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她要赌这一把!
莫挽皱眉,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而裴亦桓没有言语,只是站在哪里,眼眸深邃如海底,谁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我明白了……”左蓝的目光依然定定的落在他英挺俊美的脸庞上,嘲讽的开口;“没有言语,就代表着我走,我现在就走,绝不会在这里再多停留一刻!”
话音落,她迅速上楼,脚步踩在楼梯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裴亦桓依然没有言语,没有唤住她,也没有去解释什么,唇微动,莫挽的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眸光微垂,他凝视着她,薄唇稍勾起弧度,将她的手反握在大手中,包裹。
也只不过片刻功夫,左蓝便带着行李箱从楼梯上走下来,自始至终,她没有再看一眼裴亦桓和莫挽,像是将他们当成了透明人。
只是在经过莫清菲身旁时,她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目光落在莫清菲身上,唇角带着冷笑。
强大的气场让莫清菲的身子轻颤,但还是ying侹着胸口。
抬起脚步,左蓝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别墅外,二楼的楼梯上,裴亦忧将这一幕看在眼底。
深邃而阴冷的眸光落在莫清菲身上,他扯动薄唇,一字一句地道;“不要试图去挑衅我的底线,不会有下一次!”
话音落,拉着莫挽上楼回房间。
而莫清菲的身子还在轻颤着,他的嗓音太过于低沉和阴冷,让她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林素云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着莫清菲的额头;“你长没长脑袋!到底长没长脑袋!”
她还指望着她能将裴总裁从莫挽那个祸害的身边抢走,这下可好,还没有开始,就把裴总裁给得罪了!
莫清菲心情显然也不好,有些不耐地道;“别出戳了,我上楼去了!”
一顿午餐,就这样不欢而散。
回到房间,莫挽看着裴亦桓;“你要不要打电话给左蓝姐解释一下?”
“你觉得这个时候她能听进去?”
“也是。”莫挽有些无奈,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估计什么话都听不进去;“那等过两天亦景色的骨髓移植手术做好了,再去解释。”
她心中明白,左蓝姐在裴家人的心目中都是很重要的,二十几年相处的感情,早都已经成了最亲的人。
这是谁都无法替代的,也是无法被磨灭的。
“要不要去看电影?”裴亦桓将她的身子抱的放在腿上,挑眉问道。
“不要!”她狠狠地瞪他;“没节操,没节制,流氓!”
整整折腾了一晚上,真的是要死不活,他的体力可以和豹子相媲美,她可是受不起!
他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些邪肆;“听裴太太的意思是想要再来一次?”
“真的不要,我这会儿腿都是软的,连走路都不舒服,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死在你手上。”
闻言,裴亦桓的眼眸却眯了起来;“为什么会走路不舒服?”
顿时,莫挽的脸庞染上了红晕;“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哪里有那么多理由啊!”
难道,她要开口告诉裴总裁,都是因为他昨天晚上纵欲过度,所以她的四处肿起来才会不舒服吗?
打死她!她都说不出口!
裴亦桓却是异常的认真和执着;“到底是为什么走路不舒服,是伤到哪里了?”
她真的不想要和他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脸庞埋在靠枕上,不理会他。
“肯定是我昨天晚上伤到哪里了,来,让我看看……”
言语间,裴先生伸手就去脱莫挽的裙子,大手就要往她的两腿之间探去。
脸颊涨的愈发红了,她连忙伸手按住裴先生的大手;“不疼了,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裴先生哪里肯听她的话,大手将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修长的腿将她的两条腿夹住,另外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就奖她的裙子脱下,并顺势将她红色的丁字裤拉下。
刹那,莫挽的脸颊连同着耳朵一起红了,涨红涨红的,灼热的可怕。
白希修长的双腿,之间的黑色丛林也露出,原本娇嫩的花瓣此时却异常红肿,向外翻着。
“乖,等着我,不要乱动……”嗓音轻柔,随即,裴先生转身离开。
才离开,莫挽便起身,三两下连忙将丁字裤和衣裙穿好,脸颊涨红的似乎能滴出血。
而这时,裴先生去而复返,手中拿着药膏,二话不说又将她压在床上,下身直接脱掉。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染着药膏,在肿起来的花瓣上游移着,很轻,很缓。
抑制不住的,莫挽全身上下紧绷的像是一块石头,就连鼻息间的呼吸都跟着絮乱,动都不敢乱动一下。
而上药的裴先生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眼眸暗沉,呼吸粗喘浑浊。
“桓……我……我自己来……”她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在哼唧,真的快没脸见人了,没脸了!
“乖,不要乱动……”裴先生不理会她,只是专心,一心一意的上药。
只是上着上着就有些变了味道,裴先生从原来的坐在床上成了蹲在地上,眸光正好对着幽深的那处。
眸光似火,似焰,将莫挽全身都点燃,她想要将两腿合上,却被裴先生制止。
药膏的确冰冷,当他的大手在肿起来的上面游移时,莫挽颤栗,下腹骤然一紧,一阵暖流竟然顺着腿流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