她的呼吸不畅。

风扬也皱着眉看着床上的女人还如出院前的那副惨兮兮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萧家在虐待她呢?给她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紧皱的眉头才松弛了下来,不是后遗症就好,看着萧傲道:“没事,只是吃坏了肚子!”

萧傲紧皱的眉头才柔和了下来,看着站在门口踌躇不安的老管家,冷冷的开口:“换掉那个厨师。”

风扬看着床上虚弱的女人,调侃:“啧啧啧,你最近都吃了些什么,比刚刚出院还瘦。”

“药膳,不是你说的”琉醉鄙视的看着那个庸医一眼。

“那你还这副瘦不拉几的鬼样子”风扬疑惑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连肝胆都差不多吐出来了。

“你要是连续十天,天天都喝清汤寡水,你肯定比我还瘦”琉醉靠在萧傲的胸前,平息絮乱的呼吸。

“清汤寡水,萧家虐待你了?谁说药膳是清汤寡水,那都是普通的食物,里面加一些药材当作辅助调料”风扬看着床上女人大概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最近十多天一直在喝清汤寡水,怪不得一次见你比一次瘦,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这还真是女人的减肥良方啊”。

“……”哀怨的看着门口处愧疚的管家,在哀怨的看着头顶的男人,萧傲撇过头。

接下来的一个月,管家聪明的咨询一些专家,萧家新进了几个的大厨,手艺都是一流,既美味又健康养生。琉醉每天很幸福的大快朵颐,第一次觉得病人的福利很不错。

萧傲满意的看着她脸上慢慢有了血色,消瘦的骨架慢慢的圆润起来,头上也开始长起薄薄的短发。

琉醉坐在凳子上看着,之前的那张图纸,轮椅已经被她抛弃一旁。头上的伤口在慢慢的愈合,她已经被允许能下地走路了,只不过走得慢一些,她的世界开始安静,从刚刚开始的不适应,都后来的习惯,何况那些人有千百种的方式让她适应。

萧傲进门的时候,就见那女人安静的坐在窗前,此时柔和了她身上的所有棱角。虽然她看起来无异,却比以前安静了许多,就像那时刚刚来萧家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只是那时候她陪着她的是电脑,现在……

琉醉感觉到身后有人的存在,失聪的最大好处就是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她能清楚的从来人的气息,即使不看也能清楚分辨来人是谁。这样冰霜气流,她便知道了是那个强势霸道的男人。

“家主”她转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

萧傲起身走进她的身旁,轻轻地将她抱到腿上,共坐在一张椅子上,讲下巴靠在她的削瘦的肩上。薄唇吻着她修长的颈项,满目的怜爱,最后游移到她的唇边,打算浅尝而止。

琉醉仰着头承受他的吻,双手反身环在他的脖颈处,任由男人以唇舌打开她的牙关,一起共舞。

萧傲本打算浅尝而止,看着她湿润的眼珠,眼中的信任和纵容,禁欲许久,这一刻让他的体内不禁浮起情潮。

在这样大厅之内,萧傲用牙齿咬开她身后长裙的金属拉链,一寸一寸的往下拉,动作那么欢,好似电影中的慢镜头。隔着两人的眉睫,浮动的情意,沙哑粗重的低喘,他深不可测的眼眸,她朦胧的剔透。

背后的拉链举这样被拉开,胸前被长裙包裹的肌肤一寸寸展露出来,他黑发的头颅游移上前,亲吻她修长白皙的颈项。一点一点向下游移,窗前的阳光透过来,映出男人唇间薄薄的一层水光。

琉醉无意识的伸手搂住这个男人,柔唇一点一点的吻着男人的肌肤,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抚过他的身体,男人漆黑的眼瞳更暗一分。他抱起她,起身上楼,一把踹开房门,护住她的头,毫不留情的将她重重的陷进床里。抬手解开纽扣脱下的一件黑色的流光衬衣随手甩在一旁,她半跪在在床沿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罩住她,视线与她相平。

当看见她水润的唇在之前的亲吻后微肿的样子,萧傲眼里闪过掠夺的光芒。太久晚上抱着她睡,在尝过她的甜美滋味,又怎当得了柳下惠。每次看到她额头的纱布,就会在她睡熟后,暴怒的去射场练枪,将过分旺盛的精力挥霍淋漓尽致才回到她的身侧。

琉醉朦胧的看着上方的男人,疑惑他此时眼中明明是欲火中烧,却停住,危险的打量她……

“为什么一个人躲开”暗哑的声音,深邃的眼眸,薄薄唇动。

她微微一顿,才看着头顶的男人,贝齿咬了咬下唇,水润的眸子珍珠泪珠闪烁,无比委屈的道:“一直看你们说话的样子,眼睛很酸。”

萧傲看着她无比娇羞惹人怜爱的模样,体内一阵叫嚣,猛地一抬手,当即撕开她雪纺长裙,只听得见雪纺上的装饰珍珠一颗颗掉落在地的声音,他整个人压上去。

深吻,缱绻温柔的掠夺,炙热的体温。

琉醉仰着头,一边承受他的吻,一边大口喘着气,手撑在萧傲的肩上,大病未愈的她有些无力承、欢,抱怨的看着身上男人:“你好重……”

萧傲的黑眸看着她,更加的危险的眯起来:“今晚你是逃不掉的,还是你想在上面……”

到了现在,他都快隐忍到极限了,否则他今晚该做的不是去演练场里练枪法的精准度,他会直接去黑市里杀人。

琉醉的小脑袋从他的下巴处抬起,盯着男人的那张此刻俊美妖异的脸:“家主,你长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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