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在她的身上压根就找不着。(
燕瑾一笑,见她吃得欢乐,也觉得胃口不错,期间苏流年也给他夹了菜,自是连个菜叶子都吃得精光。
“用完膳之后,我回趟御书房,你休息一会,等下去御书房找我!”燕瑾道,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苏流年从碗里将脸抬起,茫然地问,“做什么?研磨?你那不是有很多宫女吗?随便找上一个,都做得比我好!”
“我倒就觉得你做得比她们都要好!有个东西要送你,就放在御书房内。汊”
燕瑾加以诱惑,就不相信她不上钩。
他燕瑾堂堂一个帝王,多次邀请她,竟然多次遭到她的拒绝,只能连哄带骗。
有礼可收,苏流年当然是当仁不让朕!
于是在喝了一大口汤的时候用力点头,“成!我去找你就是了!反正也不是很远!”
燕瑾见鱼儿上钩,忍不住露出一笑。
苏流年何尝不懂得燕瑾的心思?
她回以一笑,继续埋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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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时,文武百官跪拜于堂上,燕瑾施施然地走了进去,落座于高高的龙椅上,看着殿内的人。
依旧是往前一般,先是行礼叩首,接下来开始上奏,燕瑾却是一抬手,阻止了他们的举动,朝着身边明晓使了个眼色。
明晓道,“来人,将永宁王押上来!”
外头传来脚步声,而后永宁王被押了上去,一身白色囚服,除了那一双依旧锐利的目光透露出几许疲惫,与他手脚拷着的链子。
入牢几日的他并未收到严刑拷打,倒与平常无异。
文武百官见他被押了上来,纷纷朝着两边退去,给他让出了地儿。
燕瑾看着殿内的一切,将他们眼里的惊诧或是其它神色一并望在了眼里,唇角一勾。
他可不至于天真到这一群朝里大臣全数忠心于他,刚才那些人的神色,不可正说明了一切?
永宁王跪于殿内,抬头朝着燕瑾望去。
“皇上!皇上,臣不懂得皇上这是作何,皇上今儿非得给臣一个交代!”
“交代?”
燕瑾轻笑了声,“朕还要你给朕一个交代呢!在朕还未登基之前,安睿世子临子素,便是你的好儿子多次谋杀于朕,这你敢说没你的指使?朕会到了花容王朝多年,便是临子素一手造成,让朕受了重伤,幸得司徒珏所救!否则今日坐上这位置的地方,怕就是你了!永宁王,朕的三皇叔,你说是吧?”
朝里大臣倒抽了口冷气,神色比起刚才显得凝重了许多。(
摄政王的目光也落在了永宁王的身上,他道,“朕代替皇上摄政这些日子以来,确实已感觉到摄政王存在谋反之心,勾帮结派,贪赃赈银!一切还请皇上明查!”
永宁王闻言,目光锐利地朝着摄政王望去,冷冷地开口,“老匹夫,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证据是么?会让你看到的!人证物证,老夫可是都已经准备好了!”
说罢,他轻哼了一声。
明晓接到燕瑾的目光,他道,“来人传人证物证!”
一切燕瑾从登基之后,就已经让摄政王开始准备,而他自己回了宫之后也准备了不少,只不过那些还不足以将他连根拔除!
他们已经准备多时,怎可漏掉分毫?
立即有侍卫押着数人入了殿内,且一名侍卫手捧着帐册走来,到了永宁王面前,将帐册一页页翻开,永宁王只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恢复一脸的平静,朝着九五之尊的位置望去。
“皇上,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那几人你也不明白?”燕瑾问。
永宁王瞥了一眼,而后摇头。
“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好!”
燕瑾笑了,将目光落在那几名穿着囚服的人身上,他道,“永宁王不认得你们,看来来人,拖下去,五马分尸!”
那数名囚犯闻言吓得立即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一切都是永宁王指使我们干的,不然就要杀了小的妻儿,小人的儿子才六岁,小的被迫无奈只有跟着永宁王做事,皇上,小的后悔了,如果小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家中的妻儿该怎么办?”
燕瑾看着他们一群人磕头求饶的样子,冷冷一笑。
“劫赈银,害了朕数万百姓受苦,你放心,你的妻儿朕会让人安排好了,来人,将他们一律拖出去五马分尸!”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永宁王,皇上,救命啊”
看着他们求饶的声音,燕瑾只是淡淡一笑,再不理会,而后目光落在神色不变的永宁王身上。
这三皇叔倒是镇静得很啊!
“永宁王,你可晓得此回皇城瘟疫一事,并非瘟疫,而是有人往井中投毒?造成了皇城百姓人心惶惶?”
永宁王将眼微微一眯,摇头,“不是瘟疫吗?怎么成了有人投毒了?”
而后永宁王一副恍然无悟的样子,问道:“莫非皇上是想把这罪名扣在臣的头上?皇上,请三思啊!臣一心忠于皇上,皇上如此一来,岂不是让朝里大臣心寒吗?”
永宁王的目光落在两边的文武百官身上,那些人除了几人依旧站于原地,不少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燕瑾也不怕他不承认,总有一条叫他承认!
于是嘲讽一笑,“你就是这么忠于朕的?勾结花容王朝的人想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