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仍只是笑,原因打死也不敢说啊……
却取了沐浴乳,抹在他臀部,认真地给他擦洗……
话说那个刷子……是刷厕所的……当时打的时候没想问题,现在想来,虽然刷子不脏,但心理上有阴影啊,得好好洗洗才是……
他皱了皱眉,瞬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无奈地看着那把刷子,无奈地黑着脸……
陶子偷偷察言观色,瞥见首长黑沉的脸,暗暗咂舌,她刚才真是胆子太大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怕,首长会不会秋后算账?
于是抱着他的腰,蹭着他后背,娇娇地问,“首长……我刚才……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你是首长啊……大人有大量……这个刷子……很久没用了……其实很干净……干净……”
天知道!她这样在他后背蹭着,她胸前鼓鼓的柔软一下一下挤着他的背,挤得他心痒难耐,挤得他血液往下腹冲……
是故意乱他心智,勾他魂魄的吗?
他暗暗“嘶”了一声,某处自动敬礼,忍了,闭上眼近似享受地哼了哼,“嗯……反正亲它的是你……”
“噗——”她噗出声来,“我……什么时候亲过它……”她有那么饿的时候吗?
他却不吭声了,唇角浮起浅浅得意的弧度,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呃……自己的媳妇为自己服务至此,怎么不得意?
“我……”陶子细想,是吗?真的有吗?好像他休假回北京那段时间,确实很恶趣味地要自己亲过……这个死变/态……
最后只好闭了嘴,努力给他洗!洗!洗!想到以后也许,有可能,极有可能,还要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她顿时倒了胃口,早知道就不拿刷子打了,浴室里就不能有点儿别的称手的武器?
洗着洗着,发现他屁/股上好几块地方不仅仅是泛红,而且还变得青紫,不禁又变得心疼了,自己失控之下,好像下手太重了……
心虚地轻轻暗了暗,问,“疼不疼?”
这点痛原本对于特种兵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何况在自己媳妇面前,定然是要逞英雄的,所以果断摇了摇头,“不疼……”
陶子便伸出指头来,戳着他的背,试探着说,“你以后还欺负我……我还打你……”
他脸一沉,“你敢!”
敢不敢?陶子心中揣测,打了会怎么样呢?像今天这样,他也没把她怎样……
稍顿之后,他却忽然说,“我不会欺负你……除了……”
“除了什么?”本来听他说不会再欺负她,还有种释然的感觉,也感到欣慰,不是首长不准她打,而是首长不想再给她打的机会,结果来了个转折,让她不得不问清楚这个例外的条件是什么,难道会是在她犯错的时候吗?
他却闭了嘴不说。
陶子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脾气,每次说话说一半,十足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却总也探不到答案。
所以,不禁开始盘根问底,“到底是除了什么时候嘛……”
他仍是不说话。
陶子怎可能甘心,贴在他背上,歪着头去看他的脸,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有点准备嘛……”就算是在她犯错的时候,那也得告诉她,避免她犯错不是……
他皱起了眉头,她鼓鼓的胸又压在他背上了……
她这是存心的吗?
冲动一涌,马上转身,把她抱入怀里,“当然是床上的时候……”这是她逼着他说的……他真不想说……
“啊——”陶子尖叫……
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不能,坚决不能纵容他兽/性大发……
宁震谦看着她仓惶逃出去的背影,唇角扯了扯,算是笑过,而后,便动手自己洗澡。
陶子裹着浴巾,站在房间里发了会傻,她难道要裹着浴巾出现在严庄和宁晋平面前吗?她过年离开的时候倒是留下了一套衣服,可那是冬天的,充其量也就内衣裤能穿……
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打开衣柜,寻找他的衣服穿。
军装是不敢穿的,据说是违纪,那能穿的就只找到一件夏天的便装——一件黑色恤。她套了进去,长度快到膝盖了,完全可以给她当裙子穿……至于他的裤子,她找了一条出来试,先别说它有多长,光裤腰都挂不住,手一松开,它就哧溜落下去了……
她提着裤子站在那里,完全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他正好从浴室出来,看见她的模样,心口又小小地动了一下,知道她个子小,没想到小成这样……
不过,这样的她,倒是很可爱,尤其看见他出来,那无助的表情,让他想起了小囡囡,那个使他总想去捏她脸的小囡囡,经过的时候忍不住还是捏了一下,看见她抗/议地扭开头,心里偷偷笑了笑。
她苦恼地看着他,好像在问他,怎么办。
他只好说,“别穿呗!”
“宁震谦!我和你说正经的!你不要这么下流!我怎么见你爸妈啊?”她跺脚,却踩在了裤脚上,模样十分滑稽。
他扬了扬眉,小丫头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打了他屁股之后,再次挑衅他的权威,居然这么大声直呼他的名字斥责他!不过,她好像误会了,他只是想说,“我说,裤子别穿!衣服够长了!”
她想了想,也对,这恤就和她在家里穿的家居裙差不多,于是果断脱掉了裤子,露出白白的两条小腿。
宁震谦看着,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