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凌夫人,如果你不帮我,我会让你看看,我比十年前是不是不自量力……”,夏静初的脸上扬着自负的笑,说道。
这样自负的夏静初令肖颖诧异,也有几分畏惧,“你想怎样?!”。
“为我的孩子报仇!”,夏静初狠戾地说道,只见肖颖的脸色一阵惨白。
“凌夫人,你说让你的宝贝儿子知道,我曾怀过他的孩子,还被你这个妈害得流~产了,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夏静初又得意地说道。
“啪!”,肖颖惨白着脸,气愤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作响,茶水飞溅了出来。
“夏静初!那个孩子根本不是北寒的!”,肖颖心虚地说道,夏静初却冷哼着笑了,“是不是他的,你完全可以去问你的宝贝儿子!你说,如果让他知道,我因为那次流~产,终身不~孕了,他会不会愧疚死?”
“要么帮我得到凌北寒,要么,我会曝光你的丑事!让你在上层社会无法立足!让你在你儿子眼里形象尽毁!”,夏静初这时也站了起来,一脸无畏地瞪视着肖颖,厉声道。
肖颖的身子微微晃了晃,“凭你?夏静初,别不自量力!”,肖颖嘴上还是冷硬地说道,心里却心虚不已。那个孩子,当真是凌北寒的?如果让凌北寒知道她当年做过更卑鄙的事情,那个孩子的存在……
肖颖只觉得心口一阵闷堵,才要和儿子拉近距离,没想到夏静初这颗不定时炸弹竟然爆~发了!
“那我们走着瞧吧,凌夫人!”,夏静初依然镇定自若,嘴角扬着嘲讽的笑,从皮夹里抽~出钞票,拍在桌上,恨恨地离开。
十年后,她终于能在肖颖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
“喂,悦悦——那——那人不是夏静初么——”,茶楼一楼角落里的包厢里,颜汐眼尖地发现了从楼上走下的夏静初。
郁子悦听闻,连忙拿着菜谱挡着脸,朝着小包厢外瞄了一眼,“还真是!”,她小声说道,这时,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另一道身影。
“婆婆?!”,她惊呼,只见穿着一身皮草大衣,打扮雍容华贵的婆婆也下了楼……
颜汐见着这一幕,写惯狗血言情的她,脑子里开始想入非,非,各种yy 。
“颜姐,你说他们是单独来喝茶的,还是一起的?”,郁子悦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这,不好说……”
“哎,我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郁子悦说完,跑出了包厢。
“大小姐!您什么需要?”,茶楼女经理见郁子悦出来,连忙上前,热情地招呼道,这家茶楼正是郁子悦的妈妈,苏沫兮开的连锁茶楼的一家。
“罗经理,都说别叫我什么大小姐了,叫我悦悦就好啦,你能帮我看看,刚刚那那位女士,是不是进了一家包房么?”,郁子悦对着罗经理笑着说道。
“好,我看看。”,罗经理听完,问了前台服务员,“今天上午二楼只开了一间豪包,就是刚刚的那两位女士!”
“好,我知道啦!”,郁子悦笑着,心事重重地朝着包厢走去。
“是同一间!你说她们会有什么事情呢?!”,郁子悦不安地看着颜汐,问道。
颜汐皱着眉头,脑子里有各种可能,但怕吓着郁子悦,并未说出来,“别想那么多啦,最重要的是,你要相信大叔!”,颜汐安慰地说道,然后打开笔记本。
“我对他没自信!颜姐,你知道吗,我觉得他就没把我当回事,他心里一肚子的事情,从没跟我说起过,感觉我就像是三岁小孩一样,他就没把我当成她的妻子!”,郁子悦气呼呼地说道,边说着,肚子边难受地疼起来。
颜汐拿着笔记本在那不停地刷火车票,“大叔也是不想让你担心,不开心吧,而且,很多男人都大男子主义精神严重!”。
“好烦……烦死了!不见到,十分想念,天天看到,又……我觉得我就是对他太热情了,他不把我当回事!我要冷他几天!”,郁子悦气呼呼地像是自言自语道。
颜汐笑着摇头,“擦!六号的已经卖光了!”,这时,只见颜汐气愤地摔了下鼠标,对着屏幕,气愤地咒骂。
“叫你坐动车,坐飞机啦!”,郁子悦喝了口白开水,皱着眉说道。
“那多贵啊!”
“我请你!”
“别,别,无功不受禄!时间不早了,你不去给你家大叔送饭?”,颜汐关掉笔记本,对她宠溺地笑着问道。
“不送!让那个刘护士喂他吧!气死我了!”,郁子悦边说着,边站起身,同颜汐一起出了茶楼。
郁子悦拉着颜汐,叫她陪她去吃饭,今天周末,难得颜汐有空。
“嗤——”
“悦悦,怎么突然停车啊?”
“快看,布加迪威龙!”
冤迎道寒。“哪呢?不是很正常么?”,颜汐朝着郁子悦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银色的,看起来十分拉风的布加迪威龙跑车停靠在滨江公园的码头边,不过令她觉得眼熟的是它旁边听着的路虎,“那不是陆启正的车吗?”
“啊?对,对呀!是老陆啊!那辆布加迪——我,我昨晚看到过!”,郁子悦想起昨晚先是差点把她吓死,又是为她付钱的那个无礼男,若她没记错,这辆车,就是那个人的!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颜汐喃喃地说道,郁子悦已经发动了引擎,“是不奇怪,不过那个男人有些奇怪——”
然后,郁子悦将昨晚的经过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