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就是出去走走。”
怕花容丹倾跟上去坏了他的好事,安宁王又道,“早前就听闻你的笔墨值钱,不如你若有空,画几幅如何?本王前几年开了家字画的铺子,目前尚缺乏好字好画,若能将你的字画挂在里头,想来生意一定不错!”
花容丹倾自是不会吝啬,听得他这么一说,便点头。
“承蒙安宁王看得起,过几日便将字画奉上!就是安宁王脸上的伤势从何而来?”
安宁王想着又要有笔银子可赚,自是满心欢喜,但一听花容丹倾说到他的痛楚,下意识地伸手抚上那一处淤青,神色微变几分尴尬。
“这这是昨日上茅房天色太黑给不小心撞到柱子处了,倒是无大碍,就是影响了本王的容貌!”
他最讨厌脸上有伤了,如此明显,难道让他学女人往上抹胭脂不成?
花容丹倾自是不相信他的话,但也不说破,他道,“往后上个茅房还是让侍卫跟着,以防万一,灯笼可也要多带几盏!”
安宁王笑着点头,便转身从容地出了长青阁楼。
花容丹倾见他离开,几分疑惑,这安宁王似乎从昨日回来就不大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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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王风度翩翩地来到了流年阁楼的门前,若脸上那一块淤青能够消除掉,那一定更为完美,他轻捂着那一块还疼着的淤青,眉眼之间全是笑容。
只不过正当他想要抬脚而入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八名侍卫一个个将他拦在了外头,安宁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好大的胆子啊,连本王也敢拦!”
为首的侍卫道,“回安宁王的话,主子吩咐了,今天起若安宁王来流年阁楼,必须通过禀报!”
这女人,竟然给他玩这套?
安宁王笑了起来,“连本王也需要禀报?那还不快去禀报!”
“是!”立即有侍卫迅速离去。
安宁王轻呼了口气,想着苏流年看来真开始防备他了,连入流年阁楼也需要通报!
想来昨日他确实有些太操之过急了,让她起了防备之心,可是昨日
他会这么做,确实是属于情不自禁。
他安宁王对一个女人情不自禁了!
那一股属于她的独特的清雅幽香,似乎还萦绕于鼻尖,轻轻一嗅便可闻到,沁人心脾。
燕瑾远远地就看到了安宁王徘徊在流年阁楼前,他几步朝他走去,轻勾一笑。
“小皇叔,这是怎了?”
“臣拜见皇上!”
听到燕瑾的声音,安宁王立即转身行礼。
“免了!”燕瑾抬了抬手。
安宁王起身道,“皇上今日不早朝?臣可听闻皇上近些时日忙碌得很。”
“是挺忙碌的,只不过女人的事情也不该忽略了,今日不早朝,朕这一整天就陪着流年!小皇叔若没其它事情便退下吧!”
燕瑾一笑,轻哼了一声,这小皇叔的心思,他还能不知道吗?
“这皇上,臣自是有事,小九伤得不轻,臣身为长辈便过来看看!”
幸好一个小九还在这里养伤着,起码能找了个借口。
燕瑾笑了起来,端详着眼前的安宁王,见他脸上的淤青带着几分的兴致询问,“小皇叔这张脸是怎么了?淤青得好生严重,可得让太医好好看看!”
安宁王也笑了起来,“这没什么,昨日喝了些酒踉跄一步,磕碰到了柱子,倒是无碍!多谢皇上关心!”
燕瑾的笑意却有那么一丝耐人寻味,“那就好,朕还以为哪个女人如此大胆,一拳头揍在了小皇叔的脸上了。”
“呵呵皇上多虑了!”
安宁王尴尬一笑,想来皇上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只不过他要打死不承认,被女人揍,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安宁王的身上了!
正在此时,那名侍卫去而复还,见着皇上在此赶紧先行了礼,才又道,“禀报安宁王,主子暂时不想见安宁王还望安宁王改日再来找主子!”
安宁王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倒是燕瑾开了口,“小皇叔不是想要见九王爷吗?怎么流年会这么说?”
“这安宁王一笑,也不晓得怎会如此,皇上既然也要进去,不如你我叔侄两人一块儿进去,臣去瞧瞧小九此时如何?若他已经伤好些了,便接他回长青阁楼,也省得看他一趟需要走这么长远的路!”
安宁王尴尬地笑着,心里却已经把苏流年狠狠地恨不得掐她几下才好。
“既然如此,走吧!”
燕瑾迈步入了阁楼,安宁王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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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本王不把你杀个片甲不留!”花容宁澜笑出了声音,带着几分得逞。
苏流年轻哼了几声,“你以为现在想杀我是那么容易的吗?”
“那你就挣扎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哈,起码不会死得跟以往一样地难看!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以为我还会怕了你不成?”
突然“砰——”地一声,屋子的门被人用力地踹开,只见燕瑾脸色几分惨白,目光充满了担忧,朝他们望来。
苏流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花容宁澜自是一番恼怒,正想发泄一番,但见破门而来的人是燕瑾,一张恼怒的脸此时透露出几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