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改的。

陶子默默地看着,只是微笑,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陆念之并没有表现出不喜和不该有的轻视,只是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笑道,“哥哥对小囡的爱护,非同一般。”

“是,他们两兄妹之间的感情与世间任何兄妹都不同,莫忘对小囡的依赖和信任,小囡对莫忘的理解和爱护,都是别人无法想象的。”陶子直言不讳。

陆念之微微点头,若有所思,“我明白……”“吃饭吧!说起来又没完了!一个个的都还是军人呢,纪律都忘了?”严庄适时地插话,让晚餐继续下去,同时,与陶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微微一笑。

饭后,宁晋平照常打开电视,看半个小时的国际形势或者军事节目,作为军人,这也是宁震谦和陆念之的喜好,但是,宁震谦一向寡言,宁晋平少语,父子之间沟通并不甚多,而陆念之那个性,见块石头都能找到共同语言,很快把宁晋平的讨论欲/望给勾了起来,两人竟然相见恨晚一般,侃侃而谈,直到宁家的散步时间到了,一老一小还说得劲头十足。

“念之,一起去散散步怎么样?”宁晋平只觉知音难觅,意犹未尽,拍了拍陆念之的肩膀力邀。

“好啊!能听爷爷教诲是念之的荣幸。”陆念之不卑不亢,表现出一副对老同志真诚的尊重。

宁晋平大笑,“教诲谈不上,我们交流交流!我老了,落伍了,你们年轻人思想活,正好给我点新鲜血液!震谦,你也该多听听!念之的许多想法很有见地,果然是舰校优等生!”

宁震谦的脸黑成了一块炭……

于是,宁家人例常的散步活动队伍里多了一个人——戴墨镜的陆念之同志,始终和老领导并排走在一起,既能言善道,却又不夸夸其谈,给人的感觉就是学识丰富,见地独到,但绝非卖弄。

“这个年轻人,真不错!”这是回到家以后,宁晋平对陆念之的评价,转头找了找小囡,发现她已经和莫忘进房间去看画了,才低声对其他人道,“咦,我记得他小时候好像是说过要小囡当媳妇儿的啊?是他吗?”

“不是!”“是他!”

宁震谦和严庄异口同声……

宁震谦幽怨地看了眼母亲……

“我记得也是。”宁晋平呵呵一笑,“不知长大了还有没有这份心思,如果有的话,我倒是挺满意这个孙女婿!”

“……”宁震谦快要疯狂了,这家里人都怎么了?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当即投反对票,“爸,您在说什么呢?小囡还小,才十八岁,还要念书呢!”

宁晋平点点头,“没错!确实该以学业为重……”

宁震谦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卡在呼吸道里,又听见宁晋平来了个“但是”。

“但是……优秀的年轻人咱家先给占着坑,暂时不用,也未尝不可……”

“……”宁震谦傻眼,继而暴走,“不成!我不同意!大学期间不许谈恋爱!你们也不要分她的心!”

陶子和严庄看在眼里,只觉得无奈又好笑……

小囡从莫忘的画室出来的时候,发现爸爸在楼梯上坐着。

“爸爸,您坐这儿干嘛?”小囡惊讶地问。

“等你。”宁震谦的脸色郁闷得仿似人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爸爸,您怎么了?”小囡挨着他坐下。

宁震谦摸了摸女儿的头,仿似看到了女儿披着婚纱离开他的庇护走向另一个男人怀抱的画面,心中酸甜混杂,极是难受。

女儿小的时候,盼着她长大,等她真的长大了,又多么希望她还是那个被他抱在怀里不离手的娃娃……

“没什么事了!睡觉吧!”宁震谦站起身来,急速上楼,回了自己房间,留下小囡一个人站在楼梯上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比之下,陆念之的心情则一片大好,戴着墨镜吹着口哨回家。

童博难得的早归,第一个发现陆念之这幅欠扁的德性,一个箭步上前,冲着他的墨镜下手。

两人身手,原本就在伯仲之间,加之童博偷袭,陆念之毫无准备,竟被他成功地摘去了墨镜,露出那一片惨状。

童博瞬间的愕然之后爆笑,“我说你得瑟个什么劲?就你这熊样还得瑟?!”看着他吹着口哨戴着墨镜进来,还以为他出师大捷,以军训为名勾搭小女朋友成功,没想到竟弄得这么狼狈回来……

正好陆向北和覃婉下楼来,看见他的傻样,覃婉心疼孙子,问道,“这是给谁打的?还是被球砸的?”

陆向北暗暗好笑,“是被铃铛给砸的吧!”

“铃铛?谁拿这么大铃铛砸你?你不身手好吗?怎么不避开?童博,赶紧去拿药来给他擦擦!”覃婉走了过了,掰着他的手要查看。

陆念之捂住不让看,“奶奶,我不疼……”

“不,你是痛并幸福着!”陆向北在一边打趣儿子。

“……”陆念之从小就怀疑自己不是爸爸亲生的,体能训练把他和嘟嘟往死里整,教游泳直接把他俩扔进水里不管,从小到大还死抠着零用钱,你看,现在他成熊猫了,还被爸爸奚落,有老子奚落儿子的吗?

童博拿了一瓶跌打药来,笑道,“来来来!我给你疼痛着的幸福锦上添花,让你痛不欲生幸福欲死……”

陆念之捂着自己的眼睛,撒腿就往房间逃,边跑边喊,“我是捡来的!一定是!童博才是陆家亲生的……”

“童博,我让你拿跌打药了?这药倒


状态提示:待你长发及腰8--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