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捡到他的时候,他昏迷不醒,后来医治之后醒来,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只记得一个苏字
后来师父便给他取名为苏忆。
乃是回忆的意思。
但见苏流年又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正卖力地煽着炉子,整得一下子火星乱飞,浓烟滚滚,且被熏得一身是汗,脸上更是一片乌黑。
他走近一看,只见炉子里塞满了木头,便道,“我来吧!”
苏流年手中的扇子被他夺走,愣愣地看着他将炉子上的药盅拿起。
而后又将炉子内的木头拿起了不少,轻煽了几下,竟然不冒浓烟了,且烧起了火来,再将药盅放在炉子上,一切就那么顺利。
苏忆道:“木头不可放太满,煽的时候轻些,这药是熬给谁喝的?可是谁生病或是受伤了?”
苏流年没有回答,反而好奇起对方的身份,便问,“你是这公西府的人?”
公西府乃是师父公西子瑚所住的地方,三个月的行程终于找到连云岛,将依旧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送到了师父的面前。
只不过师父似乎不大喜欢她就是了!
想想也是,花容墨笙这一身伤还不是因为她而起,再者之前画珧回来已经跟师父打了不少的小报告,只怕师父对她的不满并非一日两日可散去的。
如今来到连云岛已经七日,她每日所做的事情除了照顾花容墨笙之外,就是负责给他煎药,她倒也乐意万分。
虽然师父不曾给她好脸色看过。
但是来日方长,她倒也不担心,更何况等到花容墨笙醒来之后,自有法子应付。
此时她就顺着他吧!
苏忆点头,“正是!姑娘可是师父的客人吗?”
师父
苏流年一愣,莫非这个长得跟天枢一个模样的男人会是师父的徒弟?
可她不曾听花容墨笙说过师父还收了其他徒弟啊!
公西府就两名少岛主,一名是画珧,另一名便是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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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忆点头,“正是!不知姑娘”
想到自己的身份,苏流年明媚一笑,“我是你师兄的妻子!”
她不知道师父怎么又收了徒弟,但算起来花容墨笙应该是此人的师兄,也许这个苏忆的存在花容墨笙也不清楚,否则怎没有提及过?
但想到天枢,苏流年又问,“你可是从花容王朝而来?”
苏忆点头,“听师父说我确实从花容王朝而来,师兄的妻子我听师父与画珧说过是有个师兄名为花容墨笙,你便是他的妻子?”
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师嫂,苏忆眉头轻蹙。
“嗯!他受了伤,我带他回来找师父医治,你”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苏忆又问,“你真叫苏忆?没有其它的名字?”
未等苏忆说完,从另一边传来一声带着几分冷清的声音。
“苏姑娘这药是不打算煎来给我徒儿喝了?苏忆,你过来!”
苏流年一听到这冷清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回他一笑,甜甜地喊了一声师父,赶紧继续手中的活。
苏忆朝她歉意一笑,而后起身朝着公西子瑚走去。
见他们两人走远,苏流年这才吐了吐舌头,这公西子瑚还真难伺候呢!
不过只要他能医治好花容墨笙给点颜色看,她也就忍了!
往炉子里加了几块木头,没过一会儿就看到药盅里一直冒着沸腾的烟雾,她乐得坐在一旁等这药让它沸腾个半个时辰,煎出精华。
但想到刚才的苏忆,她还是有些疑惑的,此人是否真名为苏忆?
毕竟这世间长得一样且连声音也一样的人应该没有吧!
除非
易容!
且还是易容术极佳的人才有这法子,一如花容墨笙,一如燕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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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花容丹倾慢慢走来,在她的身边入坐,看着她正在煎药,一张脸不止有汗水,还有擦上的灰。
忍不住一笑,抬手替她细细地擦去脸上的灰,又以袖子擦去那汗水。
“岛主又为难你了?这药,我来煎吧!”
他虽从小养尊处优,可是煎药一事应当不难。
多年以前与她在那小屋子居住的时候,见燕瑾竟然懂得入厨,与她一个煮饭一个洗菜,气氛很是温馨。
回了王府之后,他自是也习常出入厨房,向厨子学习,一些简单的菜色他倒也学会了。
虽然没有学到煎药,但看着这摆设不难才是!
当时他所想,便是有朝一日,可以与她一起在厨房里忙碌,两人一道准备一日三餐。
苏流年摇头,“师父让我煎药,只是想让我多为墨笙做一点事情,倒没什么!”
“想来岛主极疼七皇兄,此时见他受伤如此,定然心里也不好受,他若说了什么严厉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知道吗?”
想到问清楚花容墨笙受伤的情况,公西子瑚对于苏流年的态度始终都是冷冷冰冰的。
苏流年却是一笑,“你放心,墨笙说过师父会喜欢我的,此时他倒也不算是刻意刁难,这些事情本该是我做的!”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有些心疼,而后摇头。
“岛