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看着他,心中不忍,坐在浴缸里,伸手去拉他的裤子。
“干什么?”他一把捂住。
“你难受啊……”她心疼地道。
“那也不行!伤了小囡怎么办?”在这个问题上,他必须坚持原则。
“我不是想那个……我就帮帮你……”她低声说。
他一愣,扔了喷头,松开了按住裤子的手……
陶子并不擅长这个,唯一一次帮他还是那年他从s团回来,大中午的,在家中的浴室……
可是,她还是很努力地去做,希望可以帮他解决一些问题,看到他的表情由激动转向痛苦再到最后放松,她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没有肉吃,也算喝到了肉汤,宁震谦俯下身来,吻着她的唇,轻喃,“谢谢。”
“……”这也要谢?陶子眨了眨眼,“我这是为自己!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丈夫出轨的多,我怕你出轨!”“……”他还能出轨?他真想敲她脑袋!不过,刚刚释放过,心情大好,说话的气氛也轻松了很多,“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还来一个,我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可不是自找麻烦吗?很快,就会有麻烦找上你了,你等着瞧吧!”陶子笑道。
“怎么可能?要我发誓吗?”他急了,她那样子,说得跟真的似的。
陶子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小囡!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你准备接麻烦吧!”
宁震谦这才知道,原来她又戏弄自己,捏了捏她的脸,也笑了,“这种麻烦,我倒是希望越多越好……”
“美得你!想当超生游击队啊!”一个小囡还没出生,就将他折腾成这样,再要再多几个,他非焦头烂额不可……
他嘿嘿一笑,“如果不是国家政策,我估计我们一年一个的话可以生一个排!”
“……”他当她六十岁还能生?
“洗澡!睡觉!”她浇了他一头的泡沫,不和低智商的人一般见识!
他给她洗完澡,自己又用找了药和姜熬成水泡脚,这个习惯他一直坚持着,复婚后她把这个工作重新接手,顺道着把宁晋平的那份也烧了,现在不能再让她劳心劳力,他又自己抢着干了。
把她安置睡了以后,他便下去看着水,直到烧好,给宁晋平送了去,才自己泡,这么一耽搁,已经一个小时了。
再回到房间时,她还是醒着的。
“还没睡着?”他发现她这段时间作息越来越乱,白天睡得很多,晚上也总显得倦怠,但每回他忙完回来却又看见她还睁着光亮亮的眼睛在等他。
“嗯。等你。”她掀开被子,朝他伸出双臂。
他一笑,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她黏着他依靠着他的感觉。
钻进被子里,伸臂将她搂入怀中,如抱着孩子一样轻轻摸索着她的背,哄着,“睡吧,乖。”
她满足地笑着,在他怀抱中寻找到最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听着她匀净的呼吸,他有些好笑,这是把他当催眠工具了吗?一抱上就能入睡?也不知他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她是怎么睡的……
一夜,安眠。
关于小囡皮肤黑和白的问题,陶子以为经过了这一夜,便就算过去了,虽然仍然憧憬她的小囡是如何美丽的模样,可却也不会因这晚的事而有情绪。
第二天,中午,宁震谦没有回家,奇怪的是,宁晋平也没有回家,严庄说,父子俩打电话回来了,说有事,吃食堂。
陶子理解,早已经习惯了军嫂的生活。
晚上,他们俩还是没回来,严庄说,还是吃食堂。
结婚后这几个月里,天天黏在一起,突然一下一天不见,陶子还真有些不习惯,可是,作为军嫂,她不该有任何情绪的,他不在,她更应该照顾好自己,好让他放心地干工作。
所以,她早早地洗了澡,一个人回到房间做完胎教,然后自己睡觉。
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怎么越来越依恋他的怀抱,他抱着她的时候,格外安心一些,也容易睡着,不然就总是惊醒,比如白天,她看起来总是嗜睡,却没几次睡眠超过半小时。
她不知道这是否叫做幸福依赖症。没有他的那么多年里,她一直是深睡不醒的动物,曾经的辉煌是,没睡满足够的时辰,别说闹钟难得闹醒,就是军号也闹不醒,而现在呢,越幸福,越沉溺,反而越娇气了,如果说,曾经的她是打不死的小强,越战越勇的小钢炮,那现在的她,就像一个被宠坏了的瓷娃娃……
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最后只好起床下楼找牛奶喝,正好严庄准备上楼来睡觉,遇上了,便问严庄,“妈,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父子俩?回来了!在书房呢!小震听说你睡着了,就没去吵你,直接和他爸去书房谈事了!你这么晚下来干嘛呢?”严庄反问。
“我喝点牛奶。”她没说自己睡不着,怕严庄担心。
“那你回去躺着,我给你拿来。”严庄赶紧扶着她走回。
可是,喝完牛奶之后,她还是觉得无法安宁,不免怪责自己的娇气,这种状况是必须要克服的!如果他以后出去执行任务怎么办?
最后,拿了耳机过来,关了灯,闭上眼睛,听着给小囡做胎教的音乐,逼着自己入眠。
这样,才终于入睡了。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